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們接近,可以看到前方山口之外,有星星點點的人影聚集,卻是早有幾批人馬等候在此。
約可見占據周圍,分為三方。
顯然就是之前藍天鶴說過的掌握另外三塊鐵片的南境三個宗門的人。
而湛月宗一行人的到來,顯然也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他們靠近后首先看到的,是在山口東南方,一群穿著白長衫或宮裝長的修士。
這群修士有男有,但幾乎都是相貌俊,氣質不凡,神冷清,看起來有些不近常人。
最為顯眼的是為首的兩人,尤其是最前方的領頭人,他外表看來約莫三十歲上下,披散著長發,劍眉星目,皮白皙,長相俊的男子。
這男子背負雙手,氣質清冷。
見藍天鶴到來,微微點頭。
“藍宗主。”
藍天鶴也點頭回應,同時開口:“明宗主,你們果然來了。”
接著他看向對方后,那名穿白宮裝,材高挑,清冷淡雅,卻容絕的年輕子。
“這位就是你鏡心湖新任鏡心圣了吧,果然不凡。”
那子也微微低頭,對著藍天鶴一禮。
“明素心見過藍宗主。”
藍天鶴點頭回應,卻在同時傳音給了鐘青介紹。
“此乃南境西南的一流宗門鏡心湖之人,鏡心湖傳承悠久,底蘊強大,實力不在我湛月宗之下。”
“那位明越仙宗主,修為已達三境,深不可測。”
鐘青倒也沒想到藍天鶴會主給自己介紹,沒有多說,只是點頭回應。
倒是那鏡心湖宗主明越仙,目在鐘青的上一掃而過。
同時另外兩宗的人馬也靠近過來。
“這不是藍天鶴藍宗主麼?你們可真是姍姍來遲啊,本座還以為你們不來了。”
眼見著又一批穿藍白相間紋路宗門服飾的修士靠近,他們同樣氣度不凡,但舉手投足之間,卻似乎都著一盛氣凌人。
藍天鶴看見他們,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隨即也是淡然一笑。
“寒宗主說笑了,我們若是不來,你們又如何打開境口?”
“打不開境,豈不是白來一趟?”
同時給鐘青傳音。
“鐘小友,小心了。”
“這些是霜劍宗的修士。”
“霜劍宗是我南境這些年來新崛起的一流宗門。”
“但是實力強大,毫不在老牌一流勢力之下,而且侵略極強,一直在朝著四面擴張,已經覆滅過不宗門勢力了。”
“他們行事一向囂張,肆無忌憚,莫要靠近他們。”
來人之中,為首的是一名背著劍匣,材高瘦,面容有些冷的中年男子,聞言冷笑道:“說的不錯,據說想要打開境,最也需要四塊碎片。”
“但只有六塊碎片齊聚,才能完整開啟境,就算齊聚你我四家,也不過四塊。”
“另外兩塊碎片,本座派人尋找多年,卻都毫無收獲。”
“想不到,卻在今日到了。”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說著,他的目落在了鐘青的上,眼中閃過一寒。
“這位,似乎并不是湛月宗的人吧?”
此人藍天鶴介紹,乃是霜劍宗的宗主寒洺鋒,同樣是三境的強者。
鐘青無論是著還是修為氣息都和湛月宗的眾人截然不同,被一眼認出來也是理所當然。
更重要的是,因為雙方的上都有境鐵片,不用說,寒洺鋒肯定是知到了鐘青上的兩塊境鐵片。
“不知道此位是何許人也?竟然一人便手持兩塊鐵片。”
此時,最后一家宗門之人也已經走近。
這群人穿黑,上都已金線繡著一條兇惡的蛟龍,渾上下都出制不住的兇戾氣息。
藍天鶴傳音為鐘青介紹。
這些人乃是南境西南之地,黑水澤的黑蛟宗。
據說黑水澤曾經有真龍留下脈,如今繁衍出無數黑水蛟龍。
而黑蛟宗有一門法門,馴服黑蛟,煉化黑蛟煞氣,以練黑蛟玄魔,實力強大,乃是南境的老牌一流勢力之一。
雖然因為地緣因素,導致他們的勢力沒有擴張出黑水澤之外,看似侵略比不上霜劍宗。
但其到功法影響,宗門之人行事兇狠霸道,甚至還在霜劍宗之上。
這一次帶隊的是黑蛟宗宗主,是一名材高大,面帶兇氣,蒼白,約可見脖頸上出一角蛟龍圖形的壯年男子。
其名為公孫獠,同樣是三境強者,實力之強連藍天鶴也自忖未必能勝。
至此,得到另外四塊鐵片的四大宗門,已經齊聚于此。
面對寒洺鋒的詢問,藍天鶴淡然道:“這位是鐘青小友,和本宗在路上相識,他正好掌握著最后兩塊境鐵片。”
“有他的鐵片,這次我們定然可以打開完整境,乃是幸甚。”
寒洺鋒出一冷笑:“是麼?”
他看向鐘青:“小子,你的境鐵片是從何得來?”
鐘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和你有關系麼?”
寒洺鋒目一寒,他冷聲道:“我宗門前些年曾經尋找到一塊境鐵片的蹤跡,之后卻被人盜走。”
“我懷疑,盜走鐵片的就是你。”
“將鐵片出來,讓本宗看看。”
鐘青扭過頭,用看S的目看了看寒洺鋒,“你是不是腦子凍壞了?”
寒洺鋒頓時大怒:“小子,你敢這麼和本座說話?”
話音落下,他渾山下都散發出一寒恐怖的劍意,凝視著鐘青。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將鐵片出來,本座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黑蛟宗宗主公孫獠,一雙帶著兇的眸子上下打量著鐘青,忽然出一猙獰笑容。
“小子,你不是有兩塊鐵片麼?將兩塊鐵片給我和寒宗主,我們放你安然離去,你看如何?”
然而鐘青卻依舊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直接無視了兩人。
為北域南境一流宗門的宗主,跺跺腳都能引起一方震的人,兩人何時收到過這等輕視?
頓時然大怒,公孫獠面兇,眼見著便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