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到那名發的樓主之前，二人就通過各種手段清了他的底細。

此人名張爽，雖然他自稱在醫療系工作，可實際上是一家流公司的中層管理，離異獨居，每周會去看一次孩子，平時的好就是抖音、王者榮耀、天涯、陌陌這些件。

張爽近期的財政支出沒有什麼異常，但這無法判斷他有沒有買兇，因為呂芳曾說過，他們組織都是先殺人後付錢，反正他們是殺手，不擔心客戶拖欠服務費。

「這種收費方式倒是蠻合理。」陶月月笑著慨道。

下午，二人來到一個流點，站在外面，就見張爽穿著制服在裏面和其它員工一起搬運箱子，原來這個中層管理也要干力勞的。

等他忙完，二人朝他走過去，張爽用巾著汗問他們是不是要寄件，當看見王冰出示的警證，他小小地錯愕了一下。

王冰故意說給旁人聽，「是這樣的，張先生，幾年前你是不是起訴過一名涉嫌詐騙的男子？」

「是呀！」張爽好奇地問，「怎麼了，那傢伙又犯事了？」

「借一步談話吧！」

來到外面，王冰說：「是這樣的，我們需要找到這個人，可是他搬家了，想看看你這裏有沒有線索。」

「你們是看到我發的子，才找到我的？」

「是呀！」

「那你們警察厲害呀！」張爽提高音量，稱讚道，「簡直就是順著網線找到我，怎麼找不著他？」

王冰苦笑，「因為我沒找到那能找到他的網線。」

「哈哈，那個，你們為什麼找他？」

「不能說！」

「不說我也不說！」張爽表明態度，「我恨死那傢伙了，把我家馬冬梅殺了，如果你們是要抓他，我請假也要去看這死騙子落網！」

「馬冬梅是那條狗嗎？」陶月月確認道。

「對呀，當然是狗了，是條母狗。」一提到被殺害的犬，張爽出悲傷的神，那種心只有養狗之人才能理解。

陶月月只得如實告之張爽，「有人要殺孫慶方，我們現在得找到他。」

「保護他！？」張爽的神有些不可思議。

「準確來說是阻止一場犯罪！」

王冰怕張爽不合作，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當年你通過訴訟手段對付他，說話你是個懂法之人，希你能提供線索協助我們。」

張爽嘆息，「想不到呀想不到，再一次聽到這死騙子的名字，居然是為了保護他……不過我既然都答應了，肯定會說的，你們能等我下班嗎？」

「可以！」

二人在附近的咖啡廳坐了一會，掏出手機玩了會兒爐石傳說，等到五點，張爽趕來，說：「我跟領導打了聲招呼，要不然平時沒這麼早下班。」

「干這行都累的嘍？」王冰說。

「唉，幹啥不累，你們警察不也辛苦麼！」

「說的也是！」

張爽請他們到自己家，準備找找當年打司時搜集到的資料。

二人坐上張爽的車，下車之後，陶月月把小區和張爽的車牌拍了一下，發到微博上，這是為了防止進陌生人家被殺掉，雖然可能微乎其微。

張爽找出當年通過警方和律師查詢到的資料，給了二人。

告辭后，王冰翻翻這些資料，說：「律師可能雇了私家偵探，不然不會查得這麼細緻……看來孫慶方是個慣騙，用過許多份。」

「我看看。」陶月月接過，孫慶方的詐騙都是一些非常低級的手段，比如冒充國安局打電話、銷贓騙局、假獨品等等，他最的一點是幾乎從不留下證據，也不與人合作，所以才逃過了法庭的審判。

但是因為警方立案調查，孫慶方蹲了幾個月看守所，不知道孫慶方會不會因此而記恨張爽，結下更深的梁子。

「現在去找他嗎？」王冰問。

「嗯，他在晚上更容易被殺害，那就現在去吧！」

資料上總共提到了三個地址，果然是狡兔三窟，陶月月和王冰統統找了一遍，結果都沒有找到，十點鐘，二人失地回家。

第二天一早，陶月月一個電話把王冰醒，他到人民廣場見面，見面之後，陶月月說：「我查到孫慶方的地址了，就在這兒！」

「你怎麼查到的？」王冰一陣訝異。

「早知道找陳叔叔了。」陶月月笑道，「昨晚白跑一趟，有點不甘心，所以給陳叔叔發了短訊，他通過派出所那邊的記錄很輕鬆就查到了。」

「可是昨天張爽給我們的就是當年派出所的記錄呀……」王冰恍然大悟，「他給我們的是假的！」

「沒錯，是假的！該死的傢伙！」

「可能站在他的立場上，不希我們保護那個騙子吧！」

「走吧，在一棟『金壇商廈』的樓裏面。」

二人去尋那個地址，發現這個商廈分為A、B、C三期，走來走去，好不容易才找到孫慶東所在的C期，這兒屬於商住混合樓，下面是商鋪，上面住人。

剛剛來到樓下，突然一聲響，接著刺耳的汽車警報聲傳來。

二人一陣錯愕，趕從大樓轉角繞過去，只見一名男子摔在汽車上面，車頂已經被砸得變了形，他整個人就如同鑲嵌其中。

陶月月第一反應是掏出手機，朝大樓上方連續拍照，記錄下在這個瞬間哪扇窗戶是開著的。

同時對著周圍一通拍，拍了幾十張照片。

王冰走到墜樓男子前面，發現那個滿頭是的男人慢慢抬起頭，這一幕令王冰的心臟為之一，男子的腦袋像氣球一樣腫起來，大腦部的積正在往外衝撞。

他的右，一截斷骨茬子從皮和西裝下面刺出來，從全扭曲的形狀看，骨頭不知道斷了多。

男子艱難地張了張，兩眼流出淚，然後瞳孔無力地散開，整個人向後一仰，便去了。

「先生！先生！」王冰上前，拿手試探了一下對方的頸脈，沖陶月月搖了搖頭。

懷中出一個錢包，王冰用手帕包著取出來，翻開來，看了一眼死者，驚訝地說：「月月，他就是孫慶方！」

陶月月上前一看，份證上寫的是孫宏，正是孫慶方的本名。

「也許兇手還在上面！」

陶月月說罷，一口氣衝上樓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