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父親將自己收拾得一不苟,那塵封了幾十年的西裝重新披上了他的肩膀,每一個褶皺都被仔細地平。
他還以為是因為要回老家了,父親穿得面一些,但是沒想到的是,父親穿這樣是為了去見他的妻子。
母親生前喜歡看到父親穿著西裝的樣子,所以現在父親穿著西裝去見。
蘇眠自言自語。
“爸爸,這段時間,你很辛苦吧,所以你等不及要去見媽媽和弟弟。”
“可是爸爸,你們留我一個人在這世上,我害怕。”
蘇眠的聲音在空曠的廚房裡迴盪,帶著一抖。
吃飽後,蘇眠給已經沒電的手機充上了電。
打開郵箱,給好友虞笙寫了一封長長的郵件,做好這一切後,蘇眠走到餐桌,拿起桌上還沾著蹟的匕首,重重地劃在了自己的大脈上。
爸爸媽媽,浩浩,我來找你們了。
彼時江家別墅。
沈洲回到家裡,沈敏之毫無預兆地打破了沉默,直截了當地開始了訓誡。
“小洲,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在和蘇眠那個人藕斷連?昨天都直接找到家裡來了。”
沈洲一怔,眼中閃過一疑:“昨天真的來了?”
“可不是嘛,也不知跟綺雯說了些什麼。你現在既然和綺雯在一起了,那就應該跟蘇眠徹底劃清界限。”
沈洲的心開始狂跳起來,他後面的話已經聽不進去了,腦海中只迴盪著“昨天來找你了”這句話。
原來,並沒有食言,也沒有戲弄自己,只是他誤解了所說的“家”。
沈洲的心瞬間被一莫名的惶恐揪住,他來不及多言,便急匆匆地轉,步伐匆匆地離開了那座安靜的別墅。
他迫不及待地坐進車裡,手指抖地撥通了蘇眠的電話。
然而,那端卻始終無人接聽,每一次的鈴聲都像是在他心上劃過一道深深的傷痕。
沈洲的心開始變得煩不堪,他不停地撥打著那個悉的號碼,彷彿這樣就能把心中的不安和擔憂全部傾瀉而出。
終於,電話接聽了。
沈洲迫切地開口:“眠眠,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你。”
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
“你好,我是公安局民警,電話的主人在屋裡割腕自殺了”
許禾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青澀小花,但在趙平津眼里,她的初次綻放也著實過于熱辣了一些。平生只對她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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