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溫檸被薄妄言盯著看,但也隻是稍微的吃了兩口。
薄妄言沒再強迫吃了,也吃不下。
深夜,溫檸實在是撐不住了才沉沉的睡去,薄妄言把抱起來送回了家。
薄妄言從房間裏出來後,站在了外麵走廊上的落地窗前,看著手機上的東西。
他的眉頭皺著,周延發送過來的東西,讓薄妄言陷了沉思,與溫國印相撞的人,僅僅隻是一個醉漢酒駕而已。
那個醉漢,沒有家室,也沒有親人,孤一人,可太容易被收買了。
收了手機,眼下最要的是,讓溫檸的緒穩定下來,嶽父趕醒過來,嶽父安然無恙,溫檸的緒自然會好起來。
大半夜的,薄妄言撥通了一個電話。
遠在另外一個國家的人接通了電話。
“有空沒有。”薄妄言淡淡的開口道。
電話那邊的人笑了笑,沒想到薄妄言會主打電話過來,於是調侃道,“帝大爺竟然在這大半夜的給我打過來電話,雖然我這兒是白天……”
不出所料,傳來了男人的大笑聲。
薄妄言等他笑完,“這兩天盡量安排時間回來吧,我嶽父在重癥監護室裏。”
電話那頭的人不再調侃薄妄言,也正兒八經起來。
薄妄言將況給邵巖說了說,邵巖簡單分析了下,然後就說道,“我現在就收拾。”
現在是深夜,正好邵巖飛過來到這兒是白天。
結束通話後,薄妄言才放了些心,回了房間,躺在了溫檸的旁,趁著月,看著溫檸睡的臉龐,薄妄言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
溫檸足足睡到了早上九點,昨晚累壞了。
一醒來,溫檸就發現自己在家了,薄妄言也不在邊。
“妄言?你去哪兒了?”溫檸喊了一聲沒有回應。
等了會兒,溫檸準備起,一個傭人走了進來跟說道,“太太,薄先生去機場了,太太醒了讓我給太太說一聲等先生回來。”
去機場?去機場做什麽。
溫檸拿出手機給薄妄言撥過去了電話。
“你去機場做什麽?”
“接一個朋友,之前認識的,男的。”薄妄言特地解釋了下,害怕溫檸誤會。
“哦,好吧,那你快些回來,我先去醫院了。”溫檸最擔心的還是溫國印怎麽樣了。
薄妄言朝邵巖的方向示意了一下,然後跟溫檸說道,“我回去接你,你先吃早飯,不然不讓你去醫院,乖,聽話。”
掛了電話後,溫檸乖乖的去洗漱然後吃早飯。
薄妄言帶著邵巖回來,溫檸也正好吃完飯,簡單收拾了下,就趕去了醫院。
……
在路上。
“這是我老婆溫檸。”薄妄言向邵巖介紹著。
“你好。”
“你好。”
溫檸和邵巖都禮貌的打了招呼。
從薄妄言那裏得知了邵巖是個無國界醫生,經常去落後的國家幫助那些普通群眾們。
邵巖要比薄妄言大上幾歲的,所以邵巖行醫多年,經驗也是多的,不醫院都想搶著他要呢。
溫檸除了對溫國印有些擔憂之外,但心底裏還是特別安心的,因為薄妄言在的邊,給溫國印找醫生。
到了醫院,薄妄言跟院長一起進去,薄妄言跟院長介紹了邵巖,院長對於邵巖也是頗為敬佩的。
並不是誰都有勇氣去做一名無國界醫生的。
顯而易見,邵巖的勇氣是不可估量的。
邵巖對於這些已經習慣了,沒有太過在意,下了外套就進去了更室。
薄妄言給了溫檸一個安心的眼神。
雖然薄妄言沒有跟說況,但是溫檸也清楚,在重癥監護室裏是什麽況。
如果一不小心的話,就可能……溫檸不敢想象。
就等在外麵,等了好長時間,邵巖得做好多檢查。
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好在,很快邵巖就出來了,臉上的表倒也沒有很沉重。
“怎麽樣了?”
邵巖開口道,“況還可以,等過陣子恢複一些了,再做手。”
薄妄言一聽到邵巖這麽說,他就知道,溫國印不會出太大的問題了,心裏的石頭也落了地。
溫檸並不知道邵巖的能力,隻聽到又要做手,又擔心了起來。
邵巖會親自做這場手的,所以接下來這段日子,邵巖會留在帝都住些日子。
晚上,薄妄言和溫檸做東,請邵巖吃了頓飯,薄妄言還給邵巖安排好了住的地方。
“謝謝了!”邵巖下了車。
薄妄言把溫檸送回家後,才把邵巖送到了地方。
“不用謝,應該是我謝你。”
邵巖擺了擺手,進去公寓大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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