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就去哪。」夜想南大概是脾氣真的上來了，這點兒激將法也不管用。

這一下，夜茴有些拿不準了，大哥是不是真的就放棄了啊？

靠著自己的哥哥，著他，也不說話。

夜想南畢竟疼自己的妹妹，手了的小臉：「怎麼了？」

夜茴把臉蛋靠在他的心口，小時候他們也是這樣親近的，夜茴很小聲地說：「哥，我怕你以後找不到喜歡的人。」

夜想南是一個很挑剔的人，自小到大，除了秦意歡之外也沒有見他喜歡別人過，之前的那些人他也完全不在意。

可是覺蘇沐是不同的，和意歡姐姐都不一樣，夜茴也說不出來是哪裏不一樣，就是覺得放棄了以後哥哥可能會後悔。

覺到的緒，夜想南的心有些，這個傻妹妹，自己都顧不好自己了，還替他心。

他躺著，兩眼著天花板，說了點實在話：「夜茴，我和蘇沐大概是真的不適合，太要強了。」

「那溫可的人那麼多，哥哥你怎麼就沒有喜歡呢？」夜茴撐起子，注視著他。

夜想南不想和妹妹再談了，是想著蘇沐陪著沈文軒在醫院裏親親我我的，他的牙就疼。

『好好，乖，讓我睡一會兒。』他閉上眼睛，拍拍夜茴的小腦袋，「還有不要告訴爸媽我打架的事。」

夜茴盯著他看，最後什麼也沒有說。

醫院，沈文軒檢查了過後，發現手骨有輕微骨折，理過後，他說要請蘇沐吃飯。

蘇沐倒是沒有拒絕。

他們其實是像老朋友一樣了，蘇沐離不離婚都不影響他們的關係。

他也有朋友，關係不好不壞，沈文軒不夠主，大概是要無疾而終的。

走著走著，就到了以前念書學校的附近。

長長的街道，兩旁是法國梧桐，初冬的天氣早就落了葉。

路邊的地上，也堆了些許的落葉，一踩上去就發出沙沙的聲音。

「那間餐館不知道還在不在。」沈文軒淡聲開口，隨後側過臉看著蘇沐，他的面上有著微笑還有懷念。

蘇沐也微笑：「去看看？」

走了大概五分鐘，到了那間海鮮餐廳。

生意還像以前那樣好，晚上八點的時間坐得滿，老闆娘也還是以前的那一個，記力驚人，一見著蘇沐和沈文軒進來就抹了抹圍過來招呼：「這麼些年了，你們還在一起啊。」

蘇沐有些不自在，沈文軒則是沒有否認。

陌生人而已，不需要解釋。

老闆娘給騰出一個位置，拿了一本小本子點菜，一邊就敘敘叨叨的，「那時小姑娘你休學是生病了吧，每次沈先生過來都點兩人份的菜，吃不掉就請我們吃，他真的是好人。對了，你們現在結婚了吧？」

蘇沐有些怔忡，看著沈文軒。

沈文軒為倒茶，抬眼和老闆娘說：「還沒有。菜還是老樣子吧，再來兩瓶啤酒。」

老闆娘麻利地拿過兩瓶灑，一邊為他們開瓶一邊就說：「久別重逢，是應該好好慶祝一下的，天冷，要我說得來點兒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