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大媽家,陶月月數著手上的錢,「呵,這紅包夠大的。」
嬰寧說:「我真沒想到當法醫還能收到紅包。」
「這錢啊,留著當證據吧!」方野說,「月月,你剛才那招也太險了,萬一演砸了呢?」
陶月月攤手,「不會的,我算是看明白了,就是個作威作福的村霸,手下養著一批流氓為效忠,這種人一葉障目,自然而然地推己及人,認為天下烏一般黑,哪怕我們演得再拙劣一點,也會相信的。」
「以後這種事還是商量一下吧,突然試探,我真是了把汗,唉!」方野搖頭嘆息。
「那個……剛才你們說話的時候我錄音了。」王冰說。
「幹得好!」陶月月手作了一個拍他後背的作。
「哈哈,謝謝……咱們現在去哪?」
方野說:「去那家飯店。」
當走到飯店門口的時候,方野突然示意大家跟著他進了一條小巷,轉彎的時候陶月月發現後吊著兩個人,低聲說:「村霸不信任我們?」
「瞧你乾的好事。」方野停住,迎面走過來的那兩人突然被攔下,一臉尷尬。
方野大咧咧地問:「兄弟,村裏哪有招待所啊?」
「哦,原來你們在找招待所啊!」其中一人說,「我帶你們去。」
於是,二人帶他們來到一間空屋,道:「村裏沒有招待所,你們可以住這兒。」
說著,掏鑰匙打開門,並把鑰匙取下來給方野,笑道:「想住多久住多久!」
方野見屋裏傢齊全,似乎以前是個三口之家,問:「這誰的房子?」
「主任沒收的。」
「沒收?從誰手上?為什麼沒收?」
「這你就甭問了,我們也不能說,總之這是主任的房子,隨便住吧!」
四人進屋的時候,那流氓把手搭在門上,打量著嬰寧的材,說:「城裏妞長得真好看,晚上別搞太大聲哦,村裏人都睡得早。」
「是不是想挨揍?」陶月月冷冷回敬。
「我沒說你,小孩子橫什麼橫?」說著,兩流氓哈哈大笑。
陶月月攥拳頭準備發作,被方野按住手腕,搖頭示意別衝。
他倆並沒有走,而是蹲在對面的樹下煙,繼續履行監督的職責。
陶月月罵道:「人渣!」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胡來啊?」方野埋怨。
陶月月不爽地抱著雙手,「被評頭論足的又不是你,你當然能沉得住氣了。」
「算了,別說了。」嬰寧說,「我就拿他們當會說話的看……你們肯定要收拾這幫人的吧?」
方野說:「收拾也是用法律手段收拾,所以眼下低調,多了解一下這幫人的所做所為,我再當地公安介調查。」
王冰說:「方哥,你辦這種案子沒經驗吧?」
「呃!」方野被說中了,掏出一煙叼在上,「是啊,可不得著石頭過河嗎?」指指自己的煙問陶月月:「煙不介意吧,憋一上午了。」
「吧,反正屋裏氣味也不怎麼樣。」
王冰說:「弄點吃的吧,在大媽家沒吃飽,我看看有啥食材。」
結果只找到了一把掛面,一捆青菜,王冰一陣踟躕,他從沒下過掛面,嬰寧說來吧,用廚房裏現場的調料煮了四碗春麵,端上來的時候大家都誇讚好香。
「嘻嘻,廚房裏有豬油,放了一點。」嬰寧說。
「豬油長什麼樣?」王冰問,招來三人驚訝的目,他搔著頭說,「我是沒見過嘛!」
「知道『如凝脂』這句詩嗎?凝脂就是豬油。」陶月月說。
王冰跑到廚房一看,驚嘆道:「真的呀,白白細細的。」
吃完飯,方野考慮要不要出去查案,但那條小巷白天似乎沒人,他沉道:「你們覺得吳建國的死會是怎樣的意外?目前來看中毒的可能較大,棄人要理,說明吳建國的死TA有責任,倘若讓王昊那些人知道,估計饒不了TA。但普通農家能有什麼毒藥?」
「那當然是百草枯之類的農藥嘍!家家戶戶都有。」陶月月說。
「問題是發生什麼意外,會讓吳建國把別人家的農藥喝了?」
「流氓鬥狠?」王冰說。
「我看過,上白白凈凈的,這類型流氓多半是膽子比較小,打架總是在後面助威的,我不認為他能幹出來喝農藥的狠事,況且也沒有流氓用這種方式鬥狠的,玩命不說,效果也不夠衝擊。」方野說。
嬰寧了一句:「從解剖來看,他應該沒有喝毒藥,大部分毒藥都有腐蝕,可是他的口腔、食道都很乾凈。」
「吸!?」陶月月說,「煤氣中毒?他潛別人家,吸了煤氣死亡,這家人回來看見流氓的倒在地上,於是只能想法子理掉。」
王冰說:「村裏沒有煤氣吧?我剛才在廚房看見用的是灶臺呀!」
「對呀,灶臺,燒柴火的。」嬰寧附議。
方野說:「等五點左右,我們去那條巷子,挨家挨戶地走訪。」
四人在屋裏閑獃著,沒事可做,王冰開始閑扯,說以前有個案子特別奇葩,罪犯開了一家網店,暗地裏賣「毒品」。他賣的不是真毒品,而是明礬、多酶片,發貨的時候,寫的也是明礬和多酶片,他只往較遠的省份發貨,更奇葩的是上當的吸毒人員沒有一個舉報、退貨,更不要說報警了,只能吃啞虧。
王冰說得生有趣,聽得嬰寧咯咯直笑,問:「這算詐騙嗎?好像也不是詐騙!」
「當然算嘍!」王冰說,「明礬怎麼可能賣到幾百塊錢幾克,他主觀上是以假貨冒充毒品,最後判的就是詐騙。」
「瑞士軍刀,你很懂法律嘛!」陶月月說。
「當警察肯定要懂一點的嘛!」王冰嘿嘿一笑。
方野走到窗前看看,道:「那兩人走了,我們幹活吧!」
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他們又回到小巷,居民大多已經從田裏幹活回來了。
挨個打聽了兩戶人家,沒有進展,他們來到一對小兩口的住,當方野問12月7日這天有沒有見過吳建國的時候,妻子顯得有些慌張,頻頻向丈夫遞眼。
丈夫呵呵一笑,道:「沒有啊,我們和老吳兒子又不,平時不走的。」
趁著問話的時間,陶月月在屋裏轉來轉去,檢查廚房、臥室,看見這家的床是用紅磚砌出來的,問:「那是炕嗎?」
「是的,這房子是我爺爺傳下來的,他們是從北方來的,有這個生活習慣,現在純粹就是擺設。」
陶月月蹲下來,手拈了下炕的灰塵,注意到炕裏面是空的,塞了一些雜,但空間足夠藏人。
見陶月月在檢查那裏,夫妻二人下意識地相互抓住對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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