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睡覺了?今天不是周六嘛,不是應該化為狼,額,不不不,就是有需要的日子嘛,怎麽這麽安靜呢,難道是嫌棄冒?
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這幾天好似一直都在昏睡,這會兒,大概是腦子異常活躍的緣故,好像千軍萬馬在裏麵奔騰,反倒是睡不著了,雖然極力裝睡,但僵的直的,所以顧天擎一有風吹草的時候,戚錦年立刻就醒了。
“喂,顧天擎,你……”
戚錦年睜開眼,的喊了一聲,便覺上一重,該來的始終要來,跑也跑不掉。
不過幸好啊,都是大半夜的,萬一他要是白天在辦公室發作了,該如何是好呢。
戚錦年突然發現自己想歪了,黑白分明的眸子立刻對著上的男人,將剛才的話說完:“你……沒事吧……”
妖異的瞳,告訴戚錦年自己問了多麽白癡的一個問題,然而他深鎖著眉頭臉上卻有刻意忍的跡象,看的戚錦年心神一怔,竟生出的不忍,他怕是,忍了許久吧。
所以才那樣的輾轉難眠。
戚錦年心的,好似一塊海綿一樣,不停的給出來。
與他對視著,慢慢抬起手,纖細溫暖的手指落在他俊逸非凡的臉上,雖然帶著微微的一點意,卻主迎了上去,捧住他的臉,描摹著他棱角分明的眉眼,卻又無比的說:“別對著我呼吸了,你也會冒的。”
一場疾風暴雨式的打擊。
像一朵弱卻堅韌的小花,經著暴風雨的璀璨,卻又堅韌不惜,努力旺盛的生長。
“不要。”顧天擎對此,並不在意。
不過戚錦年覺到了一異樣。
顧天擎也是。
一切似乎艱難了起來,不再那麽順暢。
戚錦年推開他的,快速的丟下一句我去下洗手間,便衝了過去。
顧天擎雙手半撐在床上,低頭,看到了床單上麵灑下的一兩點淡淡漬,妖異的在眸中流轉一圈,震驚而又不可思議。
今天的運氣,好像不太好。
戚錦年坐在馬桶上,看著旁邊紙巾上麵殘留的點點紅,將臉埋在雙手之間,發出一聲深深的嗚咽,噢——出了這樣的事,現在誰能告訴,應該怎麽辦。
按照顧天擎的況來看,明顯隻有行程過半,它還有很長時間的……
現在要怎麽辦,現在要怎麽辦,戚錦年急的咬手指。
急之中也沒有把手機拿進來,要不然還可以上網查查看還有什麽後續的補救辦法。
在洗手間抓心撓肺的想著法子,顧天擎卻等不了多久,抑低沉的門想宛若困,聽的在洗手間的戚錦年呼吸一窒,立刻站起來打開門出去了。m.x33xs.
顧天擎支愣著腦袋半靠在床上,一條微微彎曲,雙手拳,正是在極力克製什麽,看得人心都要碎了。
但是也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因為無論是對還是對他,這都不是什麽好事啊。
記得上次好像問過他,萬一大姨媽來了,要怎麽辦,他說到時候會有辦法的。
那是什麽辦法。
他沒說,現在也想不起來。隻不過他那麽難,戚錦年是真的很心疼。
抓起自己的手機,快速的查找各種解決辦法,最後沒想到竟然找出來這麽多。
現在隻能司馬當活馬醫了。
戚錦年隻能豁出去了。
唱歌。
這就是戚錦年在手機裏找到的覺得最可行的辦法。
唱的還是搖籃曲。
“寶寶乖,快快睡……”把顧天擎當了嬰兒,輕聲唱著搖籃曲,因為這個時候,要做的,是削減他的暴力和火氣,讓他可以安靜下來,不是有句話說,心靜自然涼嘛,隻要顧天擎能靜下來,是不是就可以了嗎。
但是原本就五音不全,現在又心急火燎的,唱的自然不怎麽樣嘛,所以很快得到了嫌棄:“別唱了,難聽死了!”
“這個你不喜歡啊,那我換一個。”於是又換了一首,但是還沒唱兩句,又被顧天擎暴的打斷了。
戚錦年很委屈:“我這是為你好啊,你冷靜點,聽我唱,都說這個法子很有效。”
這種法子會有效?開什麽玩笑,顧天擎是第一個不相信的,也隻有戚錦年這種傻瓜才會相信。
不過戚錦年不管,認定了這個法子一定有效,所以對著顧天擎一遍又一遍的唱著,至於唱的如何,也隻有顧天擎知道了。
“廢話,過來!”
“幹什麽?”
“羅嗦!”
過來還能幹什麽呢,當然是用他的法子了。
“……顧天擎,你是不是早有預謀?”
“你以為我會和你一樣笨嗎?”
“你這是看不起我嗎?”
“唱的難聽死了!”
“你唱的好聽,那你來啊。”
“我不會唱,我隻會用實際行!”
“……”
真是好心當驢肝肺。
而且他這個法子,哼,臭不要臉!
“如何,你的法子管用還是我的法子管用?”他按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你還說沒有預謀。”
“你覺得是的話,那就是了。”
“……我累了,要睡覺了,明天把冒也傳染給你。”算你對你的懲罰。
“嗬嗬,也許是我把你的冒治好了呢。”
戚錦年鄙視:“你以為你是華佗在世?”
“不,我隻是相信運對健康最好好,不信明天走著瞧。”
“我相信你才有鬼。”
暗無天日的睡了一覺,再次醒來時,戚錦年竟然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好像這幾天的難和疲憊竟然一掃而空。
雖然還是有些不通氣,但比起前幾日來,不知道舒服多,嚨也沒那麽痛了。
不苦思冥想,難不還真的讓顧天擎這廝說對了?運有益心健康,但用在這裏似乎並不合適吧。
但好像又合適的。
這算不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哼,如果讓他知道了,糾纏數日的冒真的好多了,還指不定怎麽得意呢。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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