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事也沒這麼麻煩,就像那些認養后的大熊貓一樣,比如被奧利奧認養直接奧利奧,企業改個名字直接用就行了。”
“但我們背后這位,它的名字涉嫌版權,作為觀察所IP使用的話,明面上要換一個。”
孟遠修惆悵,老大最近很忙,這些瑣碎的事都是讓助理來跟他們對接的,還有小熊貓的版權認定證明,也是前不久才到他們手上。
他想了想,“要不干脆小C算了。”
沈聽月越聽越不對勁,所以這只小熊貓其實有原型?
那不就跟家橙橙一樣是認養的?
忍不住吐槽:“你們取名字也太隨意了。”
孟遠修喝了一口咖啡,“Crescent開頭是C,它又剛好姓橙,再加上C還有C位出道的意思,三押,聽著多完啊。”
沈聽月手上的作微微一頓,“你說它姓什麼?”
“姓橙啊。”
話音剛落,沈聽月不小心到了開關,打開的一瞬間,底座漸漸有亮起,置的云端緩存開始放歌。
前奏陌生又悉。
孟遠修正為自己想的新名字得意中,忽然發現沈聽月的表越來越不對。
直到歌曲進高——
“抬頭已經天。”
“如神賜的天。”
“終于你我正式稱呼對方。”
“故事也注定要如歌回……”
杏眸涌上他看不懂的浪,紅著眼抬頭,聲道:“小熊貓的真名……是不是橙留香?”
孟遠修心瞬間‘咯噔’一沉。
糟了。
他們之前也認養過別的,怎麼就這只餡了?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第132章 在他那,你才是那圓月
下一刻,沈聽月幾乎肯定地說:“阿硯是不是Crescent背后的那位投資人?”
心底如山風呼嘯,過往的細碎片段漸漸明晰起來。
那些被忽略掉的細節,那些他不經意間說出的話……
“看來現在的投資人還是不夠合格?”
“喜歡的東西值得好好收藏。”
“有趣的,你喜歡就好。”
……
還有隨口在料區說的那句:你不知道我有多為它驕傲。
指的是日歷擺臺,可傅硯初卻在簽協議那天給過回音。
他說可以繼續為他驕傲。
Crescent真正開始有起是四年前,也正是那個時候,沈聽月心底暗松一口氣,為自己好不容易喜歡上的東西被守護住而開心。
孟遠修手足無措地遞紙巾,“對不起月月姐,我……”
他忽然詞窮。
四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要開口,一時半刻也不知道從哪開始說。
最后的最后,他只能干地點了點頭,“姐夫確實就是老大,我……我也是上次巡展見到你們的時候才知道,不是有意騙你的。”
沈聽月的眼淚又涌了出來,幾乎不控制地撲簌落下。
他從來都不會主跟說這些。
甚至在展館的時候還打趣自己會吃醋,那時候的傅硯初在想什麼?
擔心會因為知道是投資方后而愧疚,從而去回應他的。
他要的一直都不是其他形式上的喜歡。
要的只是簡單的傾心。
僅此而已。
沈聽月把那只小熊貓小心翼翼地抱在懷里,茸茸的耳朵蹭著的手心。
如果不是今天偶然打開這個開關,聽到那首屬于他們的歌,永遠都不會知道,傅硯初也一定會繼續瞞下去。
甚至忙到腳不沾地,還把說的每一句話記在心底。
他應該是在練這首歌。
略帶糲的紙巾過眼尾,很快暈出水痕。
沈聽月吸了吸鼻子,淚眼婆娑地抬頭,“能不能跟我說說這些年,我想聽。”
孟遠修覺得自己大難臨頭,掂量片刻,臨陣倒戈。
他聽老大的,老大聽老婆的,同理可證,他直接聽月月姐的,這個答案應該錯不到哪去。
孟遠修抱出筆記本,Crescent現在部用的工作件是傅硯初公司特意為他們寫的,對于和設計文件還有各種圖檔打道的他們來說非常友好,不用通過各種才能發送,還有各個分區的規劃都很清晰。
“我們年前幾個月進行了資源和人員的優化后,年后剛搬了辦公區,現在新的工作室已經占了一整層樓了。”
“這是老大當年給的策劃案和一些關鍵節點的轉型分析。”
孟遠修打開那份被他奉為寶典的文件,“之前只是從天文方面手,第二年的時候開始產出相關IP周邊,第三年和第四年走文創品牌,第四年和第五年的目標是打造牌,不僅局限于周邊,更要往日常生活靠攏。”
“包括和各大品牌方的聯名,外觀授權這些,之前一直都是老大在教我們對接和談合作。”
“我一直記得他說的那句話,好能發揮到極致的前提是需要一定底氣的滋養,你天文,但是想把它延續,就必須從長遠的角度為Crescent做打算。”
“真正的不是一時興起,而是長久的恒定和保持,是細水長流的陪伴。”
說到這,孟遠修看著,笑了笑,“月月姐,我想老大對你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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