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陶月月和王冰來到約定的地點等曹慶東。
陶月月說:「你相信他昨天說的那些話嗎?」
「半信半疑吧!」王冰說,「我查了一下這個人,15年的時候,他以個人名義給災區捐了兩千多萬,從這一點來看,人品還不算壞吧!」
「捐款這件事,很多雙手沾滿鮮的資本家不也經常做嗎?我覺得他講的故事裏,自己太乾淨了,我不信!」
稍後,曹慶東來了,仍舊穿著一廉價西裝,夾個公文包,胖胖的臉上堆滿笑容,他說:「二位來得真早,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我們這就出發吧!」
三人打了一輛車,曹慶東說的地方是師父王乙枚置辦的一房產,名義上屬於王近塵,但王近塵都變那個樣子了,自然是不可能來住,已經空置了許多年。
來到位於南城的一片小區,他們走進一片竹林,陶月月問:「翟慶壽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呀,是個慾大過能力的人,總想不勞而獲,總想生活,有一段時間他和孫慶方走的很近,因為孫慶方當時混得很好。」
「他倆都有案底,唯獨你沒有,看來你比較謹慎!」
「師父教導過我們,凡事留一線,即便是騙人也不要把人一子打死,這樣也是給自己留條活路。他倆就是太貪心,一切向錢看,唉,人心不古,像師父這樣守規則的已經不復存在了。」
陶月月注意到曹慶東說話時過於富的肢作和表,心裏暗想,這人該不會是個表演型人格吧!
穿過竹林,一間別墅屹立在前方,外牆牆漆斑駁,院生滿雜草,似乎很久沒有維護了,王冰說住別墅最大的一筆開銷就是維護費,國外有些百年歷史的古堡,放在那裏沒人住,因為繼承人住不起。
走到鐵門前面,曹慶東著鎖頭說:「看來得找個開鎖的師傅。」
「不用,我來吧!」陶月月取出工,突然看見院的雜草中有一條,像是被人踩出來的,「喂,這裏面有人!」
「難道孫慶方真的躲在這兒!?」王冰不由得張起來,他倆都沒帶槍。
「那要不要人呢?你們決定吧!」
陶月月可沒耐心等待支援,當即打開院門,三人走進去,來到門庭,正門居然是虛掩著的。
陶月月手推門,伴隨嘎吱一聲響,昏暗老舊的客廳出現在眼前,窗戶統統封了起來,裏面的幾樣傢落滿灰塵,滿眼都是破敗之。
踩著嘎吱作響的地板,三人不自覺收斂聲息,王冰瞅了一眼牆上的大壁爐,心想居然還是歐式設計。
「孫慶方,你在這兒嗎?」曹慶東朝樓上喊,然後作個手勢,示意二人跟上自己。
二樓有一道走廊,一直走到盡頭,一扇門裏出。
三人屏息凝神,悄悄地接近,這是一間起居室,雖然一樣破敗,但打掃得比較乾淨,一個人坐在搖椅上,TA有一頭蓬鬆的銀髮。
陶月月詫異地繞到前面看了一眼,居然是一個老太太,似乎正在睡覺,聽見靜,微微眨開眼睛,木然地看了一眼陶月月。
曹慶東也驚訝地張大了,陶月月問:「是誰?」
「您不是……」
「慶東?」老太太瞇著眼睛。
「師娘,真的是你!?」
老太太出一隻佈滿皺紋的手,曹慶東抓住它,問:「師娘,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我沒地方去,到這兒來住了一陣子。」
「你呆了多久了?」
「一……一兩年了吧?」
「你在這兒吃什麼?」
「我又不是廢,出去買點東西也是走得的,這兩位是……」
「他們是警察同志。」曹慶東介紹道。
「哦,你們好。」老太太點頭,「我還沒歇夠,你們自己去廚房燒點水喝吧!」
陶月月注意到老太太的左手缺了一小指頭。
三人來到外面,王冰問:「你沒提過你還有師娘!」
「唉,鄒姨,和我師父並沒有結婚,只是師父晚年,照顧師父,二人有了……其實鄒姨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風雲人,得罪過一些道上的人,改名換姓了好幾次。」
「怎麼個風雲法?」
「這個……」曹慶東尷尬地笑笑,大概違法紀的事不好對警察說吧。
陶月月上王冰到其它房間去看看,別墅很大,空置的房間有幾十個,居然還有一個放著鋼琴的房間,陶月月打開按了一下,還有聲音。
說:「騙子的家族現在越來越詳細了,結果還是沒找到孫慶方……其實他會躲在這兒,本就沒什麼理由,我怎麼覺得曹慶東故意把我們引來的,難道是為了讓我們發現什麼?」
「報復殺人,這本就是曹慶東的一面之辭。」
「是啊……假如殺手是曹慶東雇的,你認為機是什麼?」
「無非是利益啦!」王冰沉道,但又說不上來,整件事他們也只是浮掠影地了解過,「待會可以找老太太詳細聊聊。」
「我也是這麼想的,多一張,就多一份事實。」
直到下午四點,曹慶東走下來,問他們要不要在這兒吃飯,陶月月說:「不在這吃飯,又不是來作客的,老太太醒了嗎?」
「醒了。」
「我們和單獨呆一會吧!」
「!」
上樓之後,陶月月從一塊破損的壁板後面掏出自己的手機來,狡黠地沖王冰挑了下眉,王冰知道肯定搞了什麼小作,這個機靈鬼。
走進那個房間,老太太仍舊坐在搖椅上,王冰禮貌地問:「鄒姨,您今年高壽?」
老太太出手指比劃了一下,「七十八了。」
「長壽的啊,也朗。」
老太太苦笑著搖頭,「大不如前了,你們警察來這兒幹嘛,乙枚已經走了五年了,應該沒什麼可查的了吧?」
「他的徒弟翟慶壽死了。」陶月月說。
老太太仍舊是一臉木然,緩緩道:「幹這一行,很能壽終正寢。」
「你知道王君玉的事嗎?」
「那孩子可憐,被人綁架,撕票,自從走了之後,乙枚就一蹶不振,很快就沒了。」老太太嘆息著搖頭,「乙枚一生雖然從未失風,可是壞事做多了,也會被老天爺降罰的,他的兒沒有一個有好結果,徒弟最後也反目了,到老落到得一個凄涼慘淡。」
「王君玉為什麼被綁架?」
「錢唄!」老太太閉上眼睛,「還能有什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世道向來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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