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發生事的時候,齊勝天都是這麽一副委屈的樣子,
而他隻要一弱,把自己“委屈”的一麵展現出來,其他人就會完全相信他的話,也真是可笑。
“大家都看到了吧?念白他對自己的弟弟都是這樣一副態度,更何況是對別人了。”
“孰是孰非,大家應該有了判斷吧?”
楊浩趁機橫一杠道。
“楊浩,你我都很清楚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但其他人都不是很清楚,”
“其實事很簡單,隻要天道起誓,再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那麽這件事就能得到解決了!”
念白轉頭冷冷道。
“念白,你別以為你是全國武考狀元,就可以欺人太甚,”
“我楊家不怕你!”
楊浩憤怒嗬斥,轉移話題道。
自己心虛的地方,他又怎麽可能承認,從而讓自己不利呢?
“念白,你也別把事做得太過分了!”
“是啊,人家楊家都已經死人了,你還這麽去人家,有意思嗎?”
“你趕給他們道個歉,別再去管夏雨萌的事,他們應該就會原諒你的!”
眾人紛紛說道。
“事都不是我們的錯,還要我去道歉?”
“你們這些人,是不是本不在乎真相到底是什麽?”
念白冷冷轉頭,掃視眾人道。
“誰說我們不在乎真相的?恰恰相反,不在乎真相的人,明明就是你!”
“人家要你給個代,但你卻一直去人家。”
人群裏有聲音道。
不過也有人察覺出了不對,隻是周邊的聲音,蓋過了他們的聲音。
這件事,確實就如念白說的那樣,解決起來很簡單!隻要以天道起誓,事就能得到解決。
隻要起誓了,那麽到底孰是孰非,一下就能分辨出來!
可偏偏楊浩不敢。
而同時,齊勝天的傷,又非常奇怪。
“齊勝天,這些人是你安排的?”念白掃視著他,問道。
“大哥,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會去安排這種事?”齊勝天一副非常委屈,還全然一驚的模樣。
“念白,你就看著我弟的,你發誓夏雨萌難道就一點錯都沒有?”
楊浩指著後的火堆,質問道。
念白要找他證明時,他本都不願意發誓。但現在,卻要讓念白發誓了證明,簡直可笑到了極點。
而且他的話,也非常巧妙,其中有很大的,
而最大的,就是夏雨萌的殺人,退上一萬步來說,夏雨萌也是有錯的。
畢竟以他們的角度,人死為大,
所以夏雨萌不管因為什麽原因,隻要殺人,就是過錯方!更何況殺的還是鎮國楊家的人!
就算他們再怎樣,你夏雨萌也可以讓導師手懲罰他們啊。
他們就是這樣的想法!
我沒錯,
錯的都是你!
“楊浩,那你說怎麽解決吧?劃個道來。”
念白的臉徹底沉了下來,道。
他們如此胡攪蠻纏,讓念白哪怕脾氣再好,也不可能再忍下去。
“我現在隻是在解決問題,也隻是讓你別再去管夏雨萌那個賤人而已,但你為什麽要這麽咄咄人?”
楊浩怒聲道。
“嗬嗬,那這麽說,怎麽說都是你們沒問題了?”
念白冷笑反問道。
“我表弟石頭已經死了,”
“但夏雨萌還活著!”
“而且我當時去製止了,甚至不惜燃燒的生命,也要殺死石頭!這件事,在場的人可以為我作證!”
楊浩厲聲道。
“大哥,你就別再這麽執迷不悟下去了,我求你了!”齊勝天在一旁要死要活,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事到了現如今,已經極其被了,他就不信念白還有辦法化解。
如果這件事隻是楊浩和念白對峙,那麽事肯定不可能這麽激烈,
但有他這個一個“旁觀者”攪局,
事自然就不一樣了!
而楊浩也是心中冷笑,倒想看看念白能拿他怎麽辦!
有今天這個場子,念白和白婉,已經完全淪陷於被萬人指責的境地了!
“臭白,你別生氣,他們要想這麽認為,那就這麽認為好了!你永遠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白婉在一旁聲勸說道。
心中也是很憤怒的,隻是更擔心念白的狀態。
夏雨萌站在人群後方,看著前方,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但看著念白和白婉為出頭,
隻能不讓淚水掉下來。
踏踏踏——
邁著沉重的腳步,順著人群走過去,來到最前方,
而所過之,所有人全都再一次側目過來,更還是一個個眼神各異,有嘲諷、有憐憫、還有避之不及的。
“楊浩,你不是要一個所謂的公道嗎?敢不敢和我打一場生死擂?”
“既然你死不承認你們當時到底幹了什麽,那我們就直接在擂臺上一決生死,也定這下這件事!”
夏雨萌了小鼻子,
眼神隻在瞬間變得無比堅決。
“夏雨萌,你個賤人,你還敢出現在我麵前?”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楊浩憤怒吼道。
“別吼了,就生死擂,敢不敢?”
夏雨萌直視著他的雙眸,道。
“嗬嗬,你們都看到了吧?這裏明明已經是營地了,但居然還想殺人。”
“就真的以為上了生死擂,也能把這件事解決?本就無從辯駁,所以才故意這麽說!”
“分明是想用這件事,來掩蓋殺死我表弟石頭的事!”
楊浩大腦飛速運轉,再次倒打一耙道。
上生死擂?
開什麽玩笑!
在山下那一戰,他已經意識到迅羽聖骨的恐怖了,
即便他的修為強於夏雨萌,但要是在生死擂上,他真沒有辦法贏得了夏雨萌!
主要是夏雨萌的速度,
就不是他能應付的!
“我夏雨萌對天發誓,若不是我被你們這些人追了四天四夜,甚至追到第五天清晨力不支,”
“我若不是被你們包圍,到死角才進行的還手,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你們當時一幫人到追我,我出積分,”
“我不,”
“錯的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