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他們很快就把實驗樓的事理好了,來找姜糖。
姜糖和他們又幫了其他中了招的人,等全部理完,已經是一周后了。
為了趕時間,這幾天都快累壞了,一道飛機上就睡著了。
等飛機落地的時候,才發現外面下雨了。
糟糕,忘了買傘了。
正想著,視線中忽然出現了一抹頎長的影。
姜糖的影不由得頓了下。
過了幾秒,的角不控制地揚了起來,快不走了過去,在離他一步的時候才停了下來,仰頭看著他,喚道:“忱哥!”
賀忱垂眸看著,眼底也流出幾分笑意來,自然而然地接過手上的行李,“走吧,回家,飯已經開始做了。”
聽著他的話,姜糖的心也不由暖融融的。
兩人之間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在車上的時候,姜糖了包,又悄悄看了眼賀忱。
王悅說,遇到喜歡的人就要努力爭取。
而忱哥,就是喜歡的人。
不過在那之前,有一件事要問清楚。
“忱哥,你喜歡沈明月嗎?”
“不喜歡。”賀忱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一點都不喜歡嗎?我說的是男之間的那種喜歡。”
“不喜歡。”賀忱再次說道,沒有毫猶豫,且語氣比剛才還要堅定。
姜糖盯著他仔細看著,確定他不是在說謊,這才松了口氣。
托著下,語出驚人道:“那你喜歡我可以嗎?”
“呲——”
賀忱猛地踩下油門,一個急剎車,車子停在了路邊。
沒想到他會這樣,姜糖的子也不控制地往前栽去,賀忱趕忙抬手按住。
有些沮喪地看著他,悶聲道:“忱哥,你就算是不愿意,也不用要我的命吧。”
“沒有。”賀忱努力控制著聲線,住其中的抖,“你剛才,說什麼?”
他有些不確定地繼續問道。
即便這是他期盼很久的話,但真正聽到的時候,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想找再確認一遍。
看他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姜糖試探道:“忱哥,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很好。”賀忱看著,眼神格外專注。
在他這樣的目下,姜糖莫名來了些勇氣。
繼續道:“我也覺得你很好,我喜歡你,你可以給我個追你的機會嗎?”
仰頭看著他,目真摯,看得賀忱呼吸微滯,不敢想居然會夢真。
他沒說話,姜糖就接著往下說:“我先追你,你要是喜歡我的話,咱們再在一起。”
說著,從包里取出一塊玉來遞給他,“這是我給你買的禮,用我自己掙的錢買的。”
“你也知道的,我是缺錢命,每天能掙多錢不穩定,但只要我有的,就肯定會給你的。”
“以后我們在一起了,我會盡我所能對你好的。”
聽著的話,賀忱的表有些古怪。
這些話,不是該他來說的嗎?
但姜糖說得很認真,看得他都不忍心說了。
他強著心里的歡喜,點頭,“好。”
“喜歡嗎?”姜糖晃了晃手上的玉,笑瞇瞇問道。
“嗯。”賀忱微微頷首,眼眸微斂,角翹起,看上去像是害了一樣。
姜糖見了,了下,看來忱哥也是喜歡的嘛。
勝利就在前方了!
也沒有追人的經驗,所以決定向人請教一下。
等一回到賀家,姜糖就拉著賀永橋和賀恪馮蘊去了書房。
說:“賀爺爺,賀大哥馮姐姐,我喜歡忱哥,想追他,你們有什麼辦法嗎?”
“哈?”賀永橋懷疑是自己聽錯了,掏了掏耳朵,“你追他?”
姜糖點了點頭,見他反應這麼大,還以為他是不中意,不免有些忐忑,“賀爺爺,我會對忱哥好的。”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賀永橋連連擺手,有些迷糊。
賀恪和馮蘊對視一眼,也有些不解,就問了姜糖為什麼這麼說。
姜糖就把發現自己其實是在吃醋的事說了一遍,末了說道:“我跟忱哥說過了,他同意我追他啦。”
幾人:“……”
他們的表一時間有些一言難盡。
賀永橋拐杖,有些想揍賀忱。
這個心機男,什麼便宜都讓他占盡了!
這下子可是把他給爽到了吧,換糖糖來追他了。
賀永橋正想揭穿他的惡毒真面目,手機就忽然多了條消息,是賀忱發來的。
他圈著他起的名字說:“我覺得這兩個名字不錯。”
賀永橋暗暗咬牙,被拿了。
算了,為了他的曾孫曾孫能順利來到這個世上。
他努力控制住表,笑瞇瞇說道:“阿忱可好追了,你就把他揍一頓就好了。”
“啊?”姜糖有些驚訝,“揍一頓?”
賀永橋點頭,“對啊,他最喜歡別人揍他了,可欠揍了。”
這個臭小子,居然敢算計糖糖,管不了他了還。
姜糖有些不敢相信他這話,看向賀恪和馮蘊。
出乎意料的是,兩人齊齊點了點頭。
這下子,到懵了。
看來是真的不太了解忱哥的。
“那忱哥有沒有什麼喜歡的東西。”
你啊。
賀永橋深深嘆了口氣。
這麼好的小姑娘,也不知道賀忱是怎麼忍心的,這個臭不要臉的。
明明是他自己早就惦記上人家小姑娘了,結果扭過頭來還要讓小姑娘來追他,他就沒見過像他這麼厚無恥的人!
一想到這里,賀永橋的都快撇到天上去了。
看到他這表,賀恪輕咳一聲,說:“你有時間的話,可以陪阿忱一起吃東西。”
“你還不知道吧,阿忱他沒有味覺,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能嘗到味道。”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
馮蘊也說:“是啊,這麼看來,你倆還是很般配的。”
姜糖就聽這話,眉眼一下子彎了起來,“我也這麼覺得!忱哥還是我的有緣人呢。”
之前只想著蹭功德,也就沒想過這事。
現在回想起來,他倆可不就是天生一對嘛。
可不是,一個缺心眼,一個八百個心眼子。
擔心自己一不小心說了,賀永橋找了個借口就走了出去。
等看到賀忱的時候,忍不住怪氣道:“阿忱,這會兒心是不是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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