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月和夏淺淺被嚇了一跳,不明白大師姐為什麽發這麽大的火。
柳寒月委屈的說道:
“大師姐,這次明顯是那些人見風使舵,不顧臉麵想要結紫霄劍宗,這關我們什麽事?”
墨秋霜眉眼又冷了幾分,目掃向柳寒月二人,冷聲道:
“若不是你們把江寒走,他哪裏會加紫霄劍宗?”
“若不是你們整日欺辱他,他又怎會恨我們?又怎麽對淩天宗弟子下殺手?”
說到這裏,眼底悄然爬上了一分酸楚:
“但凡你們當時對他好一點,他也不會走到這一步,也不會離開淩天宗,更不會視我們為仇敵!”
“那樣的話,江寒就還是我們淩天宗的人,此次在境大放異彩,力同階的,也將會是我們淩天宗,未來登頂天驕榜首,獲得無上榮譽的,也將是我們淩天宗的天驕!”
每說一句,柳寒月和夏淺淺的臉就白上一分,等話說完,二人臉上早已沒了一。
“可是……”柳寒月下意識反駁道:
“那也是三師妹非要趕江寒走的,又不是我幹的,當初我也沒說要趕他走啊。”
“再說了,我都已經知道自己錯了,想要跟他道歉了,他怎麽還這麽恨我們?”
“恨?”墨秋霜眼底蒙上了一層寒意:
“你也不想想自己幹了什麽,他恨你難道不是應該的?”
“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害怕什麽,口口聲聲說要道歉,可直到現在,也沒見你去找他。”
柳寒月被說中心事,目躲閃,偏頭看向一旁,罕見的沒有反駁。
墨秋霜的視線,猶如冰刀一般從二人臉上刮過,聲音中是抑製不住的憤怒。
“以江寒的資質,若是能留在淩天宗安心修煉,未來極有可能登頂天驕榜首,這可是連我都未曾有過的榮耀!”
“你們可知天驕榜榜首是什麽概念?那可是但凡晉級元嬰,必會為元嬰期修士中最頂級的存在,未來更是能為宗門最強戰力!”
眼中逐漸多了一些酸:
“江寒曾經是多麽善良的一個孩子,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他眼中的純真無邪。”
“可就是這樣一個心思純善,天資絕世的天驕,竟然被你們了一個隻會殺人的瘋子!”
墨秋霜越說越氣:
“你們幾個但凡發點善心,他肯定會留在淩天宗,為宗門天驕的領軍人。”
“可你們卻隻會欺負他,嫌他服髒破,嫌棄他心境不全,嫌棄他出泥子……”
墨秋霜眼眶一紅,怒罵道:
“哪有你們這樣做師姐的?你們簡直惡毒至極!”
柳寒月和夏淺淺被罵的深深低下頭去,心中升起濃濃的酸楚。
“可是……”夏淺淺眼中似有水霧彌漫,抬頭看向墨秋霜,有些委屈的說道:
“也不止是我和二師姐這樣,大師姐你之前也不喜歡江寒啊,還有三師姐和其他師妹,該有師父,大家以前都這樣。”
剛說完,便到一冷芒來,卻是墨秋霜正在瞪著。
“我和你們能一樣嗎?”墨秋霜恨聲道。
“我之前一直閉關,哪有時間一直盯著他,倒是你,全宗上下,就你打他的次數最多,你還好意思說我?”
夏淺淺脖子一,可上卻是沒停:
“師姐你別生氣啊,我也沒有要怪你的意思。”
“我是想說,我們現在不是不打他了嗎?而且我們這次是真心向他認錯,他肯定不會抓著這些小事不放的!”
“而且,這次他殺了我們這麽多人,也足夠他發泄許多怨氣了,到現在恐怕氣也消的差不多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墨秋霜一眼,見對方沒有要生氣的意思,這才接著說道:
“我們趁這個機會,大度一點,不追究他的責任,然後再去求他原諒,他肯定不會拒絕的!”
墨秋霜聽的眼前一亮,心中再次燃起一團希之火,眉眼間的愁容頃刻散去。
“寒月,你怎麽看?”問向柳寒月。
柳寒月眼神微,想起之前江寒的格,眼底逐漸升起一希:
“大師姐,淺淺說的不無道理,江寒一向懦弱,如今一時衝,接連得罪我們淩天宗和宗。”
“他闖下這麽大的禍事,心中必然會生出恐懼,會非常害怕紫霄劍宗,因此懲罰於他。”
越說越覺得此事有戲,語氣中不由帶上了幾分得意:
“我們若在此時對他示好,極為大方的原諒他的過錯,他必定心懷激,就算上不說,心裏也會對我們有所改觀。”
“此時我們再向他道歉,他礙於麵子,就算再有些怨氣,也不會在此時發作,定會口頭原諒我們。”
柳寒月覺得自己現在格外聰明,甚至有種頓悟的覺,思緒格外通:
“我們以此為基,不斷和他接,送上補償的禮和各種資源,助他修行,一步步和他修複關係,終有一日,他定會徹底原諒我們!”
“對!就是這樣!我也是這麽想的!”夏淺淺興的道。
“大師姐,這次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我們絕對不能錯過!”
墨秋霜聽的雙眼放,就連呼吸都略有急促。
如果真的能趁這次機會,獲得江寒的諒解,就算隻是初步諒解,那的道心,就極有可能修複。
甚至,就連那快要到來的化神雷劫,也有了極大的希可以渡過。
隻是,還是有些擔心:
“那死掉的這些弟子怎麽辦?他們可大都是幾位長老門下的天驕,你們可想好了怎麽和諸位長老代?”
此話一出,就連柳寒月也蹙起了眉,師父那邊倒是好說,不過是幾十名結丹大圓滿的天驕而已。
宗門麾下統領著眾多凡人國度,每次收徒,都能尋到幾百個天資卓絕的天才弟子,其中還有十幾個極品靈的天才,尋常有靈的弟子更是數不勝數。
這次死掉的二十幾個天驕中,極品靈隻有兩人,在裏麵本不起眼,明年開山收徒就能補上來,修煉個幾十年,就會有一批新的結丹大圓滿天驕出現,對宗門來說,無非是花費些資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