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服?”
“今天去哪里逛?”傅風雅不答反問。
“有什麼關系嗎?”
“當然,這很重要。這關系到我穿什麼服化什麼妝。比如我去上課就從來不化妝,咱們班實在是沒什麼驚喜給我。”
“去九越百貨?”
“給朕拿條最貴的子,今天就是貴婦出街。”
傅風雅撂下這句話,一頭扎進衛生間捯飭去了。
眠眠左翻翻右翻翻,才挑出一件淺灰的長款針織連。
貴不貴不清楚,但眠眠想象了一下傅風雅穿上這件子,一定是又辣又貴。
畢竟傅風雅藏在oversize下面的是一副前凸后翹的完材。
眠眠心里是想想就忍不住要斯哈斯哈了。
覺得最好配上貝雷帽,踩一雙馬丁靴,就非常完。
……
在和源鳶面之前,傅風雅再三叮囑道:“眠,你一定要記住,我如果看上一件買不起的服,但又很喜歡,我就會試穿,然后像你比個OK的手勢,這個時候你就說不好看,讓我換了,明白?”
“放心吧雅雅。”眠眠和拍脯保證道。
瞅這回答的練程度,就知道倆人沒干這種事。
們和源鳶約在南三門面。
一見到源鳶,眠眠就飛奔過去,從后面抱住了,“你今天好香呀。”
“試用了一下我爸爸送我的香水,看來效果不錯。”源鳶抬起袖子,輕輕地嗅了一下,“喜歡嗎?送你一瓶。”
眠眠下意識地搖頭,“送我我也懶得噴,還是不浪費好了。”
“那好吧。”源鳶也沒有勉強,目看向傅風雅,“雅雅呢?大人和香水最配了。”
繞著傅風雅走了一圈,停在傅風雅后,忽然手掐了一把傅風雅的腰肢,“辣死我了今天。”
傅風雅莫名其妙地就害了一下,臉紅撲撲的。
源鳶從手包里拿出香水,示意傅風雅抬起手,在的手腕噴了兩下,“試試?”
傅風雅誠惶誠恐地把手腕湊到鼻子聞了一下,瞬間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是聞聞就知道充斥著一人民幣的味道了,何況都收了人家一條Armani的圍巾了,哪里還敢再收人家的香水。
“算了算了,我平時也不怎麼用。”
聽到的拒絕,源鳶佯裝不快,強行把香水塞進的包里,“眠眠不要就算了,畢竟走的風格不一樣。可是你跟這款香水適配度太高了。”
“能說一下價格嗎?”傅風雅試圖做最后的掙扎,太貴的話,還是想想噶哪個腰子給源鳶好了。
眠眠長了脖子,進倆人的對話中,“Guerlain的,還行。”
“橋豆麻袋,你say中文吧阿sir。”傅風雅聽到這些大牌的洋文名腦袋就嗡嗡的。
“蘭,九百多,不貴。”源鳶替拉上包包的拉鏈,“現在可以收下了嗎?”
“……”傅風雅忽然就覺得有一堆富婆閨真尼瑪幸福,直接走上人生巔峰了,雖然沒聽過這些牌子,但并不妨礙會裝,表面沉穩如老狗:“收。”
和那條圍巾比起來,這的確是不貴了。
……
三個人雖說都喜歡逛商場,但明顯喜歡的點不一樣。
眠眠喜歡奇奇怪怪的文,傅風雅喜歡試服鞋子,源鳶喜歡香水珠寶。
分明是約好了三人一起逛,但最后是兵分三路。
只有傅風雅在逛到一半的時候,打電話把眠眠給召喚了過去。
“眠總,我need你!快來,我要堅持不住了!”
傅風雅一邊笑著和店員點頭,一邊心瘋狂著急恨不得眠眠立刻出現在的面前,救于貧窮的水火之中。
“來了來了。”眠眠丟下的羽筆,奔向四樓,“哪個店?快!”
“Prada。”
“……”眠眠一愣,差點因為慣而摔倒,幸虧扶住旁邊的扶梯,才勉強穩住子,“我來了雅雅,你堅持住。”
到了四樓后,眠眠掃了一圈周圍的店鋪,瞄準目標后,立馬跑過去。
見到傅風雅后,氣都來不及順了,就指著說道:“雅……雅雅,這件真——”
真他媽好看啊!
眠眠頓住了,這種況下實在不要為難,讓說違心話嘛。
白和莫蘭迪藍的撞臍短袖,搭配同系的短,襯得傅風雅腰細長,腰腹的馬甲線若若現,皮更是白到發。
這能昧著良心說不好看?!
眠眠抿了抿,弓著腰平復呼吸,而后直腰板,面沉穩地走進店里,向一直守著傅風雅的店員招了招手,“結賬。”
傅風雅:“?”
遲疑了片刻,而后跑出五十米沖刺的速度飛到眠眠旁邊,一把子拖著眠眠拽出了店鋪,“眠總,你要我拿腎在這里麼?”
“我結賬啊。”眠眠趁機摟著傅風雅的腰,揩了把油,“我做不到昧著良心說不好看。”
“我把腎給你,我也還不起。”傅風雅用食指比出手指淚。
“不用還,我看你穿我高興,就當為我穿好嘛。”
眠眠擺了擺手,爽快地付了錢,還格外霸道地不讓傅風雅把服換回來。
傅風雅看著此時的眠眠,一米六五的個子散發出了兩米五的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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