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們以為,所有宗門都像們淩天宗那樣,不分青紅皂白?隻憑個人好惡做事?
心底升起一抹煩躁,他一刻也不想再和們掰扯:
“你到底要我說多遍?我的事不用你心!”
墨秋霜臉有些難看,已經說了這麽多,怎麽江寒一點都不願意鬆口,甚至還敢對不耐煩?
“小寒,我是真的想要幫你……”
聽到這話,江寒忍不住罵道:
“關你屁事!”
說完,他直接飛而起,速度極快的上了戰船。
他真的煩了這群家夥,若不是實力不夠,他恨不得馬上就去斬斷因果。
“小寒?!”
墨秋霜猶如被一道驚雷劈中,心神巨震,不可思議的看著江寒的背影。
覺得自己做的夠多了,而且也和江寒說的清楚了,自己真的是在為他好,可他為什麽還是這個態度?
就算之前確實做的不對,可是已經一次又一次的和他認錯了。
就算他暫時不願意原諒,這些都能理解,畢竟當初他確實吃了很多苦。
可是,努力了這麽久,他怎麽能一個好臉,都不願意給?
要知道,不僅是淩天宗宗主親傳大弟子,還是以一族之力獨占一國,族更是有化神期修士坐鎮的墨家中的大小姐。
不但世好,天資高,修為更是讓同階塵莫及的存在。
能放下份,對江寒低聲下氣,陪著笑臉,一次又一次的去和他道歉,已經做的夠多了,姿態放的夠低了。
若是旁人敢如此給臉,都不用手,自有人替教訓對方。
可暗中為江寒做了那麽多,他竟然還是這個態度,對冷嘲熱諷,更是時不時的口。
墨秋霜的眼神沉了下來。
鬧脾氣也該有個限度。
江寒未免,太不識抬舉了。
自戰船上收回視線,瞥了眼依然毫無作為的柳寒月一眼,臉變得更加難看。
這個二師妹,之前說的倒是好聽,可真的需要去低頭認錯的時候,竟然又退了。
到頭來,還是隻能靠我自己,也就淺淺還算有點用。
“走吧,我們先回去。”
說著,也不等其他人的反應,邁步朝著遠的山頭走去。
就像之前說的那樣,不管江寒是否同意,都要幫他攔下淩天宗的報複。
當然,如果師父執意手,最多也隻能幫江寒通風報信,讓他盡量保住命。
但最起碼,也幫到江寒了,不是嗎?
墨秋霜一步一步踏前而行,上的氣息逐漸攀升,直到元嬰後期巔峰之時,才終於停了下來。
“大師姐!?”柳寒月驚呼一聲。
可是記得很清楚,大師姐之前可是境界跌落到了元嬰後期邊緣,甚至隻差一就會跌到中期的程度。
可現在,怎麽突然就恢複到了元嬰後期巔峰?
“寒月。”
墨秋霜的聲音,直接出現在柳寒月腦中。
“放下你那可憐的自尊吧,一些臉麵而已,和長生仙道相比,又算得了什麽?”
“千年時轉瞬即逝,你曾經做過的那些事,又有誰能記得?”
“不要怕做了之後沒有作用,相信我,隻要你去做,總會有所收獲,就算隻是微不足道的一,但總有一天,我們也可以憑此,尋到那一線破局之法。”
“原來如此……”柳寒月目複雜,在心中輕喃道:
“可這樣騙自己……真的有用嗎?”
回頭看了一眼那艘戰船,輕歎一聲,追著墨秋霜而去。
“此次境之事,目睹之人甚多,想必過不了幾日,師父就能收到消息。”
墨秋霜似是自語般說道。
“既然江寒不在乎,我們就弄出點靜,好讓他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煩。”
“隻有這樣,他才能知道,我們到底幫了他多大的忙。”
“師姐此言極是。”柳寒月點頭。
說話間,們已回到了山頭,不多時,蘇靈溪也跟著麵蒼白的夏淺淺一起回來了。
“大師姐……”
夏淺淺一臉委屈,眼神更是極為驚恐,覺得自己做的夠多了,甚至放下段,說出了那些不顧臉麵的話。
本想以此,讓江寒對有所改觀,可現在看來,卻本沒有一點效果。
甚至江寒對的殺意,竟然毫沒有減,這讓心中更加驚懼,對於江寒的恐懼,再次填滿的心神。
“淺淺,此事不必急於一時,你聽我的,我們先去幫江寒解決這件事,他早晚能看到我們的誠意。”
墨秋霜輕聲安。
“不管他同不同意,都不影響我們對他示好,這樣雖然慢些,但總有希。”
目前看來,唯有夏淺淺才能幫上一些忙,其他人,本毫無用。
所以,對夏淺淺的耐心,也要更多一些。
“準備回宗,路上我們再商議一下,該如何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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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船上,三人立在船頭,沉默的看著遠不斷發的靜。
這種化神期強者的生死之鬥可不多見,更何況周長老還是一位劍意通天的劍修。
這對江寒和杜雨橙來說,都是一場難得的機緣,隻要細細悟,必能有所收獲。
隻有白沐劍目四遊走,看看江寒,又看看淩天宗那些人,等到們駕舟離開,他終於忍不住問道:
“你們有仇?”
“海深仇。”
白沐劍眼前一亮,仇好啊,在仇恨的鞭策下,江寒的對於實力的,將會無比堅定。
如果仇敵實力再強點,那就更好了。
“你怎麽,不找機會殺了們?”
“還不到時候。”
江寒雖然是在看著遠的戰局,臉上卻出一笑意。
笑意看似溫和,可卻有森寒的冷意撲麵而來,周圍的溫度似乎都降了三分。
白沐劍第一次發現,原來那魔,一直藏在江寒心底。
“原來是這樣。”他笑著點頭,“那可太好了。”
魔,那可真是個好東西。
看江寒這模樣,那仇敵實力應該很強,應該足以支撐江寒晉級化神。
隻要江寒功晉級化神,那就可以讓他,初步接一下自己的傳承了。
如果契合度夠高,再讓本來看看,合適的話,直接把人搶走,帶去仙界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