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文姒姒笑著道,“恭喜娘娘了。”
朱妃突然被抬了位份,皇帝加封為皇貴妃,讓協助皇後理後宮事宜,這些時日每天都有到朱妃宮裏道喜的。
朱妃笑著道:“本宮還以為自己早就失寵了,難得皇上還能想起本宮。”
“您要是失寵,整個後宮就沒有得寵的人了。”
文姒姒和朱妃正說著話,兩人往皇後的福宮走去,恰恰好遇著了迎麵過來的景妃和景貴人。
景妃和小景氏早就和朱妃結下了梁子,眼下朱妃被封皇貴妃,地位僅次於皇後,景妃默默的咬了咬牙,拉著小景氏對朱妃行了一禮。
朱妃並沒有讓們起來,笑瞇瞇的道:“好些時日沒見過妹妹,妹妹歲數果真上來了,眼角又添了兩道皺紋,平日可要注重保養子。”
景妃衰之後,就沒能侍寢了。年輕時候也是皮相鮮活的人,奈何一上年齡,骨便開始鬆弛。
朱妃與胡皇後這般的天生骨實,多了歲數之後,反而添了年輕孩子沒有的風韻,這兩年皇上在寵幸年輕妃嬪的時候,還會去們宮裏。
聽了朱妃這番話,景妃冷笑一聲:“是呢,再怎麽扮,臣妾也比不上十幾歲的姑娘,索認命了。好在皇上喜歡景貴人,一個月有半個月都在景貴人房裏。”
朱妃臉微變:“你們都起來吧。”
都是去福宮的,但朱妃不想和們同行,帶著文姒姒往前去了。
朱妃不悅的道:“本宮就看不上們得意的樣子,用年輕孩兒討皇上歡心,誰不會做呢?”
文姒姒道:“娘娘貌人,再年輕的孩兒擺在您的宮裏,皇上看都不看一眼們,這本不能比。”
朱妃忍不住又笑了起來,抬手了文姒姒的臉:“你真是甜,本宮都想把你從你們王爺手裏搶回來,難怪太後娘娘你這個開心果。”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到了皇後的宮裏。
前些天皇帝來胡皇後的宮裏,無緣無故的把罵了一頓,先是罵宮裏的人沒眼,送上的茶水冷了熱了,後又罵胡皇後沒教好五皇子,讓五皇子整日和一群紈絝放浪形骸。
之後皇帝迅速封了朱妃來分權,胡皇後心裏憋著一氣,如今好不自在。
現在看著文姒姒和朱妃一起起來,臉險些繃不住。
朱妃和文姒姒都和沒事人一樣,向皇後問候了幾句。
胡皇後淡淡的道:“本宮這兩年弱多病,本就無心去管那麽多事,皇上抬了你的位份,本宮今後放心許多。隻是你畢竟沒什麽經驗,做決定之前,先來本宮這裏問問,本宮替你拿主意。”
“這個自然。”朱妃微微一笑,“畢竟您才是皇後。”
說著景妃和景貴人也過來了。
景妃就要和胡皇後商議九皇子親一事,九皇子定下的是景妃娘家的孩兒,如今到了要親的日子,一心期盼著辦麵一些。
胡皇後看向文姒姒:“晉王妃,聽說你們家裏也有個孩兒要出嫁?宋王妃常說你忙。”
文姒姒點了點頭:“是有個族妹明年春天出嫁,這些天們家裏事務繁多,我常過去幫襯幫襯。”
胡皇後似笑非笑:“孩兒出嫁是件大事,你作為過來人幫襯是應該的。這位文小姐,嫁的是思懿駙馬的族弟吧?沒聽過你們家裏與羅家有往來,怎麽就定了這樣的婚事,把孩兒嫁得這般遠。”
文姒姒笑了:“當初公主回來,參加了京中小姐的一個賞花宴,公主一眼就瞧上了家裏這個妹妹,說這個妹妹與駙馬的弟弟年紀相仿相似。千裏姻緣一線牽,這樣的巧事還是有的。”
胡皇後心裏恨得咬牙切齒,麵上帶著淺笑:“有你這麽好的姐姐,以後你家的孩兒都不愁嫁。”
五皇子妃又妒又氣,忍不住怪氣:“是啊,誰比得上大嫂賢惠呢?文家那些沾親的孩子,不管是遠的還是近的,嫡的還是庶的,都喜歡大嫂喜歡得不行,還是大嫂會做好人,把姐姐妹妹都當了聯姻拉關係的工,一下子拉到了朱妃和羅家兩個大。”
這回胡皇後沒有用眼風去掃五皇子妃,隻喝了一口茶:“正雅,你說兩句話。”
朱妃笑著道:“羅家這個六公子,年紀輕輕便中了舉人,寫得一手好文章,不僅長相清俊,為人頗有羅家先祖的風骨。文家那小姐知書達理溫文爾雅,從小在繼母手下討日子。若不是晉王妃可憐這個妹妹,又添嫁妝又訓繼母,還不知道被繼母磋磨什麽樣兒呢。晉王妃這樣的族姐,哪家妹妹不喜歡?”
五皇子妃心裏不服:“貴妃娘娘真疼晉王妃啊,為說話。同樣是晚輩,怎麽就不疼疼我呢?”
“姒姒甜心善,長輩們都待見這樣的孩子。”朱妃笑道,“說起來,五皇子妃和家族裏每個孩兒的關係都不好吧?難怪張能說出把妹妹當聯姻工這種話。人心都是做的,真被利用了,哪個願意出嫁?”
丁氏快要氣炸了。
是瑞國公的掌上明珠,是丁家嫡係一脈唯一的嫡!是瑞國公的眼珠子和心頭!
丁家那些旁支的孩兒,也配和稱呼姐妹?
才不是和這些人關係不好,是不屑自降份看們一眼。
但凡自己肯放下份,丁家那些孩兒肯定都結結得不行。
胡皇後哪裏能讓自己的兒媳婦兒被朱妃這般奚落,皺了皺眉,假意訓斥五皇子妃:“哪有你這樣上趕著讓長輩疼你的?心眼兒又人又傻,給人帶不來半點好,誰願意疼你?好好坐著吃你的茶點!”
五皇子妃嘟了嘟,一句話都不說了。
幾人一起說說笑笑喝著茶,突然外邊來了消息,說是臨清王回來了,已經與宣威將軍了殿。
五皇子妃剛剛還不高興,現在又嘚瑟了起來:“呀,不知道父皇怎麽發落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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