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榆拍了下來，發給隋欽。

【我們在同一頁呢。】

打字的時候，旁其他班的同學說：“隋欽進步好多，快一百分了……聽說績不對勁。”

林白榆抬頭看過去，這次沒有錯過說話的人：“可以麻煩說一下什麼績不對勁嗎？”

對方乍一眼看見的臉，呆了兩秒。

他磕解釋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隋欽的績太不科學了……”

林白榆認真道：“沒有什麼不科學，又不是150分考了160分，總分以的績有什麼問題嗎？”

“他能考出來，就是科學的。”

回教室的路上，周沫說：“你說，隋欽考了一年多的及格分，怎麼這學期突然變了？”

學校的人都習慣了，所以才在第一時間里驚奇。

林白榆抿住。

可能……可能是因為寒假的時候，和隋欽說的話吧，讓他以后不用怕，做真實的自己。

-

陶書翠把隋欽進了辦公室。

鄭重問：“隋欽，這是高三的最后一個學期了，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跟我說實話。”

隋欽問：“什麼問題？”

陶書翠：“你的實力到底在哪兒？”

辦公室里的其他老師紛紛豎起耳朵，比起那些學生，他們作為老師，更清楚控分這樣的能力。

隋欽答：“績都在試卷上。”

陶書翠無奈：“就是因為你試卷上的績，我才問這個問題，你不要和我打馬虎眼，我是你班主任，不會害你。”

“我記得你高一的時候，每次都是全校第一，后來高二，忽然卡在及格線，穩穩的，一開始失，后來次數多了，就猜到這里面有問題了。”

陶書翠問：“你其實是有能力考滿分的，是不是？”

其他老師扭過頭，齊刷刷看著黑發年。

隋欽：“……”

老師原來也這麼有好奇心的。

陶書翠急道：“你能考多，就往多考，距離高考就剩幾個月了，可別因為置氣，給自己留憾。”

末了，刻意提起：“你看林白榆多讓人省心，次次績穩在六百五到六百八，妥妥的京大苗子。”

隋欽垂下眼。

是要去京大醫學部的。

陶書翠靈機一：“下節晚自習，你別上了，在這做兩張試卷給我看看。”

一張數學，一張理綜。

“……”

沒等到隋欽回來，林白榆下課晃去了辦公室外。

過玻璃窗，看見隋欽坐在辦公桌前寫東西，側臉廓線條流暢俊朗，鼻梁高。

周圍都是幾十歲的老師，唯有他剛剛年，年氣夾雜著蓬的青春，與眾不同。

好像又看到了寒假寫試卷的隋欽。

林白榆看了好幾分鐘，上課鈴響才回到教室。

兩節晚自習下來，陶書翠收了試卷給其他科老師。

本以為隋欽可能還會固執地保持著開學考的績，沒想到，答案截然相反。

陶書翠看到了滿分。

幾個老師都出詭異又震驚的目，他們想過隋欽這麼會控分，一定不會太差，可沒想過一分沒扣。

也許是私底下的考試，隋欽鋒芒畢。

也許……陶書翠想到了自己剛才的激將法。

不管如何，最終結果都令心滿意足，驚喜萬分，再也不提其他事：“好了好了，你回教室吧。”

笑得合不攏：“不會告訴別人的。”

隋欽快離開時，陶書翠又問：“你能考這麼好，林白榆知道嗎？”

辦公室里響起其他老師的笑聲。

“……”

看著年離開，陶書翠搖頭：“真是有脾氣。”

數學老師開口：“現在開心了吧，我也嚇到了，沒想到大家猜得都保守了。”

英語老師也笑：“他在這里是滿分，說不定下次一模，又變另一個令人吃驚的績了。”

-

隋欽奇特的績在張的復習之中，很快再度沉寂。

一模時間是在三月初，高三的百日誓師大會也在三月份，而隋欽的生日也在三月。

林白榆已經開始在想送隋欽什麼禮。

沒有人知道的苦惱，因為大家都有小苦惱。

周沫在抱怨：“我媽要帶我去上香，還要爬山，說保佑我今年高考超常發揮。”

媽媽信佛。

秦北北聽到爬山就害怕：“不是還有三個多月嗎？”

周沫攤手：“趁早唄，還得在山上住一夜。”

南市最出名的便是山上的惠寧寺，已經算是旅游景點，林白榆有所耳聞，但是從來沒有去過。

周沫已經無法取消這個行程，只能讓自己看起來快樂一點：“要不要我給你們帶大師開過的東西？”

掏出來脖子上的佛吊墜，“我這個就是惠寧寺買的。”

林白榆心念一：“我要。”

秦北北本來不在意，聽心，也開口：“我也要。”

周沫表示沒問題：“你們都要什麼，我記下來。”

林白榆早在剛才就想好，小聲告訴：“我也想要個吊墜，那種小觀音像，有嗎？”

“當然有。”周沫點頭，“不過我媽說男戴觀音戴佛，你不換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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