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這些事不是你的錯,我可以不計較姚姨娘的作為,這件事也可以就此作罷。」沈灼華的話音一落,月影不甘心。
「小姐啊,姚姨娘平時在家中就陷害與你,你怎麼能……」接下去的話還沒有說完,月影就被沈灼華的眼神呵斥住。
「我知道我姨娘的脾氣秉,今日寧兒只是想要懇請長姐,保留姨娘的最後一點名聲。」沈寧在回家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自己在書院中讀書,自然也是明白姚姨娘那些事做的有錯離譜。
現在自己也沒有臉面去向沈灼華求,能做的就是保留的最後的尊嚴。
沈灼華還以為他會為姚姨娘求,不一愣,「好。」良久才出聲說道。
看著沈寧愧疚的眼神,沈灼華也不得不答應。
「小姐,你還是換上你的服吧。」月影看著自家小姐穿著別人的服,急忙的開口說道。
「長姐,等會我帶你們去走走。」沈寧說著,就從屋裏出去,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
看著他走遠,月影這才把手裏的書信給了沈灼華,「這是侯爺的書信。」
沈灼華聞言迫不及待的就打開查看,看見裏面報平安的書信,沈灼華也微微放下心來。
另一邊,陳嘉聽聞沈灼華失蹤,也擔心的不行,急忙的吩咐人準備出發去找沈灼華。
還不等出發,就看見花嬤嬤又接到了一條消息。
「哼,那個姚姨娘還真是賊心不死,竟然對灼華下手,真當我沈家沒人。」陳嘉看完手裏的消息,冷冷的出聲。
「夫人,你打算怎麼辦?」花嬤嬤一臉擔憂的模樣。
「去找灼華,多帶些人,把那個賤人和那些同夥給我找出來。」陳嘉重重的拍了拍桌,眼睛裏也帶著怒氣。
「只是這姚氏會去那裏?」這江南這麼大,怎麼找?
「失敗了,自然就會回到京都,這裏才是基,這件事你親自和哥哥說,讓他也派兵去找。」陳嘉沉了片刻,眼睛裏也帶著冷意。
「是。」花嬤嬤急忙的走了出去。
東臨王在得知此事後,就派人去找,果真如同陳嘉所說,姚姨娘和劉武見此事敗,就回到了京都中,劉武正在院子裏對姚氏發火,就看見一群兵突然進來。
「各位爺,你們這是?」劉武看著眼前的那些差,急忙的出聲說道。
「姚氏,想不到你還活著,還找了這樣一個地。」陳嘉的冷漠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姚氏的臉也頓時變得難看。
「陳嘉……」姚氏的臉上有些青腫,眸中帶著狠意。
「把這個人給本夫人帶出去詢問都是誰對灼華下手,查到以後,不必留著。」陳嘉並沒有回應姚氏的話,而是對著後的侍衛說了一句。
「是。」侍衛恭敬的說道,帶著劉武就走了出去,不顧劉武的慘聲,對著他用刑。
「你這是為那個賤人出頭的?」姚姨娘嗤笑一聲,坐直自己的,整理自己的頭髮。
「姚氏,你是不是很蠢,茍延殘的活著不是很好嗎?竟然還對灼華下手。」陳嘉坐在椅子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那個賤人不死,我怎麼會甘心?不過是命好,被人給救了。」姚氏眼睛裏也帶著不甘心。
「是有人救了,只是你,今日就沒有這麼好運了。」陳嘉說完,就對著花嬤嬤頷首。
花嬤嬤頓時明了,對著後的侍衛擺了下手,就看見一群侍衛走了過去,手裏還拿著子,狠狠的打在姚氏的上。
「啊……陳嘉,我詛咒你不得好死。」姚氏咬著牙裏帶著從裏吐出,眼睛裏也帶著滔天的恨意。
「現在不得好死的是你。」陳嘉說完,眼睛裏也帶著冷笑,眼睜睜的看著姚氏漸漸的沒了氣息。
姚氏在彌留之際,腦子裏出現了一些畫面,這些年自己的作為,角也上揚一個弧度,這是自己的報應嗎?
想到這裏,眼睛也漸漸的失去了聚焦,徹底沒有氣息。
「夫人,已經死了。」侍衛看著眼前的一幕,恭敬的說了一句。
「把埋了,至於外面那些就丟去喂狗。」陳嘉一想到沈灼華差點就被毀了,心裏的怒氣不斷的上升。
「是。」侍衛說著,就邁著腳步離開。
另一邊。
沈灼華看著眼前的景象,四都是書香的氣息。
「長姐,這裏就是『書海』聽說在這裏走過去的人,定然會高中。」沈寧帶著四的走走,為其介紹這書院中的景。
沈灼華聞聲,淡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隨即耳邊就傳來了一陣陣的讀書聲音。
「這是什麼聲音?」沈灼華聞聲看去,看著竹林那一邊有廂房。
「再有半月就是的書院舉行的考試,這次考試結束,學子就可以回到家中沐休。」沈寧聽著讀書聲,急忙解釋。
「那你呢?也會參加?」沈灼華聞言看著他的臉。
「自然是要參加的。」沈寧頷首,「長姐,可否在這裏帶上一些時日?等弟弟考完試?」
「嗯?」沈灼華一愣,本想拒絕,但又想到父親一直惦念沈寧的書讀的如何,也好藉此機會考察一番,不到一年的是時間,竟然變得這般的明事理。
「也好。」
沈寧聞聲,臉上一喜,「多謝長姐。」說著,就帶著繼續的走向書院中。
沈灼華路過玉清竹的院落的時候,就看見玉清竹正在院子裏下棋,自己對弈很是無趣。
「先生。」沈寧看著他在院子裏,急忙的過去行禮。
「嗯。」玉清竹頭也沒有抬,手裏的棋子放了下去,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為何不下?」沈灼華見他黑子不再,淡漠的應了一聲。
「黑子已經輸了。」玉清竹冷幽的開口說道。
「不見得。」沈灼華見狀,拿起黑子下在了一邊,棋局反敗為勝。
玉清竹詫異的看著,隨後什麼話也沒有說,做出了請的姿勢。
「長姐,你與先生對弈,寧兒就先去看書。」沈寧想要在考試的時候考下好的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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