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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那令沛的意思是要同自己一起睡?
晏白薇心跳忽然快了一拍。
“我睡書房便是。”
晏白薇一滯,未來得及說話人就出了門。
雲夏端著水進來,一臉疑,“姑娘,姑爺怎的走了?”
看了一眼鋪上被子的榻,有些失落地道,“雲夏,你說我是不是太矯了?”
——
連著兩天,令沛難得未去軍營,白天在正堂屋子裏理公務,晚上便回書房睡覺。
晏白薇伺候飲食湯藥,閑暇時也在自己的案幾前倒騰自己的事。
許是晏白薇做的飯菜起了作用,又或許是令沛底子好。
這胃疾好得很快。
到第四日早上,令沛已經能上朝了。
如此一來,他仍舊早上出門晚上回家,日子似乎一下又回到了剛開始的模樣。
這天,令沛一早未及用早膳差人來說了聲就去了軍營,晏白薇著都還未端上桌的吃食想了想去尋了元伯來。
“元伯,三爺沒吃早膳,我想著裝些拿過去,隻是不知軍中可能送東西?”
元伯看著已經裝好的食盒,笑起來,“夫人放心送便是,軍中雖是講紀律,可也賴不著這夫妻間的關心啊。再說了,這軍中雖有吃食可哪有夫人的細致。”
晏白薇聽見夫妻兩字,臉微微一紅,“多謝元伯,我知道了。”
隨即便打發了仆從送過去。
然後簡單地收拾了番才往玉綏園去。
一進門就見著鍾藍正在園子裏修剪枝蔓。
見著來,招呼過去,“薇薇怎麽過來了?正好瞧瞧我這枝蔓修剪得如何?”
晏白薇看了一眼那盆新梅,說實話,隻能算一般。
若是論作別人,或許敷衍幾句讚的話也就過去了,隻是因為是鍾藍,沒法說違心的話,淺笑著道,“這枝蔓若是能順著這邊剪一剪或許更好看些。”
鍾藍一聽,隨即笑起來,“劉媽媽還說我這修剪得好呢,如今聽你這麽一說,倒是知道是在哄我了。”
說罷將剪刀放到一邊,“其實啊,我本就不擅這些,也是無聊來著,想著打發些時間。不過薇薇這據實以告的格我倒是喜歡,比。”
晏白薇笑起來,“母親不怪就好,對了,阿鴛呢?怎麽沒見著?我帶了些點心過來,上次說好做些來的。”
“啊,和李家二姑娘一早就約著出門說是賞雪去了。”
賞雪去了?看來上次的事沒對有太大的影響,如此晏白薇放心了些。
“既如此,那點心就請母親幫收著了。”
鍾藍讓人拿去令鴛的屋子,“薇薇有心了,自打上次吃過你那如意百合羹後就一直念叨,說三嫂嫂的手藝如何如何,一會兒回來見著定然高興。”
晏白薇點點頭,“阿鴛喜歡就好。”
說完立在原低了低頭。
鍾藍一瞧,見似是另有事,笑起來道,“你是還有別的事?”
這才不好意思地點點頭,“今日是小妹生辰,原也不是多大的事,不值得叨擾母親,隻是臨出嫁前說好的等生辰帶去酒樓裏吃碗長壽麵然後帶逛逛。所以想來和母親說一聲。”
雖說令沛說過以後出門可以自己決定,但若是買個什麽東西,置辦個什麽件也就罷了,像這般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的事覺得還是有必要說一聲。
令沛不在,理當告知鍾藍。
鍾藍一聽,擺手道,“還以為什麽事呢,你是嫁到令府,這想去哪兒去便就是了,不用這般謹小慎微的。去吧去吧。”
晏白薇屈膝福禮,激地道,“多謝母親。”
從玉綏園出來後,晏白薇和雲夏一路回到玉京園,代了仆從準備好晚膳的食材這才拿了東西出門。
昨日就讓雲夏去同喬映紅說好了,在百日紅酒樓麵。
今日一早喬映紅特意跟江蓉稟告過了,看在上次的回門禮上這才允許讓晏白清和喬映紅出門半日。
晏白薇在百日紅等了約一炷香的功夫就見著晏白清和喬映紅來了。
迎上去拉住兩人的手,“小娘,清兒。”
上次見麵還是回門那日,晏白薇不敢待太久,也沒多說上什麽話,今日出了門可算是能好好聚聚了。
晏白清今日穿了一件裳,更見幾分小孩的爛漫。
見著便一臉燦爛地笑道,“阿姊,這酒樓好氣派啊。”
晏白薇拍拍自己的裝錢的荷包,“答應過你的,自然是要選一家最好的。這酒樓別的不說,燴麵是一絕。走,阿姊今日帶你們吃好吃的。回頭咱們再去挑一對的絨花,和這裳配起來,咱們清兒就更神好看了。”
“你呀,就寵。”喬映紅笑起來。
主仆五人有說有笑地進到店裏麵選了張靠窗的桌子坐下來。
小二立即熱絡地上來,“幾位,吃點什麽?”
晏白薇點了五個蝦子麵,又點了幾樣小菜,然後又加了兩籠羊包子,一碟醬牛,一條清蒸鰣魚,末了囑咐道,“一個蝦子麵裏加個蛋。”
晏白清笑起來,“還是阿姊最懂我。”
晏白薇刮了一下晏白清的鼻子,“過生辰吃麵時加個蛋,可是規矩,吃過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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