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是典獄長的命令!」
剛剛被毆打過一次的獄卒巍巍的回答著。
不過,對方並沒有忘記推卸責任。
而還有什麼是比一個死人更合適的?
格拉頓沒有理會對方話語中的貓膩,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其它方面。
「他們的傷勢達到什麼程度?」
他問道。
「主犯漢斯已經差不多昏迷了,如果沒有人救治,肯定是活不過今晚的,不過,剛剛卻被……」
「我知道,剩餘的兩個從犯呢?」
格拉頓打斷了獄卒的話語,似乎不想讓對方說出那個名字般。
「其中一個被了二十鞭子!」
「另一個看起來高大的那個,被了五十鞭子!」
獄卒老實的代。
格拉頓聽完,揮了揮手。
獄卒立刻如蒙大赦般的向外跑去。
但是,剛剛穿過監牢的大門,一抹寒陡然閃現。
噗!
獄卒的頭顱高高的飛起,軀卻在慣的作用下依舊奔跑了兩三米遠,才重重的倒地。
「格拉頓騎士,你不應該這樣的心慈手!」
測測的聲音中,一個面容消瘦,四肢修長的男子從監牢大門外緩步走了進來。
「那是因為我的信條,讓我明白我的長劍應該面對敵人!」
「我已經讓他離開了!」
「費林,你卻殺了他!」
「你是在藐視我的權威嗎?」
格拉頓看著走進來的男子,面不由一沉。
「不、不,我當然不敢!」
「您可是殿下指定的留守騎士,而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顧問,怎麼敢無藐視您的權威?」
「那不就和藐視大公一般了嗎?」
「我來是幫忙的!」
帶著一個沉的笑容,名為費林的男子這樣的說道。
「兩個逃跑的『盜賊』,我可以出手幫你抓住一個!」
「雖然您猜到了他們的計策,但這樣放任不管的話,另一個鬧得就太不像話了,這對殿下殿下的榮譽可是一種!」
「怎麼樣?」
費林問道。
「好!」
格拉頓點了點頭。
雖然他很清楚,對方出現在這裏並且殺掉了那個獄卒,絕對不像是表現出的那樣,只是殺人滅口。但就如同對方所說的那樣,任由兩個『盜賊』再這樣鬧下去的話,實在是對默克大公的侮辱。
這是為大公騎士的他,不能夠容忍的。
當然了,一些事也必須要提前說清楚。
「你去負責外面鬧事的那一個!」
「我要活口!」
「而且,你不得私自審問他!」
格拉頓說著自己的條件。
「一切如您所願!」
費林一欠,整個人就消失在了一旁的影中。
在場的士兵看著這一幕,紛紛不自然的扭了一下軀。
在戰場上,他們都是最英勇的戰士,即使面對兩倍、三倍與自己的敵人,都不會退。
但是,他們卻永遠都不願意去面對費林。
因為,他們本無法抵擋那自影的匕首。
「走了!」
「我們去醫的房間!」
「費林是一個混蛋,但他站在我們的這一邊!」
格拉頓安著手下。
然後,大踏步的離開了監牢。
對於費林,他十分的討厭,但是默克大公卻願意相信對方。
所以,格拉頓也選擇了相信。
就如同這些士兵,願意相信格拉頓一般。
格拉頓帶著手下的士兵急匆匆的離開了監牢,向著醫房間而去。
至於監牢第二層?
完全不需要檢查了。
格拉頓僅靠猜測,就能夠知道事的來龍去脈。
而這讓他的腳步越發的快了。
因為,他發現,好像他小看了這兩個『從犯』。
不對,不單單是他。
而是所有的人,都小看了這兩個『從犯』。
……
秦然看著已經起火的倉庫,立刻,將手中的火把扔向了倉庫的頂棚,製造著另外一個起火點。
然後,在守衛們聚集前,快速的攀上了一側的迴廊,躲了影中。
藉著影的遮蔽,秦然的目掃視著遠較為模糊的城堡大門。
剛剛突然增加的士兵,讓秦然很清楚,監牢的一幕被發現了,接下來就是一場對他們極為不利的搜捕。
面對著參與到搜捕的眾多士兵,秦然很清楚,必須要分散這些士兵的注意力。
不然的話,他們一丁點機會都沒有。
尤其是當他看到一隊手持長弓,著皮甲的士兵走過庭院時,更是如此堅信著。
『恩賜』小隊。
一支完全由魔弓手組的隊伍。
默克大公最銳的部隊之一。
人數雖然不多,但每一次的戰爭都是起到了關鍵的作用,與『壁壘』步兵團、『疾風』騎士團,並稱默克大公三大武裝力量。
之前的副本世界,漢斯就是在『壁壘』步兵團中。
而這些信息,自然也是漢斯告知秦然的。
事實上,當秦然看到『恩賜』小隊時,完全不需要漢斯的信息,也察覺到了對方的可怕。
附魔的長弓、皮甲、靴子。
每一個穿戴者,都有著遠超常人的強大。
而且,秦然可以從他們的步伐、前進方式中看出,這些魔弓手非常訓練有素,即使是平時,也保持著足夠的警惕。
如果可以的話,他不想要和這些魔弓手手。
但本該在前線的『恩賜』小隊,突然的出現在這裏,本就帶著著一些不同尋常。
「『傳承之』?」
「還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大事?」
秦然心底猜測著。
同時,他緩緩的在影中移著。
一倉庫起火,顯然不能夠分散足夠多的士兵注意力,他需要製造更多的起火點才行。
目標自然是早已經選好。
禮堂。
一個足夠顯眼,又註定不會有太多人把守的地方。
尤其是當倉庫起火后,更是如此。
而一切就如同秦然預料的那樣。
倉庫的起火,吸引了附近士兵們的大部分注意力,一路上本該有人把守的地方,都變得空無一人。
僅僅只是在某些特別重要的地方,才會留有一兩人。
想要避開這一兩人的目,對秦然來說,是輕而易舉的。
他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禮堂外的影中。
但是,秦然馬上站在影中不了。
他發現了一不對勁。
眼前的禮堂實在是太安靜了!
好似與外面的喧鬧,一刀分割,了兩個事件般。
滴、滴!
水珠落下的聲音突然的響起,打破了這樣的寂靜。
秦然下意識的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紅。
鮮。
哪怕是在黑暗中也是無比的刺眼。
秦然心底一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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