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陶月月質問，「你計劃了什麼嗎？」

呂芳把雙手像花一樣攤開，作了一個裝傻充愣的表，「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人都被抓了，還能做什麼？你們警察對自己的能力就這麼不放心嗎？」

再問，呂芳也不願意開口了，陶月月來到外面，問：「陳叔叔，被捕的時候在做什麼？」

陳實說：「據秦隊長說當時只有一個人，沒有喝酒，那應該是在等人。」

王冰索給楊銳打了一個電話，問：「楊銳，你現在在家嗎？」

「在家，怎麼了？」電話那頭傳來打遊戲的靜。

「你爸媽呢？」

「還沒回來。」

「你知不知道一個火星的酒吧？」

楊銳沉默了一會，不知道是在思考還是在應付遊戲上的難關，過了十秒才回答道：「啊？什麼酒吧？我從來不去酒吧！」

掛了電話之後，陶月月皺眉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確認一下楊銳父母的況。」

陳實點頭，「秦隊長他們很忙，況且這也不在取證的範圍，咱們去吧！」

上車之後，陳實打了個電話，似乎是打給方野的，陶月月好奇地問：「你把方野來幹嘛？」

「我們還是兩人一組比較保險些，兩人去確認楊學兵的況，兩人去確認楊銳母親的況，方野的拳腳功夫在這種時候就很靠得住了。」

王冰說：「我和方哥組隊吧！」

看穿了王冰的小心思，陳實笑了笑，「我們父一組。」

方野最近去特警隊當新兵警，磨鍊自己的手，他在開化路一家快餐店外面等他們，並且開了自己那輛越野車。

抵達那裏之後，陶月月簡單和他打了個招呼，然後王冰上了方野的車，方野看陶月月的眼神有點一言難盡，對此，陳實是看破不說破。

年輕人的煩惱，讓他們自己理去吧！

陶月月的心思全在案子上面，撥通了楊學兵的號碼，發現打不通。

二人來到楊學兵工作的地方，這兒已經下班，只有三樓還亮著燈，陳實向保安詢問楊學兵有沒有走，保安給上面撥了一個電話，「楊主任，你還在嗎……有人找你……」

「啪」，電話突然掛斷，保安作了一個無奈的作，「不知道咋回事，掛了，要不你們自己上去找他吧！」

這時，樓上的燈也熄滅了，實在是古怪極了。

二人上了樓，樓道中的氣氛有些詭異，陶月月用力跺腳聲控燈居然沒有反應，似乎有人把電閘給拉了。

「不好，趕上去找他！」陳實說。

二人藉助手機照明衝上樓，踹開門，空的大辦公室里一片漆黑，四下里都看不見楊學兵的影子，陳實說：「楊先生，你在嗎？」

沒有回應。

於是二人從兩個方向開始搜，檢查那些邊邊角角，當陶月月走近一個立櫃時，突然聽見裏面有靜，便招手陳實過來。

「楊先生！？」

立櫃微微了一下，陶月月手準備去拉，陳實示意不要，自己慢慢手，猛的一下拽開櫃門。

「啊！」

一聲慘，楊學兵力揮舞一板凳，歇斯底里地大喊道：「離我遠點！離我遠點！」

「喂喂喂，是我！」陶月月說，「我們見過面，你不記得了嗎？」

陳實用手機照了照自己，「楊先生，咱們也見過！」

楊學兵雙手攥著板凳，呼呼息，滿頭都是冷汗，雙眼無神，他神經質地問：「你們帶槍了嗎？」

為了讓楊學兵安心，陶月月拍拍自己的模擬槍，問：「你怎麼了？」

「有人要殺我！？」

「燈是你關的嗎？」

「是，我怕那個人發現我，就把電閘拉了。」

不知道是什麼讓楊學兵變驚弓之鳥的，陳實笑道：「楊先生，剛剛打電話說要上來的是我們，這裏沒有外人，你不要害怕！出來吧！」

「不不不！」楊學兵表現得極為抗拒，「我就呆在這裏最安全！」

陶月月覺很無奈，很想苦笑，問：「你怎麼知道有人要殺你的？那個人提前預告了嗎？」

「我就是知道！」楊學兵眼神篤定，卻又不肯報。

陶月月打電話給王冰，詢問那一頭的況，王冰回答：「孫士（楊銳母親）現在躲在一輛私家車裏面，好像了很大驚嚇，反覆說有人要來殺！」

「真是奇怪，楊學兵也是這況。」

「周圍我們都檢查過了，沒有可疑人員，可是怎麼勸說都沒用。」

陶月月掛了電話，陳實在安和勸說楊學兵，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只要他願意的報就可以，楊學兵神地說：「今天是最後期限，殺手肯定會來！」

「哪個殺手？」

「我不知道哪個殺手，但TA真的敢殺人，發生在我們小區的命案就是TA做的！」

陳實問：「他為什麼要殺你？」

陶月月問：「你知道殺手是誰嗎？」

楊學兵沉默著，抱著板凳，蹲在櫃中一不。

他要求警方派人來保護他，陳實和陶月月無可奈何，只能向附近的派出所求援，讓他們派一輛警車過來。

當民警趕到之後，把辦公室的燈打開，並將辦公室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楊學兵仍不放心，擔心這些警察裏面混了殺手，這已經是種迫害妄想癥了。

陳實笑道：「放心吧，電影里的那種劇是不會存在於現實中的，警察相互都認識，怎麼會有陌生人混在裏面。」

「萬一某個警察被洗腦了，一看見我就開槍打死我呢？」楊學兵的想像力還富。

陶月月不耐煩地說：「你到底要不要我們保護你了？」

楊學兵環顧了一下周圍，要求陳實和陶月月左右保護他下樓，眾人簇擁著楊學兵來到樓下，這天月朗星稀，陶月月不自地看了一眼天空，突然一道激從夜空中來，瞄住楊學兵的額頭。

「危險！」

陳實眼疾手快地把楊學兵撲倒在地，眾人也趕閃開，躲到院牆後面，大夥個個心臟狂跳，民警們哪裏遇過這種場面。

陶月月蹲在牆後面，膛不由自主地劇烈起伏，如果真的是狙擊槍，磚牆本就擋不住，頂多也就混淆狙擊手的視線。

可是城裏怎麼會冒出來狙擊手，這種頂級配置的殺手現實中本不存在，因為在國弄到一套狙擊步槍，難度不亞於弄到一噸TNT，無限接近不可能！

這時手機響了，陶月月嚇了一跳，把手機放在耳朵上，王冰急切地說：「月月，楊銳的母親被殺了！」

「什麼！？」

一旁聽到的楊學兵興地挑起眉，低低歡呼道：「太……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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