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華的眉梢微揚,聲音里也帶著淡漠和冷意。
「沈灼華,你還真是卑鄙,我現在就去告訴父親,你才是始作俑者,是你派人給父親帶了綠帽子。」
沈安安聞言冷冷的看著,聲音也尖銳了幾分。
「你去啊,你去告訴父親,蒼蠅不叮無的蛋,姚姨娘自己品行不端,怪得了誰?男人這麼多難道都想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不?」
沈灼華滿是鄙夷的說了一句。
「你……」姚姨娘說著,就從地上起,揚起手裏的掌,就想打在的上,卻被月影急忙的攔住。
「姚姨娘……哦,不對,是姚婆婆,你現在已經不是姨娘了,敢對沈家的大小姐手,你是活膩歪了不?」月影說著,一把就把姚姨娘狠狠的摔在了一邊。
姚姨娘跌坐在地上,臉也是一白。
「賤人。」沈安安看著自己的姨娘被打,冷呵一聲,就想要對著沈灼華下手,還不等到沈灼華的邊,就被沈灼華狠狠地打了回去。
「啪……」
沈安安捂著自己的側臉,呆愣住了。
「本小姐乃是你的長姐,又是嫡,你敢對我手,王嬤嬤,派人把二小姐關到祠堂里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來。」沈灼華手心有些麻木。
這些惡氣終於能出了一口,聲音里也帶著不悅。
「是。」王嬤嬤早就想對這對母下手了,現在終於有這個機會了。
「你們放開我,你們給我等著,我不會就這樣的放過你們。」沈安安的聲音裏帶著不甘的被帶了出去。
「月影,你們都出去。」沈灼華看著姚姨娘跌坐在地上,神悲戚的模樣,便收斂自己的心神,對著月影代了一句。
「是。」月影聞言,轉離開,還關上了房門。
房間里的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自從你母親死後,我對你如何,你也是心知杜明。」姚姨娘良久才出聲說道。
「你對我如何我自然知曉,所以我才留著你的狗命,你教誨我忍讓,不管沈安安要什麼我都會給,哪怕是父親送給我的金步搖。」
沈灼華坐在了椅子上,手指一下下的敲擊著桌面。
「你教誨我要聽從你的話,我聽了,可是結果是什麼?我與許清從未有過關聯,你竟然想要越俎代庖,將我推給許清,讓沈安安嫁給定遠侯。」
沈灼華繼續的說著,眼睛裏也帶著冷意,細數前世的種種。
姚姨娘聞言,不信的心裏一,怎麼會知道?
「可惜……你失敗了,那些外之我不在意,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對傅平衍了心思,竟然還敢毀我清譽,這件事我怎麼也不會忍讓。」沈灼華的眼睛裏頓時湧起了寒,惡狠狠地看著。
似是要把凍死一樣。
「所以,你就報復我?」姚姨娘嗤笑一聲,冷冷的看著。
「我本想讓你一死了之,但是你死了就未免也太痛快了,也太便宜你了,倒不如讓你生不如死的活著。」沈灼華冷漠的聲音傳來。
姚姨娘一愣,惡狠狠的看著,「你現在已經得逞了,你還想怎麼樣?」
「沈安安這個人,沒有你,就是沒腦子的,我有的是機會慢慢的收拾,讓他跟你一樣敗名裂,讓你們知道覬覦我的東西的下場。」
沈灼華說著,拿起手裏的茶杯蓋子一下下的落在了茶杯上。
似是敲擊在姚姨娘的心窩裏。
「你敢……」姚姨娘知道要對沈安安下手,不由的惶恐。
「我有何不敢?你現在已經被休了,你的娘家也沒了,不知道你還有哪裏要去?」沈灼華鄙夷的看著。
話音一落,就看著眼前的姚姨娘,一步步的走了過去,「你做了那麼多的事,也是時候該還了,不是嗎?」說完就起,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沈安安眼見著就要被關進祠堂,急忙的從自己的頭上拿起了簪子抵在自己的頸上,威脅眼前的眾人,「你們給我讓開。」
月影沒想到沈安安竟然會有這樣的舉,一時間也有些呆愣住了,就看見沈安安急忙的跑了出去。
沈灼華剛剛走出了姚姨娘的院子裏,就看見富貴正在院子的一邊站著,滿是恨意的看著。
「不必這麼看著本小姐,最好好好的看著,這是你們最後一面。」沈灼華的話剛說完,就看見沈安安從門外進來,後還跟著月影和丫鬟們。
「小姐,奴婢……」月影急切的想要解釋,就看見沈灼華的手一揮,帶著幾人離開。
沈安安急忙的衝進屋子裏,就看見姚姨娘面如死灰的坐在那裏,「姨娘,兒再去求求父親。」沈安安坐在的邊。
「不必了,沒用了。」姚姨娘伺候他這多年,怎麼會不知道他的脾氣?
「那怎麼辦?姨娘,兒……」沈安安的眼淚怎麼也止不住的落下,心裏不安和惶恐,都紛紛的湧起。
「安安,姨娘不再這裏,你自己也小心,還有……」姚姨娘還是不放心的代了一句,為做了打算。
「姨娘……」沈安安聽后,不確定的看著。
「這是你唯一的路,只能這樣走下去,你要知道,在這裏,你不是沈灼華的對手,也不是陳嘉的對手,要是真的和許清在一起,你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姚姨娘臉慘白的出手了他的臉頰,眼睛裏也帶著不舍,聲音哽咽的說了一句。
「兒明白了,兒都明白了。」沈安安急忙的點頭。
「還有,這些東西你都帶走,回頭派青竹在京都給我租下一個房子,我要在哪裏養,其餘的以後再做定奪。」姚姨娘掙扎的從地上起來,把自己的己拿了出來。
看著手裏的那些金銀珠寶,沈安安不由的呆愣住了,想不到的手裏還有這些錢。
「是,兒知道了。」沈安安急忙的稱是。
兩人手裏好一會,沈安安才從房間里出來,腳步匆匆的模樣。
富貴看后,這才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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