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聲痛哭了一場,最終是一場自我放逐。
而牧元洲,不過是放逐路上遇到的一個男人罷了。
“丫丫……”
自從將丫丫帶回宮,牧元洲再沒有過其他人。
他承認,他開始看到,是因為的上貌。
可是,他對的寵,對的照顧,為做的一切,難道都看不見嗎?
“你別這樣好嗎?你可是一國之君,是東牧國那個說一不二的一國之君。”
丫丫笑了笑道,“你早知道的,我不你。我從來就沒有說過你。”
或許,一直就是一個自私的人。
雖然,故意找了個最不可能的人來放逐自己。
“就算你不我,你也是我的!”
牧元洲知道,他當然知道。
兩人最瘋狂的時候,丫丫的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那個男人——憶慕!
牧元洲曾想過,等他找到那個男人,他要將那個男人碎尸萬段!
“陛下,結束了。”
丫丫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過。
只是,在懷著孕,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牧元洲。
牧元洲卻帶了個人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
“沒有結束,你憑什麼說結束?就算囚,你這輩子也只能是我的。我會殺了那個男人,殺了那個男人!”
牧元洲是真的瘋了。
明知道一旦慕宴瑯和小狼出手,他不會有任何勝算。
可他依舊不愿放手。
他丟下了東牧國,每日就是在瑯王府里待著。
不管丫丫說什麼,做什麼,他就是死都不離開。
牧元洲曾經嘲笑過慕宴瑯娶葉云,是老牛吃草。
可如今,他和丫丫的年齡差,比慕宴瑯和葉云還大。
可他就是寧愿當個強取豪奪的變態老男人,都不愿放手。
轉眼,丫丫肚子里的孩子呱呱落地。
丫丫生孩子的當日。
牧元洲就在葉云的面前走來走去,走來走去,急得就和個神經病一樣。
葉云忍無可忍的讓慕宴瑯把他給丟了出去。
丫丫坐月子,牧元洲就親自來服侍。
總之,能做的,不能做的,他全都做了。
就算葉云,看了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可丫丫依舊不理牧元洲。
牧元洲想要對丫丫用強的。
他完全做得到。
可是,現在的他舍不得。
春去秋來,孩子都一歲大了。
牧元洲依舊在等。
就像某個人也依舊在等另一個人。
如果說,等待一個沒有結果的結果,是煎熬。
那麼,在牧元洲抱著剛開始學說話的孩子。
居然從孩子的里聽到兩個字,“爹爹”的時候,那就像是這世上最好的語言。
因為曾經有人在夜深人靜時,抱著孩子,和孩子說過這麼一句話,“你爹爹就是個笨蛋。爹爹,笨蛋。”
就在孩子開始學說話的時候,陌上的花開了。
京城回來了三個人。
小犬那日打開寢宮的大門。
就看到一個人正站在下,著他微笑。
有的人可以等十四年。
有的人等了三年。
還有的人,等了一輩子。
唯一相似的就是,他們都曾真心的過一個人,一生不曾變過。
花開花落,不知過了多個春秋,來到那間特意為他建造的竹屋,說,“上大哥,我真的老了,這輩子我再也等不了,下輩子,讓我早葉姐姐一步遇上你,可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