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
秦然與無法無天同時想到了這個詞。
「真是什麼都趕到一起了!」
無法無天以看似玩笑的語氣輕聲說著,但是臉上的神,卻是無比的凝重。
在缺了裝備,傷勢未愈的前提下,無法無天很清楚上大規模的敵人,會是什麼下場。
至於秦然?
新手副本時,所遇到的人海戰,足以讓他記憶猶新。
不過,兩人對視了一眼后,卻同時沖向了兩個叛軍。
叛軍的出現,讓所有人都是措不及防的。
不僅僅是秦然、無法無天。
還有……
城堡的守軍!
兩人的耳中,已經出現了雙方廝殺聲。
因此,這對於秦然和無法無天來說,是一個機會。
一個找到漢斯,逃出城堡的機會。
砰!
秦然的左腳如同是一鋼鞭,狠狠的在了眼前叛軍的頭顱上,骨頭清脆的『咔吧』聲響中,對方如同陀螺一般旋轉著離地飛起,然後,重重的跌落在遠的空地上,再無聲息。
而另外一個叛軍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
對方下意識的就要高聲呼喊。
但一隻有力的手掌捂住了那,長劍的鋒芒更是掠過了脖頸。
噗!
鮮噴灑間,另一個叛軍萎頓在地。
迅速的擊殺兩個叛軍后,秦然、無法無天檢查著,尋找著一起能夠用到的品。
例如:對方上的皮甲。
雖然穿上之後,會有一定的麻煩,但是總比毫無防護,靠著軀抗的好。
【名稱:叛軍皮甲】
【類型:防】
【品質:優良】
【防力:面對刀劍銳攻擊時有著一般的防力,面對錘鈍與遠程箭矢攻擊時防力較弱】
【屬:無】
【特效:無】
【需求:無】
【是否可帶出該副本:是】
【備註:這是叛軍的皮甲,穿上之後,面對叛軍時,有一定的掩飾作用,但會引起城堡守軍的敵視】
……
秦然看著備註,早有預料的他,並不到吃驚。
對於敵對的結果,更是毫不在意。
畢竟,兩人本『盜賊』『逃犯』的份,面對城堡守軍時,也是被敵對的下場。
不過,依然有令秦然驚訝的地方——
【發現支線任務:突如其來】
【突如其來:一次反叛出現在了準備逃亡的你面前,叛軍會殺他們所看到的人,包括你在,你如果想要安全離開城堡,只能夠拿起武去反擊這些叛軍!在離開城堡範圍前,擊殺越多的叛軍,通關時,將會獲得越高的評價!】
「支線任務?」
秦然一怔。
他沒有想到支線任務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
以秦然原本的想法,在眼前這個極為特殊的副本世界中,因為份和境,他得到支線任務的概率會低到忽略不計的地步。
可這名為【突如其來】,實際也是突如其來的支線任務,卻在告訴著他。
想要在這個特殊副本世界中獲取支線任務似乎並不是那麼困難。
「比想像中的好!」
在秦然沉時,無法無天已經穿上了【叛軍皮甲】,他活了一下軀后,這樣的評價著。
制式皮甲自然比不上訂製的皮甲良。
但有一點卻是訂製皮甲無法比擬的:合。
為了適應大部分的型,制式皮甲製作時,都會留下幾個活扣,讓穿戴者自行調整。
當然了,這也就是皮甲。
金屬製的盔甲,雖然看似有著一樣的活扣,但那活扣存在的意義,只是讓穿戴者變得更安全。
和制式一詞沒有任何的關係。
「而且,還有意外的收穫!」
秦然一邊說著,一邊將支線任務展示給了無法無天。
「理所應當的!」
「2567你所經歷的副本次數,決定了你的難度,不單單是主線任務,還有其它方面!」
「如果換做是我的話,至要擊殺叛軍頭目一級別,才有可能發支線任務,而且,支線任務的容,也不是簡單的擊殺普通叛軍什麼的,應該是擊殺叛軍首領,甚至更誇張的人才行!」
看著秦然的支線任務提示,無法無天嘆著。
這樣的嘆,則讓秦然越發的堅定了他的初衷。
果然,每個副本儘可能的完稱號、支線任務是正確的選擇。
不僅能夠在正常的副本佔盡優勢,如同這樣遠高於自程度的副本,更是能夠獲得更大的優勢。
而優勢,自然代表了好。
不過,秦然並沒有因為眼前的好,而忘記了原本的計劃。
找到漢斯。
逃離城堡。
契約的存在,時刻提醒著秦然。
「我們現在去找漢斯!」
秦然說道。
「你有頭緒了?」
無法無天詫異的看著秦然。
「我們是盜竊了默克大公藏寶室的『盜賊』,能夠有資格提審我們的人,相當有限!」
「而因為戰爭,默克大公和長子領兵在外,大部分的將領也隨之出征,整個城堡剩下人中,有著這個資格的也只有三個!」
「默克大公的次子、子和格拉頓!」
「其中子死在了監牢中。」
「格拉頓卻恰好出現。」
「按照漢斯的描述,格拉頓可是那位長子的鐵桿支持者之一!」
「如果假設格拉頓不是去『掃尾』,而是得到『傳承之』失竊的消息,去提審我們的話,你說我們現在應該去哪找漢斯的下落?」
秦然說著就看向了無法無天。
這是秦然剛剛才想到的。
死士,完全不需要擔心泄。
那為什麼會有『掃尾』一說?
甚至,任由死士發揮,才是幕後指使者最佳的選擇。
因為,死士會以死亡來保守自己的。
還有什麼是比這更加保險的嗎?
所以,秦然將格拉頓是來『掃尾』的假設除去,換了另外一種對方出現在監牢的假設。
這一次假設,讓一切變得通順起來。
「次子!」
無法無天口而出。
「那子的死?」
「還有『傳承之』的失竊?」
無法無天下意識的問道。
「線索太了,暫時想不出任何的頭緒!」
「也許他們相關聯,也許本只是獨立的兩個事件!」
「誰知道呢?」
說著,秦然就快步的向著默克大公次子所在的庭院走去。
無法無天的跟了上去。
多虧了漢斯畫出的那張地圖。
令秦然不至於如同是無頭蒼蠅般的找。
他沿著最快達到那位默克大公次子的庭院路線,快速前行。
一路上自然會時不時的到叛軍和城堡守軍。
零星、小規模的,秦然自然是當仁不讓的全部幹掉。
而遇到人數眾多,大規模的,秦然和無法無天則是選擇了避讓。
隨著遇到叛軍人數的增多,秦然心底越發的覺到了不對勁。
「叛軍的人數太多了!」
「完全不是依靠潛伏能夠達到的人數!」
「而像是守軍開放了城門,任由叛軍沖!」
秦然邊走邊想。
在發現叛軍后,秦然最初的判斷是:小叛軍潛伏進到城堡,發突襲后,趁打開城堡大門,將外面的叛軍大軍引城堡。
但眼前越來越多的叛軍,卻告知著秦然,完全不是他所猜測的那樣。
「叛軍從哪來的?」
「還有之前禮堂的殺戮,是怎麼回事?」
秦然心底的疑,越發的多了起來。
尤其是禮堂殺戮。
更是讓秦然疑不解。
那個面人幹掉了叛軍一方,理應是城堡守軍一方才對。
可對方又隨即幹掉了默克大公的顧問,還是有預謀的模樣。
立刻,對方就站到了城堡守軍的對立面上。
這種混的做法,讓秦然到迷。
「究竟是為了什麼?」
秦然心底默想著,腳步卻是不停的加快。
十幾分鐘后,一路走走停停的秦然、無法無天終於到達位於城堡庭的默克大公次子所在的庭院。
看著眼前的庭院,秦然、無法無天同時一皺眉。
這裏已經完全的變了一小型的戰場。
城堡守軍佔據著地理,依靠強攻勁弩一次次的擊退著叛軍。
叛軍則是舉著大盾,一次次悍不畏死的發著衝鋒。
箭矢落在一個叛軍上,對方好似完全覺不到疼痛般,繼續發著衝鋒,一劍刺穿了眼前的城堡守軍。
中劍倒地的城堡守軍,拼著最後一口氣,一把抱住了那剛要通過邊的叛軍,讓對方行遲緩。
噗噗噗!
數支長槍就這樣的刺在了叛軍的上。
叛軍不甘的倒地了。
而刺出手中長槍的城堡守軍,又被撲到近前的叛軍,用長劍刺倒。
但還沒等這些叛軍再前進一步,頭頂就是一片箭矢落下。
刀劍影,箭矢飛中,鮮橫流。
就如同是一座磨盤,上下轉間,無數的生命被碾、泯滅。
慘烈的形,讓城堡的僕人們頭皮發麻,一個個哭喊著跌倒在地,手腳並用的想要逃離這裏。
可這隻會引來更多叛軍的注意。
他們手中的武,毫不在意屠戮。
一個個的城堡僕人倒在了泊之中。
這讓城堡守軍憤怒不已,他們用力的揮舞著武,出箭矢。
叛軍們哈哈大笑。
迎著城堡守軍的攻擊沖了上去。
有的倒下了,但更多的卻是在城堡守軍的防中撕開了一個口子。
當更多的叛軍,沿著這個口子沖的時候,即使城堡守軍再努力的防守,也是無用的。
口子被越撕越大。
眼看庭院就要失守。
嗚!
一支箭矢帶著撕裂空氣的呼嘯聲,旋轉的穿過了戰場。
至七八個叛軍被穿而過。
跟著又是十支類似的箭矢。
雖然沒有第一支威力大,但每一支都能夠帶走四五個叛軍的生命。
整個戰場隨著這十一支箭矢的出現,幾乎是瞬間發生了逆轉。
「『恩賜』!」
城堡守軍高聲歡呼。
叛軍一個個面惶恐。
但卻沒有任何後退的打算,他們再一次的發了衝鋒。
「不對勁!」
看著這種以卵擊石的衝鋒,秦然本能的想道。
而下一刻,秦然就覺到了地面輕微的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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