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真是無孔不，我先告訴陳叔叔，讓他來查吧！」說著，陶月月給陳實發了條信息。

王冰繼續在網上搜查，一邊敲鍵盤一邊問：「月月，你最喜歡看的書是啥呀？」

陶月月不假思索地答道：「《小王子》。」

王冰有些意外地看著陶月月，陶月月笑問：「怎麼了？以為我喜歡讀的是更沉重的作品，我也有一顆心嘛！」

「我喜歡現在的關係的。」

「是嗎？我以為你會覺得我作為朋友，還不夠稱職呢？」

「不，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做喜歡的事，我覺得很幸福啊！」

兩人相互對視著，笑了笑，王冰繼續忙活，他說：「我在網上找到一些與楊銳有關的報，他學校的論壇里有匿名用戶稱楊銳有心理問題，曾在高中復讀的時候對一個生做過不好的事，然後他父親出面把事給下來了，不然如果捅到學校，他很可能失去參加當年高考的資格。」

「我看看。」

陶月月手去拿鼠，到了王冰的手，二人同時退了一下。

王冰所謂的「不好的事」還算是比較含蓄了，這位匿名用戶說楊銳有異裝癖，經常化妝生潛生宿舍，有一回還在一間宿舍睡了午覺，被人發現不是本宿舍的人之後他落荒而逃，當事人並沒有看清他的臉。

楊銳稱自己往過一個朋友，可是曝料者卻稱楊銳是單方面對那個孩死纏賴打，還經常跟蹤。有一回楊銳跟著生回家，躲在衛生間里想給個「驚喜」，被發現之後生家長差點報警。

還有其它稀奇古怪的傳聞，如果匿名用戶所說的都是事實，楊銳簡直就是一個重度心理變態。

陶月月掃了一眼子的時間，說：「這子發表於十年前，當時楊銳已經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了，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翻舊帳？」

「我最在意的是，這裏面有許多事都比較私，曝料者一定是和楊銳關係很近的人。」

「有沒有可能是楊銳自己？」

「自己曝料自己？你還認為他有人格障礙？」

陶月月靠在椅子上沉，「如果是他自己寫的，他的藏人格為什麼要這麼干，嫌棄他的主人格？或者是給他製造障礙，讓他沒法去找工作？」

「假如是人格障礙的話，楊銳在年時期一定有過巨大的創傷。」

「你覺得他的年是什麼樣的？」

「楊銳給人的覺，自尊心很強，同時很脆弱敏，他也有點幽默，喜歡搞笑的人多半把真心藏得很深……」王冰拿不定主意，「我不敢妄下結論！」

「對了，他不是提過，在公司的時候，有人曝料辦公室緋聞嗎？」

王冰便在網上搜索起來，果然找到了，這篇皮很長，陶月月一目十行地看了個大概，說：「這皮的口吻，完全就像是楊銳自己說的，難怪會被上司懷疑到。」

「對了，我查查IP位址。」

這些子年代都很久遠，王冰駭進網站里，費了很大勁才找到發人的IP位址。

出乎意料的是，兩個IP位址竟然是同一個！

這算是一個重大發現，陶月月問：「能找到位置嗎？」

「這串IP位址的序列太久遠了，得花時間慢慢找！」

「居然是同一個人乾的，這個人有三種可能，第一、他就是楊銳里的副人格；第二、他是楊銳邊某個關係切的朋友；第三、他是楊銳的對頭！」

王冰翻查這兩個用戶的歷史記錄，發現了這樣幾句話，「打父母的，必要把他治死」、「父母離棄我，上帝收留我」、「兄弟啊，我的已經夠了，你的仍歸你吧！」

毫無疑問，這三句話來自聖經，這個子已經被用戶刪除了，王冰通過伺服的備份才看見的。

「父母……兄弟……」陶月月沉著，「這個人和楊銳、和楊家有淵源？他在怨恨楊銳的父母，所以他在暗中禍害楊銳，他覺得楊銳奪走了他的人生？」

陶月月站起來，來回走，快速地重整著所有線索。

「楊銳高考失利、失敗、工作失敗，我明白了！有一個人一直在暗中整治他，讓他一生都不順利！兇手就是這個人！」陶月月兩眼放。

「那機呢？」

「滅口！他真正想殺死的是楊銳或者楊銳的父母，可是每次走到樓下，又下不定決心，而恰好被路人發現，於是他就殺掉看見自己的人！」

「每次都恰好遇見路人？」

「當然不是每次，去年到今年下過許多場雨，也許他每一次下雨天都會來到楊銳家樓下，正好那五次被人目擊到，所以就有五起命案！」

王冰恍然大悟，「在下雨天走來走去的范晨，他很可疑！」

「我們趕回局，報告這個況！」

來到小區外面，坐上車，陶月月又改主意了，準備先去見楊銳一面，解鈴還須繫鈴人，他一定知道什麼！

楊銳果然呆在家裏玩遊戲，又一次見到二人，寂寞的他臉喜，說：「你們又來看我啦！」

「你一個人在家嗎？」

「不然呢！」楊銳笑笑，「進來坐吧！」

陶月月看見楊銳在嚼口香糖，說：「你喜歡吃口香糖？」

「是啊，益達的味道好的，炫邁雖然便宜一點，但香味太重，你們來一個嗎？」

「你平時會把口香糖吐在哪？」

「我一般嚼得沒味道了，隨手就粘在桌子下面，等打完遊戲再收拾，怎麼了？」

陶月月環顧屋，現場有楊銳嚼過的口香糖，說明兇手來過這兒，不小心粘到了口香糖並帶走了。

王冰問：「我們來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沒有兄弟姐妹？」

楊銳愣了一下，良久才回答：「沒有，上次不是問過了嗎？」

「你小時候，有沒有幻想過自己有兄弟姐妹？」

聽到這個問題，楊銳很吃驚，他們到臥室來，他登陸一款遊戲，指著自己創建的主角說：「我所有遊戲的名字都楊琳，是我小時候幻想出來的妹妹。說來你們可能不相信，我從記事起一直到十幾歲一直可以看見，也經常跟在一起玩，我們有時候玩捉迷藏，有時候玩毽子，有時候玩球……」

楊銳抓起一枚彈力球朝牆上擲去，彈力球反彈回來，被楊銳接住，他說：「會把我扔的球像這樣拋回來，你們可能覺得很不可思議，雖然是我幻想的妹妹，可是對我來說就像真實存在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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