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晉燕這一問,甘斕的腦子裏迅速閃過了過去的那些片段。
不聲地垂下眼睛,長而的睫遮住了眼底的緒,“梁先生讓我來這裏做什麽?”
梁晉燕低笑了一聲,很冷。
下一秒,他微涼的手指上了甘斕的下。
甘斕被迫抬起頭來和他對視,眼框微微泛紅,眼底看得到意。
委屈又。
“你說呢。”梁晉燕的手指過的瓣,弄花了的口紅,“在我麵前就沒必要裝清純了。”
他的話,意圖已經十分明顯。
甘斕咬住,難堪又屈辱:“我們已經結束了,是你說的。”
的話沒有對梁晉燕產生任何影響,他毫無波瀾地看著,眼底是漠然和冷淡。
仿佛在問:那又如何?
甘斕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從他上起來,剛,便再次被他一個大力摔到了床裏。
……
梁晉燕一如既往地喜歡折磨。
甘斕沒控製住,哭出了聲音。
這泣聲傳到梁晉燕耳朵裏,似乎擾了他的興致。
梁晉燕停頓了幾秒。
甘斕下意識地抬頭,轉過去看他。
雙頰緋紅,眼如,臉上掛著淚痕,脖頸的皮都著。
梁晉燕騰出一條胳膊,繞過的肩膀,虎口卡住了的下,將的頭往後仰。
甘斕聽見了自己的頸椎“哢嚓”了一聲。
“疼……”哭著求他,“放過我。”
“和盛執焰做過沒有。”梁晉燕執著於問這個問題。
甘斕了,言又止。
梁晉燕的手向下移,掐住的脖子,薄抵在耳邊,“老實回答,別等我弄死你。”
“做、做過。”甘斕擺出被嚴刑供的架勢,將預設好的臺詞說給了他。
話音剛落,卡在脖子上手驟然收。
甘斕眼前發黑,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應該和瀕死的魚差不多。
但不後悔剛剛的叛逆。至確認了一點,梁晉燕對還是存在占有的。
就算僅僅是層麵的占有也足夠了,需要籌碼回到他邊。
不知道多了多久,梁晉燕終於大發慈悲、鬆開了。
甘斕憑借著本能大口地吸氣,臉蒼白,口起伏不定。
梁晉燕沒給太久痛快的時間,很快便用兩隻手狠狠地掐住了的腰。
甘斕回頭用眼神求他放過,可惜無濟於事。
…………
結束,甘斕已經奄奄一息,躺在床褥裏呼吸都困難。
而梁晉燕已經用最快的速度去浴室清理好了。
他換了一黑的睡,從床頭櫃上拿起打火機點了一煙,吞雲吐霧地睥睨著床上的人。
甘斕撐著床麵狼狽地坐起來。
梁晉燕的視線看向了上流下來的痕跡。
他將煙含在裏,彎腰從屜裏拿了一盒事後藥丟給。
甘斕接過來幹吞了,吞完之後,歪過頭看著梁晉燕,“梁先生,我可以走了麽?”
“記住我的話。”梁晉燕夾著煙住下,“和盛執焰分手,你隻有一天的時間。”
甘斕梗著脖子不說話。
梁晉燕看出了的不願,著的下讓看向了床對麵的桌子。
他朝桌上的某個擺件努了努,“我不介意讓盛執焰看看你在我下的樣子。”
甘斕蹙眉。
梁晉燕還留了後手、擺了一道。
半年多不見,他的嗜好是越來越變態了。
“為什麽?”甘斕不解地看著他,“是你不要我的,我也沒有再找過你,難道跟過你之後,我就不能別的男朋友了麽?”
“我警告過你,別找我邊的人。”梁晉燕重申當初的話。
“為什麽?”甘斕有些不服氣。
“沒有為什麽。”梁晉燕鬆開的下,轉,“收拾好了就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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