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家長,現在流浪漢或者殘疾人也不容易。我們兒園在對小朋友們生命安全負責的前提下,也會盡量幫助那些人,所以希您能理解。當然了……”兒園的老師開始說起的教育理念,“我們兒與這麼做,也可以從小培養小朋友的心!”
聽到兒園的老師這麼說,安染也不好說什麼了,想了一下,對兒園的老師點點頭:“那好吧,謝謝你了,老師。”
“沒關係!”兒園的老師搖搖頭,在心中大大地舒了一口氣。
其實,這個兒園老師本,也不太希兒園接收這種來歷不明的人,隻是這個園長覺得這個流浪漢勤勞能乾,還不要工資,才留下他的,結果說幫助弱者!
像自己這種經常和小朋友呆在一起的一線老師,是絕對說不出這種冠冕堂皇的話的。
但是,隻是個老師,又能怎麼辦呢?
兒園的老師無奈,但表麵上還得麵不改心不跳的騙過安染。
安染又看了一眼那個保安,此時那個保安已經澆完了花,慢吞吞地向保安室走去。
安染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口,安是自己想多了,對兒園的老師點點頭:“那好,老師你先忙。再見。”
兒園老師對安染笑笑,看著離開了。
安染坐上車,又看了一眼不遠的保安室,發現那個保安好像也向自己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隻是由於距離太遠,那個保安又帶著口罩,安染依舊看不清那個人的麵容,也隻好收回自己的目。
“走吧!”安染抬頭對司機說了一聲,便坐著車子離開了。
等安染來到和顧天駿約定好的地方時,一大群穿著工作服的人已經站在門口,準備著迎接安染。
“安染士,您來了。”一個西裝革履,頭發梳的一不茍的男人,領著一大群人,整齊地走到了剛剛下車的安染麵前。
“嗯,”安染點點頭,有些怯怯的:自己隻是試一下喜服而已,要不要這麼誇張,這麼多人,已經趕得上結婚現場了!
“我們婚紗服裝店,是中國首屈一指的古典喜服婚禮的服裝店,上個星期的時候,顧總已經將我們公司買了下來,現在,請允許我們竭誠為您服務。”西裝革履男微微頷首,對安染恭敬的說道。
“買下來了?”安染微微咂舌:顧天駿結個婚,居然把人家的店給買下來了!
要是以後給安安生弟弟妹妹的話,會不會直接把遲景逸的醫院給買下來!
“安小姐?”輕西裝革履男看到安染發呆,小聲地了一下安染,輕聲說道,“請跟我來吧。”
“好的。”安染回過神,點點頭,在一大群的簇擁下,向前走去。
左拐右拐地走了一段時間,安染終於來到了一個看上華麗中不失藝的大門前。
“請您稍等。”西裝革履男對安染微微一笑,走上前為安染開啟了門。
在開門的一瞬間,安染覺自己像是回到了古代一樣,這間屋子到屬於唐宋時期的佈置風格,隻見這間屋子的左邊墻上掛著一幅仕圖,右邊的墻角放著一個人斛,一架巨大的屏風擺在那裡,上麵全部使用金銀線刺繡而的龍和。
而顧天駿,就站在那扇梨花木的的窗前,正午的過薄薄的窗紗照在他的上,愈發顯得他矜貴風華。
聽到腳步聲,顧天駿轉過,對安染微微一笑:“你來了。”
“嗯。”安染看著顧天駿,輕輕地點了點頭。
直到現在,安染覺得自己有時候看向顧天駿,還是會有一瞬間的晃神:麵前的這個像是神一樣的男人,真的,是要和自己相守一輩子,直到老去的嗎?
然而,顧天駿那隻不知道什麼時候上腰間上的手,讓安染真真切切地到,確實要和麪前的這個男人為夫妻,然後相守一輩子了。
“在等你的時候,我看了幾套喜服,你來看一下。”顧天駿攬著安染的腰,聲音沉穩而低緩。
此刻,他不再像一個反為雲,覆手為雨的顧總裁,隻是一個疼妻子、滿心期待著婚姻的普通丈夫。
安染迷迷糊糊地看著顧天駿,任由他拉著自己坐在了古樸典雅的沙發上。
“這一套,你看怎麼樣?”顧天駿出手指,指了指一個集冊上麵的喜服。
“很好。”安染看也沒看集冊上的喜服,隻是盯著顧天駿的側臉,揚著角說道。
“嗯?”顧天駿到安染的目,轉頭看向安染的眼睛,笑著問道,“是喜服很好,還是我很好?”
“都好。”安染傻笑了一聲。
“現在就勾引我?”顧天駿輕輕住安染的下,“你是想連試禮服的力氣,都沒有了嗎?”
安染轉頭看了一下週圍,發現那群人還站在門口,於是有恃無恐地對顧天駿說道:“現在可是在外麵,門口還守著這麼一大群人,你好意思嗎?”
顧天駿本不理會安染的威脅,他的目流連在安染的的上,下一秒就輕啄了一下:“為什麼不好意思?這家店已經被我包了下來,也就是我的地方,主人在自己的地方,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安染一看顧天駿的表,就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要是自己再嘚瑟下去,顧天駿有可能真的就地把自己就地給辦了!
無奈之下,安染隻好“投降”:“好好好,我不開玩笑了!”
安染說著,指了指麵前的集冊,認真的說道:“這冠霞帔確實好看的。”
“那就試一試。”顧天駿打了一個響指,站在門口的那群人立刻捧著盒子,魚貫而。
不到幾秒鐘,七八個人捧著盒子一字排開,站在了安染的麵前。
“去看一看,喜歡嗎?”顧天駿安染的頭發,輕聲說道。
“哦,好。”安染點點頭,站起走到了其中一個人的麵前。
那個人連忙開啟盒子,出了金閃閃的冠,再加上那碩大的夜明珠,簡直刺的安染睜不開眼。
“這個冠應該很貴吧。”安染撥弄著那顆夜明珠,隨口問了一句。
“還可以。”顧天駿閑散地翹起,語氣漫不經心,“你戴上它,也就是相當於,把富人區的兩套別墅戴在了頭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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