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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離婚后,軍閥大佬一夜白頭》 第045章 階下囚,沒資格和寧禎說話

葛寶嫻被抓了起來。

包廂,金暖不知所措。

仗著上次孟昕良派人送他們回去的分,不顧自己安危上來:“孟爺,您瞧見督軍夫人了嗎?”

“督軍夫人很安全。”孟昕良笑了笑。

金暖:“……”

他的話,看似輕飄飄,金暖卻知道很有份量。

寧禎沒事。

舒了口氣。

“二,要不先送您回去?您回家后,再和夫人通電話。”孟昕良說。

他暗示看了眼金暖。

金暖明白了:趕撤,別添

“好,多謝您。”金暖麻利站起

走了,還是不太放心,“寧禎……”

沒事。”孟昕良這句,說得有點慎重。

金暖徹底放了心,趕先走了。

包廂里其他人,這時候都害怕起來,想要離開。

可門口被孟昕良的人堵住了。沒有葛小姐撐腰,這些人個個似雨淋的鵪鶉,瑟瑟發抖。

“什麼時候可以走啊?”

“我只是來吃飯的,什麼都沒做過,什麼都不知道。”

“葛小姐做得事,不能遷怒我啊,我想回去!”

孟昕良的下屬卻是不管,只把門堵住。

“老板呢?餐廳的老板來,他這樣對待顧客?”

隨從終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孟副龍頭就是這郵餐廳的老板。”

眾人:“……”

怪不得這餐廳如此豪奢又傲氣,不接非客,不是背后靠山大,而是靠山他自己開的。

葛寶嫻被帶到了三樓。

偌大包廂,吃飯的人都走了,層層疊疊的屏風,似魅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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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風后的沙發里,約有人,卻又似沒人。

孟昕良在餐桌前坐定,隨從押著葛寶嫻跪地。

葛寶嫻不停掙扎:“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

“帶上來。”孟昕良淡淡說。

很快,三個人被帶上了進來。

兩個是在海里接應的家丁,挨了打,瞧見葛寶嫻就:“五小姐,救救我,救命啊五小姐!”

五小姐,您只吩咐我們接人,我什麼都不知道, 您向孟龍頭解釋啊五小姐!”

葛寶嫻被反剪著雙手,否則一定沖上去扇這人兩個耳他趕

只能狠狠瞪著他,厲聲罵道:“住口,我本不認識你!”

“五小姐,您不能不管小人的生死!小人只是做工的,不是您家奴才,小人還有父母妻兒。”

葛寶嫻臉發青。

“好了,帶出去吧,很聒噪。”孟昕良擺擺手。

兩個鼻青臉腫的家丁被拖出去了,還在哀嚎、求饒。

地上躺著一個人,出氣多、進氣,一雙無力癱著。

孟昕良人把他扶坐起來。

他可能太疼了,一他就忍不住呼痛。

“認識吧?”孟昕良對這個刺客說。

“是,認識的孟爺。這位小姐找的我,給了五百大洋,我瞧見人上來,放一槍就跑。”刺客說。

“我沒有!你認錯了,這是誣陷!”葛寶嫻這會兒渾栗,“不是的孟爺,有誤會。”

孟昕良也讓人把刺客拖下去。

他站起,葛寶嫻被著跪在地上,他便是居高臨下審視

他忍不住有點好笑:“五小姐,孟某在督軍那里,一條命都值十萬大洋。在您手里,就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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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爺,您聽我解釋。”

“好,你說給我聽聽。”孟昕良心不錯的樣子,“說吧。”

“我、我只是……孟爺,我沒想過殺您。”

“那就是想害死督軍夫人,然后嫁禍到我頭上,挑撥我和督軍府的關系?”孟昕良問。

屏風后,有人低笑一聲。

葛寶嫻知道是寧禎。已經確定,在幕后看戲的是寧禎。

寧禎已經嫁了人,卻和孟昕良關系這樣好。

可以端坐屏風后,姿態高雅。

“孟爺,您讓出來,我們對質,是誣陷我

!”

孟昕良:“你沒有資格,階下囚是你。關起來吧,等督軍回來,我親自去見見督軍。”

又道,“最近不見葛家的人,二也不見。我想,二應該能諒。如果他問,如實相告就行。”

隨從應是。

葛寶嫻被堵住口,拖了下去。

寧禎坐在沙發里喝茶,孟昕良走過來,在對面坐下。

“……孟爺,這是您的爛桃花。我很無辜。”寧禎說。

孟昕良苦笑:“抱歉,是我連累了您。”

“沒關系,我可以原諒。”寧禎道,“您欠我一個人。往后有事相求時,別把我拒之門外。”

“好。”孟昕良痛快說。

寧禎站起要走。

孟昕良似乎要留。

他很想問問阿諾,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四小姐,您和阿諾有照片嗎?”他突然問。

寧禎:“有。”

“我能看看嗎?我已經不太記得長什麼樣子了。”孟昕良道。

寧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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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不記得,還是為了看照片這麼說?

“我回去找一找,過幾日送到您府上。”寧禎說。

記得有照片的,因為聞梁予很喜歡拍照,每次出游都會拍完好幾個膠卷。

寧禎一一保留了。

只是很久沒翻過舊照片,有點害怕自己陷回憶里。

翌日回了趟家,找到了一張表姐單獨的照片,裝在信封里,家里副送去給孟昕良。

孟昕良給回禮,是一盒子點心。

盛長裕回城那天,蘇城在下雨。

初冬的雨,冷刺骨。他的軍靴舊了,他也不講究,靴子進了水。

盛長裕想著趕換雙鞋,副告訴他:“葛總長在書房等您。”

“什麼事?”盛長裕不耐煩問。

“他兒被洪門的人抓了,還沒放出來。”副說。

盛長裕:“……”

葛總長是盛長裕的心腹,也是用得很順手的下

屬。

他抬腳去了會議小樓,靴子沒換,心不怎麼妙。

程柏升跟著他回來,也沒顧上換掉漉漉的靴子和軍,先理這段日子不在家的急事。

盛長裕在書房見葛總長,程柏升在對面會議室聽副匯報軍政府的一些事。

程柏升有點疲倦,很多事都是小事,他有一搭沒一搭聽著。

“……等下,夫人的電話?”他突然聽到這個詞。

“是。”

“夫人說了什麼事?”

“沒說,但夫人請督軍回城后,給復電。”副道。

程柏升懶得:“你把電話搬過來。”

他靠在椅子上,撥給了盛家老宅。

直接通到寧禎的院子。

寧禎在家。

“……有什麼急事嗎?”程柏升問。

寧禎:“沒有。”

“不急的事也可以告訴我。”程柏升笑道。

“……我祖母想請督軍吃個飯,謝他把我兩個哥哥調回城。我當時打電話,是為了說這件事。

但很不湊巧,我阿爸昨日回了城,在家休沐。他可能要歇幾日再去駐地,到時候問問督軍有沒有空。”寧禎說。

程柏升忍不住笑:“督軍不會沒空吃飯的。你要不來趟督軍府,自己把這件事告訴他。”

拖到明天再說,恐怕盛長裕挑刺,說不是誠心。

不如直接殺過來,當急事,也可以說是的慎重邀約。

“他心如何?”寧禎在電話里很猶豫。

程柏升回想了下。

這次駐地的大炮訓練很功,盛長裕開心的。

現在見葛總長,也是他自己的人,應該不會有什麼煩心事。

至于葛總長的兒,盛長裕可能都不知是誰,死了盛長裕都不在乎。

說來,平安無事。

“他心還可以。”程柏升道,“你速來,我幫你敲邊鼓,趁他趕路有點累,把這件事說妥。”

寧禎:“……”

你靠譜不靠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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