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狀態好,一條就過,時間就節省下來了。”蘇檸檸又把外套下來給他。
“狗夫婦,這里不歡迎,趕滾!”
“不想混了是不是!”林樾回頭瞪那人一眼,然后旁若無人的低頭親了蘇檸檸一下,責備道:“結束了也不打電話給我!”
蘇檸檸捧著他的臉,踮起腳尖用力咬了下的:“想給你個驚喜。”又問:“想我沒?”
林樾抬起自己的右手:“昨晚靠它來了兩回,你說我有多想你。”
蘇檸檸又親了親他,小聲說:“晚上補四次給你。”
林樾晃晃的頭:“到時候可別哭!”
蘇檸檸挑釁的看他一眼,然后又問:“我姐呢?”
“在樓上,四哥說你姐眼睛都哭腫了,不想下來。”
“怎麼了?”
“跟你爸媽視頻了。你上去看看。”
蘇檸檸幾乎是跑著上旋轉樓梯的,爬到三樓累的氣吁吁,然后看到室電梯,又罵了自己句傻叉。
來到臥室門口,敲了敲門,“姐,是我,我進去啦。”
蘇韻正趴在床上無聊的翻看雜志,因為脖子上都被蔣慕承咬的不像話,就沒下去。
“不是說晚上才能過來?”
“提前了唄。”蘇檸檸一直盯著蘇韻的眼睛看,哪里腫了呀!可再往下,靠,這麼勁。
蘇韻瞪:“看什麼看!”說著就用抱枕捂起來。
蘇檸檸倚在床頭柜上,笑說:“樓下那幫傻子,以為你心不好,眼睛哭腫了,才不愿下去的呢。”
蘇韻輕咳兩聲,把蔣慕承父母接舅舅和舅媽去家里過年的事給蘇檸檸說了,兩人高興一番后,蘇韻又催蘇檸檸下去,讓趕送點吃的上來。
“我現在的前心后背,你多給我弄點吃的來,快,現在就去。”
蘇檸檸很無語的下樓去,正好遇到蔣慕承送吃的上來。
“姐夫。”
蔣慕承微微頜首,多問了句:“跟林樾現在怎麼樣?”
蘇檸檸笑說:“革命還未功。”
“劉部那邊肯定沒問題,跟你父親本就認識,也知道他是什麼為人,但還要給林樾爸爸一些時間,他也是個老頑固。”
蘇檸檸說:“都決定跟林樾在一塊了,我就不會輕言放棄的。你去看看我姐吧,我下去吃飯了。”
說著往樓梯口那邊走去,這一回,又忘記坐電梯…
蔣慕承剛進臥室,蘇韻就聲討他:“我都快死啦!”
“哪里?”
蘇韻抓著抱枕就往他上砸去。
蔣慕承把飯菜放到茶幾上,又過來抱,“先把飯吃了再跟我鬧。”
蘇韻也真的沒什麼力氣再跟他撕扯,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吃飯,又擔心的問蔣慕承:“誒,你覺得檸檸和林樾有可能嗎?”
“還有誰比我家老頭更犟的?最后還不是得妥協。”蔣慕承的頭,“趕吃,一會兒飯冷了。”
待蘇韻吃完,蔣慕承問:“傅明琰母親是不是還沒出院?”
“嗯,前天剛做過手,大概要住上十幾天吧。本來打算年后做手的,可況不太好,就提前做了,但手比較功。”
“你做的?”
“何主任主刀,我副刀。”
蔣慕承思忖片刻才說:“晚上給他們送點水餃和菜過去吧。”
“誒?”
蔣慕承嘆口氣:“這幾天又是傅遠忠的案子,又是傅母的手,傅明琰跟夏喬肯定忙的焦頭爛額,也顧不上這些,大過年的,保姆都放假,誰給他們弄?”
蘇韻放下筷子,抱住他,“你怎麼這麼好。”
不是他有多好,只是他不想讓心里老惦記著,疚著。不管怎麼說,傅明琰都是曾經最重要的人,現在對傅明琰就算沒有了,可那份關心還在。
人的不是一支煙,完后,就什麼都沒了。
也不是一把尺子可以準確度量的,是十厘米,不就是零。
傍晚時,蔣慕承讓管家準備了好多菜用保溫壺裝好,又煮了一些水餃,他同蘇韻一起去的醫院,到了停車場,他沒打算下去,“你自己送上去吧。”
“你不跟我一起?”
“不去了。”去了尷尬。
蘇韻也沒再勉強,兩手拎著兩個手提袋下車。
除夕夜,就是醫院都冷冷清清的,沒有多病人。傅母所在的那個病區,更是沒有幾個病房的燈是亮著的。
很多人都比較講究,大過年的但凡能,都會回家,很多病號都是過了初一再回來。
來到病房門口,用腳踢踢門,“傅明琰?”
過來開門的是夏喬,“我靠,蘇韻,你對我妥妥的真呀。”一點都不客氣的把兩個大手提袋接過去。
蘇韻說:“待會你是不是可以背著我下樓去!”
夏喬打開折疊桌,開始把菜擺出來,說:“一會兒我抱你下去。”
傅母喊了聲蘇蘇,開始抹眼淚。
傅明琰用巾給,“你要是再哭,下回就不敢來了。”
“不哭,不哭,以后都不哭了。”然后拍拍傅明琰的肩膀,“你趕跟夏喬趁熱吃。”
蘇韻陪著傅母說了會兒話,等他們兩人吃過后,轉頭跟夏喬說:“把這些保溫壺都洗干凈了,我要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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