陶月月不以為然地說：「這對夫妻關係這麼差，我不認為他們有聯手犯罪的可能，聯手犯罪需要更多的信任和默契。」

「你怎麼知道他們關係差？」

陶月月聳肩，「關係差的家庭，員的地位總是固定的，那個人一看就是家裏的絕對主宰！」

「一個快五十歲的人，打扮得倒是細的，你覺得有沒有可能……」

「你是說出軌呀？」

「是啊，做過激除皺，打過水針，一個中年人，還有家庭主婦做這些保養肯定是有原因的。」王冰有這種經驗，正是源自自己糟糕的家庭，想來未免有點心痛，「如果有人，人牽扯其中的可能就很大，對了，張銳不是提到，和那個神男人舉止親嗎？」

「也就是說，張振華消失在前，沈翠芝的人殺人了，利用張振華的份來銷毀，然後人給了沈翠芝一大筆封口費。」

「我來定位一下這個號碼試試。」

王冰抄下號碼，在一款件上定位，顯示它正在城裏移，然後來到一家名為聯眾的整形醫院。

「整形醫院！？」陶月月暗暗詫異，「如果是用整形技來把另一變張振華，那就說得過去了，活人整形很困難，死人就不一樣了，就像橡皮泥一樣可以隨便改變外形。」

「彙報嗎？」

「我們先去一趟，淌淌水再說！」

「我覺得還是先跟方哥彙報一下吧！」

「啥事都彙報，用得著這麼小心麼，走走走！」陶月月拉上王冰走了。

半小時后，他們來到聯眾整形醫院，前臺禮貌地詢問他們有沒有預約，陶月月問：「有什麼業務？」

「割雙眼皮、去眼底、廓整形、微整形、子、水針、胎盤素，我們都有，小姐要不要試試微整形？」

「你覺得我哪裏不好看？」陶月月笑著問。

前臺接過專業的話培訓，禮貌地回答道：「這得看您自己的需求，其實整形就像化妝一樣，通過局部的改變來提升整氣質，要不我為您介紹一位醫師，做一個全方面的諮詢？」

陶月月的視線落在牆上的醫師名冊上，小聲對王冰說：「嫌疑人應該是個男人，三十到五十都有可能，你覺得哪個像！」

「呃……」王冰掃過一張張醫生的臉，「這裏的醫生長得都帥。」

「我覺得應該是照騙。」

「請問選好了嗎？」前臺催促道。

陶月月只得憑覺挑了一個，前臺拿起電話和那位李醫師說了一聲，二人便沿著走廊來到李醫師的診所。

其實陶月月心裏沒把整形醫生當醫生看，不過是在臉上割一塊補一塊，和專業的醫生相比技含量差太遠，唯一的技含量可能就是毒桿菌的劑量控制上面，那東西原本是用在戰場上的病毒，不知道哪個天才發現它可以溶解蛋白質，居然運用在醫上面，劑量稍大一點就能殺人。

李醫生的診室弄得像高檔的心理諮詢室一樣，牆上著與醫有關的口號，牆角放著綠植，窗明幾淨，地面鋪著潔白的地板磚，另外還有一臺設備，大概是用來測齡之類的。

「你好，我是李國明醫生，這位小姐看上去很年輕漂亮，您對自己的外貌還有什麼想要提升的嗎？」

「我希多長一隻眼睛吧！」陶月月指指額頭，「這兒！」

李醫師笑著看了一眼王冰，「這種需求夠奇特的呀，恐怕普通人無法get到這種審吧！」

「我覺得酷的呀，第三隻眼睛，要是還能看東西就更有趣了，能做到麼？」

「呃，這不屬於我們營業範圍。」

陶月月一本正經地說：「不是說整啥樣都行麼，聽說國外有人把亡妻的臉移植到了自己口，眼鼻俱在，理論上是可以辦到的吧！」

李醫師尷尬地笑笑，他束手無策地想，這人不是神經病吧？

「好啦不要開玩笑了。」王冰及時阻止，「其實我們想打聽些事，諮詢費會付的。」

「只要關於醫的，我都可以……」

「關於這家醫院！」

「我們這家醫院雖然立的時間不長，但卻有著深厚的底子，您知道韓國奧創整形醫院吧，聯眾就是從奧創分離出來的，我們的醫師、技、設備都是與國際接軌的……」

陶月月作了一個打住的手勢，「你們院長是誰？」

「現任院長姓馬，馬利群。」

「醫院裏有人失蹤麼，近期！」

「為什麼要問這個，我覺得你們好像不是奔著變來的。」

陶月月把證件放在桌上，李醫師看了之後，微微一驚，「原來是查案，不早說！」

「請回答問題吧！」

「我們會付雙倍諮詢費的。」王冰補充道。

李醫師皺眉搖頭，「沒有人失蹤，我們是正規經營，牌照都是齊全的，所有設備、藥品都有進口批號，損害客人的事是絕對不會做的。」

陶月月覺問個話很吃力，王冰索掏出手機，繼續定位那個號碼。

它並沒有離開這家醫院，但無法更細地確定位置了。

「告訴我現在在單位的醫生有哪些！」王冰說。

「你們這樣莫名其妙地問問題，我很困擾呀，到底是查什麼？」

「三倍諮詢費，拜託！」

李醫師嘆口氣，在電腦上敲打一陣，給他們看排班表，陶月月用手機拍攝下來，然後問：「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事，比方說藥品丟失，有可疑人員進出，或者有人深夜使用設備之類的。」

李醫師托著腦袋沉，陶月月說：「付你三倍諮詢費了，總該告訴我們點什麼吧！」

李醫生將雙手叉在桌面上，說：「我們這兒有一臺韓國進口的激雕刻儀，就是用熱激點掉臉上的黑素，一般會控制在0.01秒的頻率。」

陶月月一頭霧水，心想這傢伙怎麼又開始介紹醫項目了，職業病麼？

李醫生神地低聲音，道：「那臺激機曾經殺過人！」

「殺了誰？」

「一名臨時工，有天早上工作人員打開門，發現昨晚巡夜的臨時工死在上面，有人把儀的頻率開到了最大，它完全了一把激刀，的腹部被劃了一個十字，沒有流太多，因為都被烤乾了，全散發出一臭臭的ＢＢＱ的氣味。打那以後，我們醫院就開始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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