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之中,大雪飄飄,寒風呼嘯。
虛空之中,稻草人立于青魔二使面前。
鐮刀橫立,眸幽幽!
“老馬,我們,好像走不了了!”
大地牛魔眸微,沉道。
“既然走不了,那就會會他!”
“我們,也不是只能吃素的!”
天青牛馬蠢蠢。
不可否認,稻草人很強,強到讓他們也為之忌憚的程度。
但忌憚歸忌憚,他們還真就未必怕了。
當然,青魔二使存活歲月相當久遠。
行事穩重,不似赤牙那般自信滿滿,盲目自大。
開打之前,他們習慣地丟了個探查之眼過去。
所謂探查之眼,乃是二人掌握的一門玄技手段。
此雖不像天眼那般可窺萬本源,卻也能窺破一些天機。
尋常遮掩氣息的法門,在探查之眼下形同虛設。
更甚者,此探查之眼練到高深,能看穿跟腳,窺探因果命運。
也算極其不凡了。
只是隨著探查之眼發,青魔二使瞳孔一,軀震,額頭冷汗唰就流了下來。
他們看到了什麼?
稻草人仿若置一個無邊世界。
在他腳下,神魔伏尸,蒼穹破滅,白骨遍地。
而其仿若是永夜之君亡,死亡之源頭。
其之上,散發著不朽之輝。
好似天地葬而我不滅,日月崩而我長存!
“嘶……”
只是一眼,二人好似到了某種忌,惹怒了真神!
他們七竅之上,有流淌而出。
冥冥中他們有種錯覺,若是再多看一眼,他們會遭反噬而死。
一時間,青魔二使徹底麻了。
他們什麼存在?
三二境的強者,放眼整個北域,也屬于一等一的人。
然而現在,只是看一眼,自便遭到了反噬。
七竅流,氣躁,甚至要沖破管,整個人都仿若要而亡。
眼前的稻草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難不,是行走當世的魔神?
二人腔起伏不定,心中泛起了陣陣波濤。
而此時的稻草人,一步一步走向了二人。
他的形并不高大。
但在青魔二使眼中,此時的稻草人,仿若一座太古神山。
巍峨!
浩瀚!
深不可測!
不可丈量!
他的每一步,皆是悄無聲息,寂靜無聲。
但每一步,都仿若洪鐘大鼓般,狠狠敲擊在青魔二使上。
那是死亡的步伐。
很快,稻草人了。
他緩緩著鐮刀。
一時間,青魔二使心生無邊懼意。
他們自然明白,這個作代表了什麼。
先前的赤魔一行人。
在稻草人揮鐮刀之際,每一次鐮刀落下,必有一條命隕落。
刀出,必殺人!
這,似乎了一條鐵一般的法則。
“不能讓他出鐮刀!”
青魔二使相互對視一眼。
這一刀若是揮出,他們毫不懷疑自己會涼涼。
畢竟,先前的赤牙,就是死于鐮刀之下。
雖然三二境和三一境,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是大巫和小巫的區別。
但這也要和誰對比。
稻草人的上限太高了。
高到他們抬頭都仰視不到的地步。
對于這樣的存在來說,一個小境界的差別,可能也就如同常人眼中強壯一點的螻蟻吧!
可是這樣的存在,該如何讓他收刀?
青魔二使仿若心有靈犀一般,決定隨心而。
但見他們前微彎,直就跪了下去。
“我等得見前輩天,三生有幸!”
“拜在前輩座下,端茶倒水,當牛做馬,懇請前輩饒命!”
聲音整齊劃一,作如出一轍。
顯然,這個時候,唯有臣服,才有可能獲得一線生機。
對于這般局面,青魔二使并不陌生。
在他們還極其弱小之時,他們便學會了弱者生存之道。
打不過怎麼辦?
自然是投降了!
只要我投降投得快,敵人的刀就砍不到我上。
都說一招鮮,吃遍天。
別說,靠著這一招,這對牛馬組合還真就避過了一次又一次殺劫。
直到最后遇到青魔老祖,這才被其收編。
如果說其他人修煉到三之境,靠得是機緣和運氣。
那這對牛馬組合,純純就是跪地求饒求出來的。
可以說,他二位的崛起之路,也算是另類的傳奇了。
而隨著青魔二使跪地求饒。
一旁的青魔使者大腦則是直接宕機了。
他覺世界太瘋狂。
自己有些跟不上時代了。
青魔二使啊!
青魔一脈中地位尊貴無比的存在。
三二境的大高手。
就……這麼跪了?
強者尊嚴呢?
高手風范呢?
他們都跪了,我這樣站著,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只是就在他糾結自己要不要跪時,稻草人的鐮刀已。
刀一閃,人頭滾落下,完給他解決了是站是跪這條難題。
隨著青魔護法死亡,青魔二使軀齊齊一。
等了良久,也不見有刀落下。
這才小心翼翼抬首。
再次磕頭道:“青魔二使愿為主人座下,懇請主人收留!”
稻草人眸幽幽!
空的眼神中好似有火焰在閃爍,儼然在思考。
這段日子來,他跟隨白綾一路長途跋涉。
似乎,收下這一牛一馬當坐騎,是個不錯的選擇!
畢竟。
他超懶的!
若非主人命令,他可以一不,在一個地方,呆個……一萬,不,最好是百萬年。
想到此,稻草人眸微。
抬手朝一牛一馬額頭打出了一道奴隸印記!
憑借此印記,二人將會徹底服從于盜草人的意志!
不敢有半違抗!
至于違抗的后果?
此奴印可以隨著時間推移,加深奴,印記主人便是他們的天!
便是真神來了也無解!
所以說,不存在違抗的可能!
當然,對于這一切,青魔二使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們只知道,自己活下來了!
稻草人不會殺自己!
這就夠了。
果然,求饒要趁早!
像青魔護法這等看不清行勢的蠢貨。
活該他死!
青魔二使看了眼跌落山谷的尸,心中無比慶幸。
二人賴以生存的求饒技能,又功讓他們撿回了一條小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