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手無縛之力,除了乖乖跟著走還有什麼辦法?不過你們不用擔心,咱們暫時不會有命之憂,演戲演全套,這牢里有這麼多犯人看著呢,為了坐實咱們與人勾結越獄的罪名,他們會安然無恙的‘護送’我們出牢房的。”
沈南意語氣平淡,角依舊掛著和煦的的笑,仿佛六公主想對付的人不是。
苦蕎心頭猛跳,抬起眼皮怯怯的看了一眼走在前頭的林煌,訥訥道:“聽小姐這語氣,似乎是對六公主的‘睿智’頗為欣賞……”
“都把閉上,否則……休怪我手中的刀對你們不客氣!”
后黑人的怒吼聲傳來,苦蕎立即了頭不敢再言,沈南意倒是并不害怕,淡淡道:“一會兒機警點,看我眼行事,不要自陣腳。”
林煌一伙人似是很悉牢獄里的布局,輕車路的帶著沈南意等人出了牢獄,門口不遠停著一輛馬車,許是等了很久,馬兒不安的跺著前蹄并發出低低的嘶吼聲。
詭異的是,牢房重地,門口碩大一個院子竟然不見一兵一卒。
雖說京兆府只關押正在審問的部分犯人,等定了罪便會關押到刑部天牢,但也不至于一個守衛也沒有,方才在牢房中聽見的打斗聲,只怕也是林煌等人為了營造激烈張的氣氛而設下的迷障,好讓們自陣腳,在驚慌中信了林煌的鬼話,稀里糊涂跟著他們走罷了。
沈南意的眼下,游著一抹意味不明的暗。
忽然間,沈南意腳步變得虛浮綿,子搖搖晃晃走路也顛顛倒倒,眼皮了竟一頭撞在了林煌的背上,將未設防備的林煌往前撞了個趔趄。
而自己則撲通一聲摔趴在了地上,半晌沒有靜。
“小姐!”
邊的苦蕎驚恐的尖了一聲,趕忙撲上去去扶沈南意,可才扳過沈南意的子,苦蕎便被淋淋的臉嚇了一跳。
再仔細一看,這地上竟然有一顆尖銳的石子,不偏不倚,正磕在沈南意的額頭上。
“天哪,小姐怎的淌了這麼多?來人吶,快請大夫,快去請大夫啊!”
苦蕎心疼萬分,拼命的推搡著沈南意,可懷里的人卻是沒有半點反應,連眼皮也沒掀一下,聞言苦蕎更是放聲大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方醉兒見此也手足無措起來,手去探沈南意鼻下的氣息,急忙用手捂住了沈南意額前還在往外滲的傷口,急得直皺眉:
“摔得滿臉是也沒一點反應,想是昏過去了,這若再不止住怕是要出人命啊!你們這幾個木頭樁子愣著干什麼,快去尋大夫啊!”
苦蕎的淚水一一的往外淌,哽咽道:“都怪這該死的孫永智,這幾日都不曾給我們吃食,小姐自便羸弱,定是昏了這才摔倒的,小姐啊……你若死了,奴婢也就不活了……”
林煌帶著的黑人都是一群糙老爺們兒,聽見苦蕎這震耳聾的哭喊聲并未生出憐香惜玉之,反倒覺得心煩意。
“人就是麻煩!”林煌沖后的人招了招手,便立即上來兩個黑人,對著苦蕎和方醉兒的后脖頸便是一個手刀。
哭聲戛然而止,二人只覺眼前一黑,便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
黑人略有些頭疼,沖著林煌拱手:“林大人,眼下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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