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辰繼續問,“還是麻辣?”
顧瑤回的含糊不清,“檸檬泡椒。”
霍斯辰好笑地看了一眼,又拿過檸檬泡椒味的皮皮蝦給剝。
一來二去,剛才霍斯辰要給溫言說的話,就這麽被打斷徹底,等顧瑤把遊戲打完,差不多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在抬頭的時候,就看見,霍斯辰麵前放了一堆皮皮蝦殼。
“吃好了?”霍斯辰看著顧瑤。
顧瑤打了一個飽嗝,“你一個人怎麽吃這麽多皮皮蝦?”
早就習慣顧瑤無厘頭的話,霍斯辰好笑地看著,“沒辦法,誰讓我養了一隻小饞貓。”
顧瑤:“……”
“吃好了,就去休息。”霍斯辰招呼顧瑤道。
“不行,我還沒聽你們說事呢!”顧瑤拒絕吃了又睡,睡了又吃的生活,直接反駁霍斯辰道。
霍斯辰拿顧瑤沒辦法,他“嗯”了一聲,“你開心就好。”
“當然。”顧瑤回到的爽快。
霍斯辰好笑地看了一眼,也沒多說什麽,他直接看向坐在不遠的溫言。
“霍總,不打算吃一點,在說嗎?”溫言看著霍斯辰給顧瑤剝了一個小時的皮皮蝦,滴水未進,頓時,對他佩服的五投地。
“你沒吃啊!”顧瑤聽到溫言這麽一說後,看向霍斯辰,“都過去一個小時了,你居然都沒吃飯,你在幹什麽?”
還真是一個小沒良心的東西。
霍斯辰舌頭頂了一下上顎,有些無奈地看著顧瑤,“在喂某隻不聽話,隻顧著打遊戲的小野貓。”
涵的不就是嗎?
聽懂涵的顧瑤咂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輕“咳”了一聲,“又沒讓你管我,你可以不幫我剝啊!”
話說的理直氣壯。
霍斯辰聞言,太突突地跳了好幾下,他“嗯”了一聲,“說得對,可是沒辦法,誰讓某人要我。”
顧瑤有些不好意思了,眨了一下眼睛,有些心虛地說道,“我幫你剝就是了嘛。”
“確定?”難得一次到來自顧瑤的服務,霍斯辰意外的。
顧瑤心虛地又連咳了幾聲,看著霍斯辰,“我騙你幹什麽。”
“那就辛苦我們瑤瑤了。”霍斯辰一邊說著,一邊遞給顧瑤一雙幹淨的一次手套。
本來隻是說說而已的顧瑤,這會兒,看著霍斯辰遞到麵前的一次手套,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著頭皮,接過,戴上。
迎著霍斯辰的目,拿過一隻皮皮蝦,作很是笨拙地掰了幾下,直接把皮皮蝦上的蘸料掰的到飛,飛到霍斯辰滿臉都是。
“你沒事吧!”顧瑤見此,連忙停下手中的作,手就要去幫霍斯辰掉他白襯上的蘸料。
霍斯辰見此,繃不住了,直接手,一下握住顧瑤的手腕,又氣又好笑地說道,“你這雙手過來,我可能沒事都有事了。”
顧瑤聞言,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就見,那抹滿蘸料的一次手套正套在手上。
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一下回被霍斯辰握住的手,很是嫌棄地要扯開套在手上的一次手套,“好髒,好髒。”
說話間隙,顧瑤下意識地想要剝開一次手套,可是越弄,越剝不開。
素來都有幾分潔癖的顧瑤,頓時委屈的不行,手往霍斯辰麵前一,“你快把我弄下來,髒死了,都是你,非要讓我給你剝。”
無理起來的顧瑤可以無厘頭到極致,尤其是在霍斯辰麵前。
見到嘀嘀咕咕個不行的顧瑤,霍斯辰一時間又氣又好笑,像哄小祖宗一樣,哄著,“行,行行,都是我的錯,我現在就幫你取下來,不生氣了,乖。”
“快點。”顧瑤氣的又甩了一下手,催促霍斯辰,晃眼間,又是一手的蘸料甩在霍斯辰的臉上和白襯上。
霍斯辰眉心跳了好幾下,顧瑤瞬間慫了,鼓了鼓腮幫子,裝可憐地看著霍斯辰了。
被霍斯辰幫忙拔下一次手套,顧瑤的手重獲了自由,抓著霍斯辰的袖,撒地喊了一聲,“霍哥哥。
聲音又又。
霍斯辰聽完,瞬間沒脾氣了,他無奈地看了顧瑤一眼,“我真是服你了。”
顧瑤捧著臉,眨了幾下眼睛,“看我這麽漂亮,霍哥哥也舍不得生我的氣,對不對?”
霍斯辰微微挑眉,看了一眼,舌頭頂了一下上顎,一下站起來。
“刺啦”一聲,椅子地麵,發出一道刺耳的響聲。
以為霍斯辰要揍,顧瑤嚇的下意識地往椅子後麵靠了一下,說道,“霍斯辰,我警告你哦!”
還沒有等把警告的話說完,霍斯辰就在這時候,一下扣住顧瑤的後腦勺。
沒等顧瑤反應過來,霍斯辰直接把往懷中一帶,靠在的耳邊,說道,“小東西,晚上我在找你好好算賬。”
溫熱的氣息,從顧瑤耳邊輕拂而過,就這樣撥著的沒一個細胞和神經。
顧瑤一聽,腦子一下炸開,臉一下變得滾燙熱烈,就連也像是火在燒一般。
完了!
完了,完了!!
就這麽一句話而已,現在居然反應這麽大了。
“這麽敏。”霍斯辰察覺到顧瑤的變化後,故意挑逗道。
這狗東西!!
顧瑤瞪了霍斯辰一眼,一下握住霍斯辰在上到遊走的手,心頭一慌,連忙警告道,“霍斯辰,你個狗東西,我警告別來,我寶貝兒還在。”這裏。
“放心,你寶貝兒比你懂事。”霍斯辰沒等顧瑤把話說完,直接打斷顧瑤,帶有懲罰地咬了一下顧瑤的耳垂。
顧瑤渾一個戰栗,思緒飛的間隙,還不忘,朝溫言剛才坐的方向看了一眼,溫言的確已經不見了。
“我說的,是嗎?”霍斯辰故意了一下顧瑤的腰。
顧瑤收回目,瞪了霍斯辰一眼,張,就想咬他一口的時候,霍斯辰直接笑了,笑聲從嚨管溢出,淺淺的,很是悅耳。
靠在顧瑤耳邊道,霍斯辰故意導道,“跟我去浴室,嗯?”
已經被霍斯辰撥的渾發顧瑤,頓時:“……”
狗東西,果然狗。
霍斯辰“哼”笑一聲,一下將顧瑤抱起來,朝浴室走去。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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