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為這個生氣啊?”
在宋看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啊。
“你看看你,單貴族男青年,家庭好,工作好,長相好,就是一個三好學生,也就是脾氣壞了點,人拽了點,其他都好的。你連個朋友都冇有,你媽當然擔心咯。”
“你以為像你啊,換友比換服還快。”
陸寒琛冷眼說道,並不理會他的調侃。
其實說真的,他氣,並不是氣他媽要給他介紹孩子。
他氣的是,那個姑娘,竟然拒絕了自己說要去看電影的要求!
他陸家大,隻有拒絕彆人的份,何曾被彆人拒絕過。
和宋鼓勵陸寒琛找朋友不同,苑詩藍倒是希他就這樣一直單下去。起碼這樣,還有一機會待在他邊。
“寒琛,我倒是覺得你現在不用那麼著急找朋友,可以先專注於事業,爭取明年升職稱。”
苑詩藍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加上長的也甚是好看,舉止行為都是端莊大方的大家小姐氣質。
張為說道:“我說你們兩個,要不湊一對行了,反正兩個都是單著。”
“說什麼呢?”
苑詩藍假裝嗔斥,臉稍微紅了一下。
一旁的陸寒琛一腳朝他踹過去:“最近膽很啊,把玩笑開到老子上了。”
“喲,陸爺這反應怕是有喜歡的人了,還是說在碧桂園金屋藏?”
宋看熱鬨不嫌事大,十分好奇他的私生活。
聞言,苑詩藍開始張起來,手裡握著酒杯,像是要把高腳杯給碎一樣。
陸寒琛一臉不耐煩道:“藏你妹的。”
見他臉鐵黑,苑詩藍趕出來打圓場:“好了,我們都是出來玩的,說點開心的事嘛。”
於是,大家才把重點從陸寒琛的生活上移到最近開了什麼新的酒吧,誰誰誰家的票又跌了。
陸寒琛全程不參與,一直喝悶酒。
晚上,林笑在廚房忙活著,許山竹在一旁打下手,一邊聊天一邊乾活。
“對了,笑笑,上次你們班學生傷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笑在切著胡蘿蔔,說道:“查了監控,是班長不小心推到的。事後,班的家長也和傷學生的家長進行道歉並賠償,才達了和解。”
“那學校怎麼理你的?”
林笑停頓了一會兒,才說道:“罰了一個月工資,還寫了一篇檢討書教到教務。”
本來聽到被罰工資的時候,許山竹覺得聽為不值的,正想開口替罵一下學校領導,的後半句便來了。
許山竹毫不掩飾的哈哈大笑,“你說你,上學時多乖的一個學生啊,檢討書這東西恐怕是隻聞大名,未知何吧。”
林笑長歎一口氣,無奈的說道:“誰說不是呢,人生中的第一次檢討竟是這樣來的。”
沉默了一會兒,兩人同時轉頭,看著對方,然後發大笑。
“行了,既然檢討書都寫了,這一頁就算翻過去了。莎士比亞不是說過嗎,凡是過去,皆為序章。以後迎接你的將是更好的日子。”
許山竹的心靈毒湯剛煲完,就看到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
“乾,乾嘛?難不我說錯了,這不是莎士比亞說的,是孔子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