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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總,你家小作精又去約會了(戚總,你家夫人撩爆全球!)》 第497章 蛇蠍婦人初小姒

第497章 蛇蠍婦人初小姒

    “聽說……”

    克裏斯安躺在手床上,看著穿著醫生同款無菌服,手裏拿著手刀,怎麽看都不像是要幫他治療,而是要折磨他的初姒,沙啞地開口。

    “你們中國有個詞,‘蛇蠍婦人’,原本我還不太理解意思,現在算是會到了。”

    關程宴說送他來醫院理傷口,原來是要把他給初姒。

    初姒在放滿手的腰子盤上,挑挑揀揀出一把剪子,隔著口罩慢悠悠地說:“小伯爵這麽說就傷我一片好意了,你這個傷口得合,得虧現在是冬天,要是夏天,早就染了,我也是為你好。別怕,我以前服噠。”

    克裏斯安悶聲咳嗽起來:“……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何必這麽嚇唬人呢?”

    直接說?

    也行吧。

    初姒放下剪子:“你可能還沒有收到消息,初梔現在呢,是在我的手上。”

    克裏斯安原本隻是虛弱的臉,在聽到的話後,明顯多了一張。

    初姒背著手,微微彎下腰,淩空在他的頭頂上方:“我也沒想要做別的,就是想從小伯爵口中聽幾句實話。”

    克裏斯安的眸在明晃晃的燈下呈寶石般的藍:“實話?”

    “之前你跟我說的那些,不說全是假的吧,至有九是編的——就比如,你說你跟我合作,是想要將圖南氏取而代之,但我得知的事實是,圖南氏樹大本不可能被推翻,你不會不知道,所以你是騙我的。”

    克裏斯安輕笑:“關程宴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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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姒隻曼聲道,“不像我,我就很坦誠,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我已經決定跟你合作,但我們想聽你至真話,否則我也不敢跟你走。”

    “……”

    試問誰在手臺上被“供”,敢不答應?

    克裏斯安閉上眼睛:“好。”

    初姒微微一笑:“希小伯爵這次的實話是真的實話。如果是在商場上,你言而無信這麽多次,早就被全行業拉黑,誰都沒有那個時間陪你玩‘真心話和大冒險’。”

    說完,直起腰,示意醫生幫他理傷口。

    不想看他一邊說話一邊流,倒不是善心大發,而是怕他汙染戚淮州病房的空氣——戚淮州要親自見他。

    醫生很快將他的傷口好,護士直接將他推到戚淮州的病房。

    病房裏,沈子深和林驍也在,一個腦力擔當,一個武力擔當,一白溫和一黑冷酷,格也分明。

    克裏斯安坐在椅上,目掃過他們,他對初姒的關係網做過詳細調查,自然知道他們份,都是京城數得上名號的人

    他先行問候:“之前在歐洲四打聽圖南氏的人是沈先生吧?沈氏在歐洲那邊確實人脈廣泛。”

    沈子深笑意不達眼底:“過獎。”

    克裏斯安又轉了個方向:“林爺這次是特意回來的?辛苦,果然,有一起長大的分就是不一樣,大事小事都先士卒。”

    初姒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坐下:“小伯爵以為我們是來找你寒暄的嗎?”

    而且他那個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什麽久別重逢的老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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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裏斯安笑了笑:“好的。戚先生,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吧?”

    病床上,戚淮州雖然是一病號服,但養了兩天,氣好了很多,此時靠坐在床頭,氣場沒有減弱一分。

    “哦,不,地鐵上那次,我們差點就上了,我用了那麽多‘分’都沒能甩開你,”克裏斯安勉力撐起,右手在左前,對戚淮州行了個英式貴族的禮,“請原諒,我以前對您的小覷。”

    戚淮州冷眼看他惺惺作態。

    克裏斯憾道:“如果我早知道你會那麽快發現初梔是假的,我一定在第一時間帶初姒離開京城,也就不會是現在滿盤皆輸的局麵。用你們中國的話說,就是一步錯步步錯。”

    沒人接他的話,沒人有興趣跟他多費口舌追昔今。

    初姒開門見山:“我們問你回答。你跟青玉老人達了什麽易?”

    “什麽?”

    初姒:“他一定知道你要調換我和初梔的事,他怎會會同意調換?”

    克裏斯安緩緩道:“份。”

    初姒沒太懂:“什麽份?”

    戚淮州轉了轉無名指的婚戒,已然從他這二字回答裏想明白了,素寡道:“爵位。”

    爵位?

    初姒皺眉。

    沈子深也心思一:“關家,圖南氏,兩百多年前被削了爵位,這是圖南氏的恥辱,你答應青玉老人,事之後,幫他封爵?”

    克裏斯安沒有反駁,證明他們猜對了,初姒恍然大悟——圖南氏關家,有錢有權,缺的是一個正大明的份,貴族的份。

    克裏斯安道:“對他們來說,隻要‘貢品’存在就可以,至於這個貢品是姐姐還是妹妹,其實沒有太大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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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一個無傷大雅的換,得到夢寐以求的東西,這筆買賣是百利無一害,難怪他能從圖南氏帶走初梔。

    初姒好奇:“他們就沒懷疑你為什麽要這麽幫初梔嗎?”

    “他們也以為我是喜歡初梔,當然,我也一直是這麽表現的。”克裏斯安含笑,“過去十年,我幾乎每個月都會去看初梔,我的戲做這麽足,就算是圖南氏也不會懷疑我對,他們對我也很信任,我們合作後,以你的份,以我的信任,我們能很容易打部。”

    那麽真正的問題,關鍵的問題,唯一的問題,沈子深問出來:“你真正的目的是什麽?”

    克裏斯安溫一笑:“你們怎麽就不相信,我是真的想毀了圖南氏呢?”

    “信,但你有這個本事嗎?”初姒了下,“就像我恨不得殺了你,可事實是我不能殺一樣,這世上的事,是分想做和能做兩種的。”

    戚淮州忽然道:“你用的詞是,‘毀了’,而不是‘取代’。”比起後者,前者複仇意味很濃,“你和圖南氏的仇,是什麽?”

    克裏斯安突然大笑起來,他合傷口的時候雖然有用麻醉,但扯到還是會疼,他這麽笑,肩膀的地方又很快滲出了,他咬著牙哧哧地笑著說:“戚先生太敏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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