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說了遍:“學姐,對不起。”
如果說裴寧曾經的傷害是因為他堂姐,那他要負責五分之一,不然堂姐本就不會那麼了解裴寧,也不會直擊裴寧的要害。
裴寧并沒有責怪姚遠:“沒事的,你也是無心,別自責。”說著,笑了笑:“你要不跟我坦白,我也不會知道還有你的‘功勞’,沒事,別往心里去,過去就過去了。”
姚遠長長呼口氣,還是難自責的不行,忽然又想起來:“對了,學姐,你跟我爸實驗室合作的那個項目,不會影響,我也跟我爸媽說清楚了,你是害者,是我姐做得過分了。”
接下來十多分鐘,姚遠一直都在碎碎念式的自責,像是陷了循環,一遍又一遍。
裴寧只好轉移話題,問他:“對了,姚教授實驗室有個黎帆的,長得還漂亮的。”
姚遠安靜了幾秒,忽然小聲說:“學姐,你也認識黎帆?”
裴寧:“嗯哼。”
姚遠撓撓鼻尖,猶豫了片刻,“學姐,我跟你說,我...”他有點語無倫次,“是這樣的,為了你這個項目,我只要有空就會到我爸實驗室樓,我想叮叮我爸,我怕他顧著忙實驗,把這事給忘了,以前我從來沒去過我爸實驗樓,我也是剛認識黎帆不久,學姐,你猜怎麼著?”
裴寧:“你看上黎帆了?”
姚遠:“...不是,恰恰相反,黎帆那天把我堵在男洗手間門口,說看上我了,讓我看著辦。”
裴寧:“...................”
沒忍住,笑了出來。
姚遠無奈道:“學姐,你別笑呀。”
裴寧好不容易緩下來,問他怎麼想的。
姚遠此刻正坐在學校路邊長椅上,抬頭就能看到那棟實驗樓,今天是黎帆給他最后期限的日子,黎帆那天說,給你一周時間考慮,你要覺得我還行,你就來學校找我,你不來,我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然后,他今天上午忙完,竟然就來了...
他自己都覺得很迷。
裴寧笑了笑,沒說破。
掛了電話,又充滿了信心,原本以為姚教授會因為姚熙,拒絕跟華寧和項氏合作。
打了葉西城的電話,跟他預約時間。
葉西城正在開會,看到來電人,他趕拿了手機就出去接聽。
不止會議室其他人,就連葉董都多看了他幾眼,他開會時基本不接電話,今天破天荒了。
關鍵是,他一邊看著手機,一邊笑。
裴寧:“葉總,中午好。”
葉西城淡淡笑了笑,問今天怎麼有時間給他打電話。
裴寧:“葉總今天有空嗎?想約個時間。”
葉西城也沒問是公事還是私事,直接讓過來。
裴寧的公司離華寧集團不遠,半小時后就到了華寧大廈樓下。
再次過來,心有點說不出的復雜。
只有那個‘寧’字的標,讓覺得有些東西始終沒變。
到了葉西城辦公室,葉西城已經早早給準備好了酸,連吸管都好。
裴寧進來后,就被葉西城圈在懷里,裴寧推他:“放開呀,摟摟抱抱的,還怎麼談公事?”
“有什麼不能談的?”葉西城靠在辦公桌沿,又把往懷里收一些,“找我談姚教授那個項目?”
裴寧點頭,笑著看他。
葉西城毫不留的拒絕:“不予考慮。”
“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這不是面不面子的問題,公事公辦。”
“行,我也不讓你給我面子了,你就當不認識我。葉總,您還沒聽我說說怎麼個合作呢,就拒我于千里之外?”
“就是你求我我都不會答應,所以裴經理,咱聊點別的。”
裴寧勾著他的脖子往下拉,在他下上咬了幾下。
猜到葉西城為何要拒絕,因為他一旦同意了,就會去找項氏,而說服項氏合作,難如登天,要去求項董。
葉西城不愿為了完他的愿,而去求別人,這個別人還是項董。
葉西城不想提這茬,把酸拿給喝。
裴寧沒喝,把酸瓶放在他辦公桌上,開始磨著他,不時親親他,他的小腹,把他折騰的不輕。
葉西城將的手反剪在后,“聽話。”
裴寧答應他:“我不是去求項董,正好借此把一些疙瘩解開,如果能皆大歡喜不是好?”
葉西城盯著看了許久,想到嘉禾跟他說過的,要是敢于面對過去一些事,心里的結就能打開的快一些,等徹底能將過去翻篇了,也就正常了。
掙扎數秒,他最終點點頭,答應了。
“那好,晚上見,我去約項董。”裴寧一把將他推開,拿上酸就離開。
葉西城:“......”
這就是典型的用完就扔。
裴寧到了電梯口,正好有部電梯的門打開,四目相對時,兩人微詫。
葉芮沒想到裴寧在這,臉瞬間冷了下來,沒有毫表。
裴寧淡淡的收回視線,也沒什麼好臉。
兩人一出一進。
電梯門合上,葉芮回頭看了眼電梯,本來是找葉西城匯報工作,現在也沒了什麼心。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曾經的戀人,兩年再見,卻在拍賣場上。她是商品,他是買主。兩百萬,他從拍賣場帶走她,本以為是解脫,卻沒想到……墜入了地獄。他買下他,不是救她,而是要她生不如死。
安雯才二十一歲,就被迫相親,相親對象還是個老男人,她開始作天作地。后來…這哪里是什麼老男人?明明是天仙。顧崢,正經風雅得像歷史記載里會為了自證清白而自戕的君子,讓人不敢越矩。但安雯自小就不是循規蹈矩的人。她想越矩。當真相剖開,君子氣性也被七情六欲占據。他把欺身安雯的男人扯開,冷冽覷著“滾!”那晚,商界名流都看見顧崢酒意未醒之姿,倉皇追進雪夜里,只為拽住女孩的手。但被女孩一把揮開。一長輩不平,揮袖道“這安家千金也太過嬌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