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媽媽再次忍不住地欣賞起遊小浮這張臉。
人見過,但骨難尋,得清麗的有,得妖的難得。
就遊小浮這副模樣,李媽媽越看越覺得,如果好好培養,哪怕是戒律深規的和尚,怕是都要心,那位爺看上遊小浮並寵幸了,也就不奇怪了。
李媽媽握著遊小浮的手,一臉歎惋惜地拍拍的手背:“沒想到你竟有這般遭遇,我這聽了啊,都替你委屈難過。不過沒事,以後有我在,你想要的本事我都會教你,我會讓你為這春香園裏,所有男人最夢寐以求的人!”
“你隻管在這,過快活的神仙日子!”
會讓遊小浮,為春香園,乃至夜燈區裏最大的頭牌!
遊小浮微微容著:“母親……”
“好了好了。”李媽媽再次安地拍拍的手背,“沒事沒事,母親先帶你……”
“咳咳咳……”遊小浮沒忍住先咳了起來。
倒不是想打斷李媽媽,是的撐到現在是真的撐不住了。
人晃了下,被李媽媽扶住的,然後被李媽媽關切地扶到床上坐好:“怎麽樣?不舒服嗎?別怕,啊,我這就去給你找大夫來。”
遊小浮手到一半,又收了回來。
要拒絕看大夫的話,就太讓人懷疑了。
惴惴地在床上躺下,看李媽媽出了房門,然後,聽到李媽媽在門外落鎖的聲音。
門外,剛還一臉對遊小浮的心疼、親切的李媽媽就漠然不屑起來,對門外的奴道:“把人看好了。等兩天,養好些,該上的規矩都給上上。”
奴看了眼門上的鎖:“李媽媽,我看這次這位姑娘不是乖的?”
李媽媽哼了聲;“乖?嗬,我倒是覺得心眼子怕是不。不過沒關係,當真配合自是最好,敢使什麽招,我也有的是法子對付,你隻管把這看好了。對了,也把李四幾人看好了,別讓他們把給怎麽著了,這姑娘我留著有大用的,要讓他們隨便給糟踐壞了,我還怎麽賺錢?”
“好的李媽媽。”
“嗯。”李媽媽隨後又道:“你再讓人去把陳大夫來,這麽好的苗,可不能隨意死了。”
陳大夫算是春香園的“專用大夫”,是李媽媽曾經的老鄉,李媽媽基本都會找張大夫來給姑娘們看病。
房,因為李媽媽聲音並沒有很低,遊小浮又五比較敏銳,基本將李媽媽的話聽了大半。
現在就擔心一會大夫來了怎麽辦。
陳管事醫不行,半吊子,遊小浮稍加掩飾,不怕他看出自己真實的況,也把不出有孕的喜脈。
可是,春香園請來的大夫就不好說了。
不知道那位李媽媽會怎麽看待懷孕這事……雖然這個孩子並不是想要的,可大概作為真正母親的天吧,並不想隨便來個什麽人都能傷害的孩子。
自己服了顆汪醫帶來的藥,就閉上眼睛養神。
沒等太久,外頭就又傳來說話聲。
“你是哪位?陳大夫呢?”看守的奴的聲音。
另一道陌生清清淡淡的聲音:“在下是陳大夫的侄子,陳大夫有事外出,由我過來替姑娘看病。”
大概沒想過,會有大夫專門冒名而來,就為了給姑娘看個病,奴簡單查驗了份,覺得沒問題,就讓陳大夫的侄子進房間。
遊小浮睜開眼,看到一穿著簡單布,一濃厚的書卷氣息,清淩淩的雅俊年輕男子。
男子目算得上正直了,可跟虛虛弱弱的遊小浮的眉眼一對上,他就頓了下,隨即瞥開眼來:“姑娘,在下姓塵。”
他低聲音:“是‘汪’大夫的徒弟。”
遊小浮眼睛亮了亮,手撐著抬起上,新奇地看著塵大夫:“汪、大夫,居然有你這麽個徒弟?”
塵大夫朝彎腰拱手:“師父代在下,定會好好照顧姑娘,先讓在下給姑娘診脈。”
遊小浮放心地躺好,把手放在床沿邊,塵大夫將帕子遮在手腕上,然後才把手指搭上去。
片刻後,他道:“師父有將姑娘的脈案給在下看過,姑娘現在的脈象來看,還是老樣子,要養,不宜勞累。”
遊小浮低聲咳了兩聲;“我盡量。”
“在下知曉姑娘當前有要事要辦,待會給你紮兩針,姑娘會舒服一些。”
遊小浮真心恩:“謝謝小塵大夫。”
自然是難的,如果正常人的紅藍在百分之八十以上,就是百分之十的紅藍在這撐著,跟不會走鋼的人在走鋼一樣,每時每刻都覺要掉下去摔死,偏險而又險地一次次撐住了。
不用別人看,自己都驚心魄的。
可塵大夫看著簡單的一句話,卻說到心坎裏去了。
都讓好好修養,可再怎麽修養,也好不到哪去,更何況現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如何修養。
能讓獲得短暫的“舒服”,反而是沙漠裏的綠洲,是及時雨。
可塵大夫卻是一頓,略有些嚴肅地強調;“在下姓塵,不姓小塵。”
遊小浮聽得笑了:“汪...大夫是你師父,他是大汪大夫,你不就是小塵大夫?”
塵大夫;“……”
他不願在這問題上多做糾纏:“姑娘,在下為你施針。”
但遊小浮還是從中聽出了他藏得好好的小小的氣。
是個還算可的小哥哥吧。
遊小浮輕呼口氣,沒再繼續調戲人家小大夫,撐著坐起來,再背對著塵大夫盤坐好,將外褪到後背下,裏也往下拉了拉,出脖頸和一點肩背、前鎖骨的位置。
並不介意這些,反正不該暴的一點沒,所以一點都不扭,直接道:“來吧。”
汪醫也給施過針,流程還是的。
但等了小會,後都沒靜,就轉過頭去,看到小塵大夫取了條布條,蒙住了眼睛,布條在腦後打了個結。
遊小浮:“……”
呆滯地問;“小塵大夫,你這是...做什麽?”
“非禮勿視。”塵大夫跟個迂腐的書生似的說,“姑娘放心,不該看的,在下絕不會看!”
遊小浮:“……”
所以是要蒙眼給紮針?
救、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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