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你認識?”問。
“我以為是你,還在想你怎麼玩我討厭的。”周純這局玩了瑤,待在那兒蹲草。
隨寧好笑,轉回自己手機,“快開。”
價值兩千塊一局的游戲,就算W不愿意當替,也得把這錢給花值了。
但是進游戲里之后,W就沉默了下來,沉默地刷野,沉默地抓人,只會發個“進攻”。
隨寧要這替有何用!
趁他打紅的時候蹲在隔壁,嫦娥的飄飄,隨寧糯聲:“敬業一點可以嗎?”
陳津白冷聲:“替不想說話。”
“……”
隨寧噗嗤一聲笑,“你怎麼這麼好玩。”
忽然放松了不,“老板我想說話,你也必須說話,我花錢的,不然哪個老板像我這麼大方。”
“……”
陳津白按了按微皺的眉心。
他說話和喜歡的人像,哪里像?
陳津白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替兩個字都一直和他不在同一個世界,直到這一次。
這局節奏異常快,六分鐘對面崩到高地塔掉。
隨寧收走了W打的藍,正想著待會五殺,聽到他微低的嗓音:“你喜歡的人怎麼說話?”
取下一只耳機。
怎麼說話的?
就像這樣說話,一模一樣的聲音。
“就這樣說話。”隨寧等心跳平息,又重新戴上耳機,“你問這個干什麼。”
陳津白哦了聲:“說話方式?聲音?”
他從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做別人的替。
有個想法飛快地閃過,稍縱即逝。
這時間,陳津白也沒有耽擱游戲,團戰順利團滅敵方,隊友直奔對面水晶而去。
“原因你都知道了,其他的我不想多說。”隨寧忽然聲音變得清泠,“我給你時間思考。”
像王似的,丟下一句話,退了游戲。
陳津白正要說話,發現就剩自己一個人了。
他氣笑了,怎麼覺比他理直氣壯?
。
隨寧離開游戲后,看到周純還在打,周純沒戴耳機,聲音公放,正好鏡拿了個五殺,響徹客廳。
“這就是被帶飛的覺嗎?”周純心舒爽。
“這誰啊?”隨寧問。
“不知道,我點了一下一個同意,就進了游戲里,我剛剛不是以為是你嗎?”
這局結束后,隨寧翻了翻的戰績,明了了。
好家伙,這上一把殺周純的鏡,這一把居然帶飛,這年頭開小號的人都會帶小白了嗎?
周純:“!”
游戲還在匹配,本想走,最后屈服于被帶飛的。
“反正他現在是我隊友,又不會殺我,剛才那把已經可以抵消上上把了。”
周部長很打細算。
隨寧沒忍住笑,“行吧,你和他繼續上分。”
周純抬頭問:“對了,你剛剛和那個陪玩,是不是我說的話被他聽到了?”
嘆氣,“我不是故意的啊。”
“我知道。”隨寧躺倒在沙發上,“本來就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大損失就是以后聽不到一樣的聲音了。”
還有點不舍。
隨寧從沒想過自己聲控這麼嚴重。
“不過也是,一般人確實很難接自己是替,即使是花了錢的,要不你再威利一下?”周純說。
“等兩天吧。”隨寧說。
放下手機,打算去寫點作業清醒清醒。
周純不忘提醒:“等我游戲打完了,我們出去吃東西,這邊新開了家過橋米線。”
隨寧應了聲。
。
與此同時,陳津白將手機丟到了桌上。
他做了一個替陪玩?
如果不是意外聽見,恐怕還會被蒙在鼓里。
陳津白太跳了跳,想起不甚在意的聲調,果然表面上的乖都是假的。
便利店里哥哥的和仿佛是兩個人。
人前那麼乖,人后學人找替?
陳津白像被潑了盆冷水,打開手機看了眼,對方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
“篤篤篤。”
莊帆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哥,吃飯了。”
陳津白閉眼又睜開。
莊帆沒聽到靜,正準備再敲,門卻突然從里面打開,男人聲音毫無。
“走吧。”
一直到陳津白率先進走廊,修長的影在轉角消失,段歸拽住莊帆。
“白哥好像心不好?”
“之前進房間時不是心不錯嗎,我還看到他笑了一下呢。”莊帆不懂。
他猜測:“游戲輸了?和家里人吵架了?”
段歸敲他頭,“你以為和你一樣?叛逆?”
兩個人說了半天也沒搞懂什麼況,跟在后面去了餐廳,今日的晚餐氣氛比平時要凝重許多。
莊帆小心翼翼問:“白哥,你剛剛游戲輸了?”
“沒有。”陳津白冷淡。
“和家里人吵架了?”
“沒有。”
“那你怎麼心不好啊。”
陳津白看他,“你飯吃完了?”
莊帆閉麥專心當個干飯人。
YU其余隊員裝作沒聽見兩人對話,眉弄眼。
正在這時,陳津白的手機響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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