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目前國能查到的關於蠱蟲的記載,曾提及一個名為彼岸的村落。”南弦將查到資料遞給赫連珩。
“彼岸這個村落已經存在了上百年,但幾乎沒有人去實地考察過,傳說進去的人幾乎都沒有出來過,國家也派人去查過,但唯一出來的人說那隻是一個很落後貧窮的地方。”
“除了封建迷信思想嚴重,四麵環山條件艱苦,裏麵的老一輩不願走出深山,跟尋常的農村並沒有什麽區別,但也有人說,裏麵有蠱師,曾親眼看見過那些人用人練蠱邪門的很。”
赫連珩慢慢翻著手上的資料,眼神漆黑無:“位置能否找到。”
南弦搖搖頭:“不好說,我們順著這些資料的源頭查過了,寫這些東西的人要麽已經不在世,要麽就是從別的地方搬來的,目前這些也沒有完全被佐證是否完全屬實。”
“彼岸是存在的,這是顧南音給我們提供的大致方位。”墨子淵進門,把一份地圖遞給赫連珩。
“淵山。”赫連珩一眼就認出了地圖上被放大的山脈。
“是,顧南音說彼岸就在淵山深,而淵山是我國唯一一個被設為危險地帶的山脈,也是跟緬國的界,那裏不管是地勢還是環境,都的很。”墨子淵道。
“我記得數十年前,淵山附近出現過一個很大的販毒集團,當時為了將那個販毒集團一網打盡,可謂是戰火連連,我爹這輩子最恨吸毒的,當時還捐了不錢。”南弦道。
“不管怎麽樣,我們都不能把希寄托在韓青黛那個不靠譜的娘們上,這件事即便跟有關,蠱蟲這種東西也不可能是能弄到的,但司馬南風一向以嚴謹和狠厲出名,此事他做得那麽不風,我們想查到源頭很難。”
“再者,司馬家最不缺的就是替罪羔羊,我們樹敵這麽多,查到最後也隻可能被拉出來一個墊背的,而且……”
南弦瞬間懂了墨子淵的眼神:“而且,若是司馬南風真的是罪魁禍首,那極有可能他到最後還會反咬一口,拿著解藥說是自己憑本事得來的,以此來要挾我們,以足夠的條件置換。”
“我們不可能被他們這麽一直吊著,還是要先發製人才行。”
赫連珩瞧著兩人一唱一和,淡淡笑道:“看來你們都相信了慕念的話。”
墨子淵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下意識的相信慕念這荒謬的猜測。
但看著慕念那麽篤定的樣子,他確實……下意識的相信了。
“如果有特定的解藥,那到時候必定會有人來跟我談判,順藤瓜總能找到些什麽。”赫連珩收起手上的資料:“我今天覺得好多了,收拾一下,明天我們就出發先去彼岸。”
“好。”墨子淵點頭道。
說完,他遲疑了很久,才緩緩道:“阿珩,這件事之後,你就跟慕念那個沒良心的斷了吧。”
赫連珩沉默著沒說話。
墨子淵臉一變,正要說什麽,卻被南弦打斷拉走:“這幅地圖畫的不夠詳細,你讓顧南音再給你講細一點,如果按照這上麵去找,等到阿珩毒發我們找不找得到不說,估計回來都費勁。”
墨子淵被他強行拖出去,頗為不悅道:“你拉我幹什麽,我話還沒有說完。”
“有什麽好說的,阿珩現在這麽對慕念,本來就不是想跟斷了,而是想讓對這件事袖手旁觀。”南弦提醒道:“該怎麽做他心裏有數。”
“我咽不下這口氣。”墨子淵太清楚赫連珩這一路走來的艱辛了。
南弦笑的漾:“的事你不懂,我們心好我們的事就行,其他的不用心。”
墨子淵橫了他一眼:“跟你這個基佬說不著。”
南弦的笑陡然僵在角:“你他媽別胡說!”
墨子淵見他氣急敗壞,沉沉笑起來:“顧南音我也不想聯係了,電話給你你問吧。”
南弦撇撇:“行。”
*
顧南音正收拾行李,看到未接來電,遲疑了兩秒接通。
“顧小姐你好,我是南弦,墨的朋友,有件事我想當麵請教你,方便嗎?”
顧南音對這個名字很悉,隻不過沒打過照麵,但一聽就知道南弦為何找。
雖然慕念說這件事不讓他們管了,但彼岸畢竟是現在唯一最好的機會。
赫連珩他們的人馬各個都是英,去了說不定真的有收獲。
於是還是心一,把彼岸的事告訴了他,並且給他們畫了地圖。
“好,你約個地方。”顧南音爽快道。
“那就君上座叭,你悉。”南弦道。
顧南音還準備說什麽,南弦已經掛了電話。
顧南音:……。
南弦,就是昨天跟吃飯的其中一個人?
放下東西,顧南音走到慕念門前敲了敲門:“念念,我出去一趟。”
“好。”慕念正坐在電腦桌上,仔細的看著什麽,下意識的回道。
從昨夜到今天沒睡多久,腦海裏一直想著彼岸的事,於是在網上一直查關於蠱蟲的事。
所有的文章都大致瀏覽了一遍,包括一些網絡作者編寫的小說。
直到,利用關聯字,看到一本以靈異視角寫的小說,裏麵有提及一個名為彼岸的村落。
通過作者的描述,他依稀覺得那人形容的地方和顧南音說的相似。
會不會這個人,也跟顧南音一樣,是從彼岸逃出來的人。
慕念在上邪的群裏發了這本書:“查一下這個作者。”
“好。”上邪回複的很快。
慕念不知道顧南音什麽時候回來,於是又仔細的看了起來。
就在看得神的時候,韓青黛給打來了電話。
慕念眼神沉了沉,接通。
“有沒有時間,我對你說的事很興趣,再聊聊?”
“什麽事。”慕念冷漠的問。
“赫連珩中毒的事,我昨天去見了他,他的臉確實不太好,我想知道……”
“你想知道什麽可以去問墨子淵,他的事我已經不管了。”
韓青黛略微吃驚:“慕念,赫連珩現在還沒死,你的吃相未免太難看了,你就不怕他找到了解藥,知道了你的想法,最後你和你的孩子什麽都撈不著?”
“我是醫生,我說他沒救,他就是沒救了。”慕念篤定道。
韓青黛咬牙:“慕念,你早晚會為你的決定而後悔。”
慕念笑起來:“怎麽?韓小姐不會要冒著被司馬南風拋棄的風險救他吧?你以為你救了他他就會上你?這件事既然不是你所為,我勸你也不要手,否則,最後你什麽好都撈不著。”
韓青黛聽出了慕念笑聲中的些許慌張:“誰說我什麽都撈不著,隻要我救了他,就算他不我也會激我,而且,能拆散你們,我很高興。”
“錄音我保留了,隻要你敢手,我就會把這份錄音發給司馬南風,韓小姐三思。”慕念說完,幹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演戲麽,誰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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