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１日，一隊召開了一次案討論會，與會的還有公安部的一些高層。

這次要討論的，是這段時間來，特案組發現的種種犯罪跡象。

「首先是一款作『恐怖思維』的單機遊戲，雖然是單機，但它採用了區塊鏈技，每臺主機都是伺服，可以稱為新時代的網游。」

王冰利用圖表給大夥解說。

「『恐怖思維』不是普通的遊戲，它面向的主是每個城市的罪犯，它基本就是暗網本，罪犯在遊戲中換犯罪報、資源，進行虛擬的犯罪易，甚至可以踩點，雖然我一直在研究它，但目前掌握的報只是冰山一角。」

王冰放出幾張遊戲截圖，看上去只不過是一些製濫造的遊戲建模。

「這遊戲只在龍安有嗎？」有人問。

「不，每一個城市，也許國外也有，遊戲中的地圖和現實中的城市是一比一對應的。」

下面傳來一陣驚呼，「罪犯的技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嗎？」

「我們國家目前已是全世界領先的互聯網大國了，有的地方就有影，暗網的鬚也隨之深到了城市的每個角落！」站在旁邊的方野說道。

「那麼，我們每個人都得玩這個遊戲嗎？」

「不需要，我已經向上級申請……」方野看向坐在後排的領導們，「立一個專門的信息小組，全方面地研究它。它覆蓋全國，玩家有千上萬，是形形.的罪犯，也許想把這個網絡毒瘤剷除，亟需一次範圍廣、速度快的聯合行！」

王冰繼續說：「然後是這個作『Sewer』的手機件，我們曾在『憑欄客』的手機中發現它，它是一個類似電商客戶端的ＡＰＰ，讓罪犯在上面易各種犯罪報、資源，更主要是實時地犯罪業務，舉個不恰當的例子，它就像『滴滴犯罪』，只需要用比特幣支付報酬，就可以隨時隨地僱到罪犯為你盜竊、盯梢、恐嚇……甚至是殺人！這是一個小而的ＡＰＰ，蔽比『恐怖思維』更強，同時它有一套嚴的防範系統，我們曾試過註冊帳號，最終也功了，但是我們的帳號只能在上面購買普通商品，卻無法開啟這些藏服務！」

後排的領導們驚訝地換著話語。

「接下來是『犯罪指南』，這是我們在最近兩起案件中發現的，有人暗中為罪犯提供偽造現場、理、殺人方式的指導，通過境外伺服將郵件發到指定目標的郵箱。比方說龍安一個普通人殺了人，『犯罪指南』就有可能出現在他的郵箱中，教他如何理和躲過偵查，提供這些指導的人不但非常專業，甚至可以說十分有想像力！我們功截獲了一次『犯罪指南』，發現了一起本該不會被發現的命案！」

王冰打開視頻，播放嫌疑人李某的審訊視頻，眾人看得聚會神。

陶月月瞅瞅後排，這次策劃效果還不錯，領導們被這些嶄新的犯罪形式「吸引」了。

這是方野的主意，他覺得是時候公開這些報，爭取更上層的支持，對付已然形的罪犯網絡，只靠他們單槍匹馬是不行的，需要更多的人力、力。

看完審訊視頻，有人問：「這個『犯罪指南』是如何確定目標的？」

王冰搖頭，「我們不得而知，這是它最可怕的地方，一個人在不為人知的地方犯罪，『犯罪指南』居然可以在警察之前知道，似乎它有一套更加發達且蔽的報網。

「無論『恐怖思維』還是『Sewer』還是『犯罪指南』，我認為他們都不是個人的產，想寫出『恐怖思維』和『Sewer』那樣的代碼，需要幾十人甚至一百人的開發團隊，而『犯罪指南』的報獲取途徑也是個謎，我大膽猜想，它們背後很可能有共同的幕後主使，這個組織或公司在積極地架構一個黑暗網絡！」

一陣切切私語后，陶月月說：「我覺得『犯罪指南』指導的人，有很多已經功逃過警方的偵察，這些人去哪了？可能他們才是這個組織的收益，吸收這些罪犯為自己所用，就好像超市的試吃一樣。龍安１0年前平均每天發生命案0.7起，10年後這個數字是0.56，真的是這裏的治安變好了嗎？可是去年龍安的失蹤人口是6340，而10年前是3621，我覺得是罪犯們變聰明、變團結了，許多犯罪正在悄悄逃過法網！」

陶月月的話引來一片沉重的思考，大家的神變得凝重起來。

會議結束，與案的一名領導過來和方野握手，他說：「方隊長，你今天展示的這些報非常有意義，甚至可以說讓人震驚，公安部一直在對暗網進行監控，沒想到它的深比我們想像中還要嚴重，我會向上級反應，儘快作出對策！」

方野微笑著回答：「我們一隊也會積極配合。」

對方點頭，「打擊犯罪，始終離不開你們一線的警員啊！我們後方一定會提供充足的援助！」

送別領導后，陶月月對方野說：「方隊長，你功把一隊變升級版的特案組了。」

「你可以理解隊伍壯大，對我來說，沒有這些更值得去做的了。」方野拍拍王冰的肩膀，「今天演講得不錯！」

「頭一回面對這麼多人，還有領導，老實說真有點張。」王冰搔頭笑笑，「對了，我們是不是要去見那個人了？」

「一起吧！」方野提議。

方野開車載著二人，趕往約定的地點。

平時打車雖然方便，但偶爾會遇到技不好的司機，把車開得一頓一頓的，讓人很容易暈車，陶月月覺得還是方野開車更平穩舒適。

他開的仍是以前那輛越野車，只不過狗沒有帶上。

「好久沒看到你的狗兒子了。」陶月月說。

「在特警隊，和警犬住在一起，雖然和我好，但它更喜歡和同類在一起。」方野一邊開車一邊答道。

「你會抱孫子麼？」

「早就絕育啦！」

「真殘忍！」

王冰說：「只有人類和海豚才會，對於貓狗來說，發其實是件痛苦的事，配也算不上快樂。」

陶月月笑道：「這些只是人類的主觀臆斷吧？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王冰一本正經地回道：「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

方野從後視鏡看著二人說笑，心想關係真好呀，心裏有一陣寂寞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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