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正好進來給趙明霞量溫,宋晚便將戰野和莫舒買的早餐送給了查房的護士。
護士連忙推,“宋小姐,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真不能拿。”
宋晚大概想到了些什麽,也沒有堅持。
護士走後,宋晚便將那些早餐送給了清潔阿姨。
清潔阿姨連連笑道:“哎呀真是謝謝了,我剛好還沒吃早飯。”
說笑間就隨意起包子吃了起來,邊吃邊誇讚,“我的個乖乖,這包子我沒吃,可是這麽好吃的包子我還是頭一次吃。”
“阿姨,你若是喜歡吃就都拿去。隻要你不嫌棄就好。”宋晚笑著說道。
清潔阿姨一臉喜,“不嫌棄不嫌棄,真是太謝了。”
宋晚笑著跟說了聲不用謝。
清潔阿姨走後,宋晚看了看時間,距離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
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趙明霞,還有懷裏的宋拂,宋晚不得已跟人事請了兩天假。
沒想到人事卻告訴,於凱特批可以不用按照流程走,並且工資已經給結算完畢,而且還多給打了五萬塊錢。
宋晚想起來是之前答應陪於凱參加宴會的報酬,雖然也沒有進去過。
想了想,估計是看在戰野的麵子上。而且,離職可以不用按照流程走,應該也是有戰野的手筆在裏麵。
宋晚很想把那五萬塊錢退回去,可如今很需要錢,安自己這是應得的。
宋晚給趙明霞換了病房以後,就把宋拂送去了早教班。
宋晚趁這個時間去見了宋曉,昨天兩人隻匆匆見了一麵,宋晚知道有很多話要跟自己講。
來到約定好的地方,宋曉早早地便坐在那裏等著。
宋曉率先看見了宋晚,站起來衝著揮手,“晚晚,這兒呢。”
宋晚尋著聲音走了過去,宋曉看到立馬給了一個熊抱,“晚晚,我想死你了。”
宋晚幹咳了兩聲,“快鬆手,我要被你勒死了。”
“去你的。”宋曉拍了一下,鬆手坐了下去,“給你點了杯冰式。”
宋晚看就一個人來的,出聲問道:“讚讚呢?”
“跟他爸在一塊兒呢。”宋曉喝了一口麵前的冰式,“他現在比較粘他爸,當真是個沒良心的。”
“婁梟恢複記憶了?”宋晚問道。
宋曉聽後立馬嗤了一聲,沒有答話。
宋晚看的反應,就知道婁梟並沒有恢複記憶。
宋曉的目向窗外,有些微微失神,慢慢說道:“婁梟跟我談過,他想把讚讚帶去M國。”
宋晚一聽,要不是看在這裏是公共場合,隻怕是要破口大罵了。
可即便如此,宋晚還依舊是低了聲音罵道:“他憑什麽?他消失了這麽多年,回來了就要把讚讚帶走,是個人都做不出這種事。”
此刻,已經忘記當初是婁梟救了自己。
“你好不容易把讚讚拉扯大,他看不到你的辛苦付出也就算了,居然敢開口跟你要求,他還要不要臉了?”宋晚氣得臉漲紅,“他要是敢帶讚讚走,我第一個就不願意。”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讚讚單方麵想跟婁梟走,宋曉強行把他留下來,隻怕會讓母子倆產生隔閡。
宋晚住心底的怒火,看著宋晚說道:“讚讚呢?他也想跟婁梟走?”
“誰知道呢。”宋曉不明白自己辛辛苦苦養了這麽多年的兒子,居然被婁梟的三言兩語就哄騙了去。
宋晚看著,出聲安道:“別多想,說不定讚讚隻是對婁梟這個父親有些好奇,等新鮮勁一過,肯定不會在搭理他的。”
宋曉對著笑道:“隻要他能讓讚讚過上好的生活,就算帶走他也沒事。”
這段時間想盡一切辦法,希婁梟可以恢複記憶,想起一切,可是換來的卻是婁梟以為別有用心。
就連讚讚的存在,婁梟都以為是宋曉當年用盡手段得來的,對此宋曉也不想去為自己辯駁。
已經對婁梟徹底失,不再奢求他能記起跟自己的那段婚姻。
再有一個月,婁梟就會回到M國。自此以後,宋曉就隻當他是死了。
“所以你才任由讚讚跟著婁梟?”宋晚思索良久,說出了自己的憂慮,“如果……婁梟在M國有了其他的伴,你覺得會容忍讚讚的存在嗎?”
宋晚的話倒是提醒了宋曉,都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宋晚又道:“婁梟為M集團的掌權人,他的份在M國隻高不低。如果他的家族不承認讚讚的份,那麽讚讚跟他去M國會很危險。”
就像宋拂一樣,一旦讓戰家的老爺子發現的份,宋晚真不敢想象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所以十分抗拒鍾若秦的對宋拂的接。
正想著,宋晚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早教機構打來的,宋晚看了眼時間還沒有到下課的時候,擔心是宋拂出了什麽意外,當即就接了起來。
負責人開口就是,“小阿福媽媽,被接走了。”
“什麽?”宋晚大驚,“我當初跟你們說過,宋拂隻有我和外婆兩個親人,沒有什麽,你們怎麽可以隨便讓陌生人把接走!”
負責人立即解釋道:“宋小姐,您先聽我解釋。”
“還解釋什麽?趕快報警,你最好是祈禱我兒沒事!”說完這句話,宋晚掛了電話。
隨後立即報警。
“晚晚,我跟你一塊兒去找。”宋曉陪著宋晚去了早教機構。
路上,鍾若秦打來電話,告訴宋拂被接走了。
宋晚在電話裏毫不客氣地說道:“戰夫人,您若是在這樣三番兩次地打擾我跟我兒的生活,我隻能報警了。”
鍾若秦一笑置之,“你以為你報了警,警察就會幫你是嗎?你還是太天真了。”
“宋拂在我這兒過兩天,我就會把還回去。”鍾若秦說完便掛了電話。
宋晚氣得渾發抖,別無他法,隻能給戰野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宋晚的語氣特別急躁,“戰野!你媽又把宋拂帶走了,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今天下午六點之前我必須要見到宋拂!”
戰野此刻正在開會,聽完宋晚的話後,直接起離開了會議室。
留下一屋子的人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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