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1日,替方野開了一晚上夜車的陶月月躺在座椅上打盹,聽見嬰寧在說:「喂,到萍鄉了。」
一激靈醒來,看著窗外,萍鄉是座小城,但在空曠的公路上行駛了一天一夜,終於進城市,心不可不謂激。
「蓮花鴨!」陶月月說。
「晚上回來再吃吧,我們趁早去一趟天子嶺,看看命案現場,晚上回來好好吃一頓。」方野說。
「蓮花鴨!」
「早上吃這個不好吧,那麼辣,腸胃能得了嗎?你先喝一杯八寶粥吧!」王冰從小冰箱裏拿出一瓶八寶粥。
「蓮花鴨!」
「月月,我們中午再去吃吧,現在還沒進市裏呢!」嬰寧說。
「你是不是就會說這一句了?」方野吐槽。
「蓮花鴨!蓮花鴨!蓮花鴨!」陶月月對著方野不停地說。
「走走走,吃蓮花鴨去!」方野徹底認輸,副駕駛上的狗也開心地了兩聲,方野對它說:「你興啥呀,又不是你能吃的東西。」
吳倩咯咯地笑,「我倒是知道一家小店,做得很正宗。」
在吳倩的指引下,幾人來到一家飯店,點了蓮花鴨和一些特當地菜,灶臺就在外面,看見廚師跟不要錢似地放剁椒,炒鍋顛起來一團紅,方野心裏陣陣犯怵,陶月月卻是迫不及待。
「這邊真的能吃辣呀!」方野苦笑。
「是啊,主要是這裏多水多山,氣重,所以人吃辣,比你們那吃辣還要厲害。」吳倩說,「月月,你給我的名單我都聊了一遍,他們沒有認識陳大福的人,但也不排除真兇在撒謊。」
「所有人都聊了?」陶月月說。
「咦,你終於正常說話了?」方野道。
陶月月沖他扮個怪臉,繼續對吳倩說:「聊天記錄截個圖,全部發到我郵箱。」
「好!對了,只有一個人我沒聊,就是竹榻村的王秀才,聯繫不上。」
「你當然聯繫不上,他坐牢了。」
「坐牢?原來如此!」吳倩甚至沒追問王秀才怎麼坐牢的,看來是不怎麼關心。
方野說:「王秀才是不是追求過你?」
吳倩笑道:「應該沒有吧,在竹榻村的時候,他對我很殷勤,也許是對我有意思吧,不過也沒向我表達什麼呀!」
王冰說:「有的男.吧,可能對你獻殷勤就已經是種暗示了,至他們自己這樣覺得。」
「呵呵,要是這都算的話,那對我有意思的可太多了。」
陶月月說:「案發的時候,王秀才不在你們民宿對吧?」
「不在!」
陶月月對其它人說:「從這一點就可以排除掉王秀才了,王秀才認識吳倩,又有點喜歡,如果他來高嶺,肯定要見吳倩一面的。」
方野反駁:「即便是來殺人也要見一面?被人看見不是麻煩嗎?」
「如果他沒來民宿,也就不可能認識陳大福。」
「你這是假定他殺人是為了幫吳小姐擺平麻煩,可我覺得有其它機。」
「為我殺人?」吳倩捂住,「這太可怕了,希那不是真的。」
王冰打著圓場,「王秀才不是在坐牢嗎?他本就沒有嫌疑啦!咱們不是早就把他排除掉了嗎?」
這時菜端上來了,看著紅通通的一大盤鴨,方野、王冰、嬰寧都不皺眉,嬰寧說:「這麼紅?覺就像一堆辣椒裏面藏著一點鴨似的。」
「我來嘗嘗。」陶月月舀了一勺放到米飯上面,大口著,「哇,好吃!難怪鴨,原來裏面有鴨的呀!」
「這個菜可是聞名遐邇呢!」吳倩也舀了一勺,吃了一口,臉上出笑容,「唔,太好吃了!」
「再嘗個辣椒。」陶月月興沖沖地夾起一辣椒,吃下去之後開心地跺腳,「好吃好吃,這個辣椒口很香,有一甜,後勁很大!」
「臥槽,辣椒還能嘗出味道!?」王冰震驚。
在倆的慫恿下,嬰寧也嘗了一小口,一口就覺到強烈的辣味在口腔瀰漫,立馬拿手扇著風跑出去買飲料。
「我看我們還是不要了吧!」王冰膽怯地說。
「同你們,人生了很多樂趣。」陶月月頭也不抬地奚落道。
後來王冰發現,這裏的菜就算不帶「辣」字也一樣辣得人耳朵發、額頭冒汗,辣味完全滲進了那厚厚的菜油里,本就是接不能。
看著陶月月和吳倩就著一碗碗米飯掃這些菜肴,三人瞠目結舌,簡直就是一場吃辣的地區文化流會。
陶月月抬頭說:「你們三個龍安人,怎麼就不能吃辣,真是龍安之恥!要不是我衝鋒陷陣,簡直要被江西朋友瞧不起!」
「東北人也不一定獷啊。」方野反駁的歪理。
「你說辣椒這種植吧,進化出辣味素就是不想被吃掉,結果遇上你們這種人,真是倒霉!」王冰說。
「沒有我們這種人,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多辣椒品種。」吳倩笑道。
這頓飯陶月月和吳倩吃得十分滿足,吃完吳倩帶上自己的箱子,說:「謝謝你們載我一程,又請我吃飯,我去找我朋友了,你們在萍鄉呆幾天?」
陶月月回答:「不會太久,查完我們就走了。」
「去下一個地方?」
「也許吧!」
「那你們自己保重。」吳倩擺擺手,著鼓鼓的肚子走了,好像一名孕婦。
陶月月沖擺了半天手,心裏微微有點不舍,打了個飽嗝,覺自己像條噴火龍。
從萍鄉去天子嶺花了四個多小時,到地方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左右,路邊有加油站和招待所,王冰說:「估計晚上回不了市裏了,要不就住這兒吧?」
「怎麼回不了城啊,我來開車就是了,我還打算回去再痛快地吃一頓蓮花鴨,喝幾瓶啤酒呢!」陶月月說。
「你真的不會上火嗎?」
「天生的質。」陶月月笑道。
嬰寧說:「月月的手夏天都是涼涼的,按中醫來說,應該是寒質。」
「別老想著吃喝玩樂好不好?破完兩個案子,鬆懈了嗎?」方野責備。
「什麼『吃喝玩樂』,我想的明明是『吃吃吃吃』,破案也要吃飯啊!」陶月月反駁。
方野嘆息,說:「王冰,聯繫那個護林人,他應該還在上班。」
王冰撥通那個號碼,告之對方他們是警察的時候,護林人還有點不大相信,告訴他們一個地址。
天子嶺並不是旅遊景區,這片山區被附近的農民承包,用來作林場,夕下,他們的車來到林場口,看見一個戴著草帽的人在招手。
下車,走到那人面前,護林員仔細看了方野的證件,詫異地說:「又開始調查這個案子了?」
「這次是併案調查,麻煩你帶我們去趟現場。」
「行,沒問題,那地方我是不敢一個人再去的,走吧,趁天沒黑。」護林員在前面帶路,樹林里異常僻靜幽暗,只有鞋子踩在落葉上的細微聲響,嬰寧被這種氣氛染,不由地拉陶月月的手。
護林員一邊走一邊說:「……當年那件事差點沒把我嚇瘋,差一點死在林子裏的就是我了,這得虧我們村裏的陳大仙,那年正月他給我算命,說今年是木年,我正好是土命,在林場上班怕是會遇到麻煩,他還送了我一句詩,什麼車什麼下棋,什麼虎口羊腸不要走……」
王冰接茬道:「『車心馬角棋休下,虎口羊腸路莫行。江水澄清翻作赤,湖波漾變紅。』是這個嗎?」
「對對對!」護林員像遇到知音一樣開心,「小夥子,看你年紀輕輕的,也懂這些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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