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窗戶正開著，微風吹拂了進來，繚了陸傾亦的發。

似乎，也在一點點地的心。

陸傾亦盯著他這張天妒人怨的臉看了一會兒后，當下沖著蘇慕洵出了一模一樣的笑容來。

“想討我的歡心啊？”說著，纖細的手指順著蘇慕洵的臉頰一路下，直至點了點他凸起的結，“那就拿命跟我玩吧。你不是想對付司月魄嗎？正好，我也想……”

蘇慕洵聽著的話，反倒瞇起了雙眼來，步履有些晃悠，卻將陸傾亦一步、一步到了床邊。

眼看著就能“”這個小人就范，沒想陸傾亦手一抬，直接拽住了他的領帶。

往前一帶，下一秒一個翻轉，直接將人在了下。

蘇慕洵看著于上位的人，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你也有主的時候。”

“！”這話一說，陸傾亦整個人直接炸了，“蘇慕洵，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給封上！”

陸傾亦見過他有無數表，卻沒有見過他這種又又壞的樣子。

話音落下之際，陸傾亦直接解開了他的領帶，將他的一只手綁在了床欄一角。

見他沒有掙扎，這才從蘇慕洵上下來，往浴室走去。

半小時后，等陸傾亦從里面出來時，蘇慕洵還是保持著原先的姿勢。

怎麼看都像是一副任人采擷的樣子。

這要是換做一個健康的、沒有病的，不“蘇慕洵”這個名字的男人，或許還有興趣。

陸傾亦掃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去找電吹風。

剛坐下，側傳來了蘇慕洵的聲音，“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回司家？”

“跟你有什麼關系？”陸傾亦吹著頭發，并不想跟他談論這件事。

況且蘇慕洵今天不請自來，要不是因為有司家這些長輩在，早就對他發火了。

“傾亦，你心里明白，我們之間最大的矛盾是源自于誰。”蘇慕洵說著，試圖手掰正陸傾亦的。

但下一秒，陸傾亦便關掉了電吹風，轉看向他。

“你想說，如果不是因為司月魄，我們夫妻之間的關系不會走到這種地步。對吧？”

“……”

“蘇慕洵，他從中作梗，破壞我們夫妻關系是事實。可你有沒有想過，當初發生這些事的時候，你為什麼要瞞著我？如果你不瞞著我，你對我坦誠相見，我們之間會走到今天這種局面嗎？”

“傾亦……”

“你們男人是不是始終都不知道該如何反省自己？”陸傾亦說著，就這麼認真地看向蘇慕洵，“你瞞了我生下念念的事。你所謂的‘保護’就是聯合我二哥制造一出我死亡的假象，最后甚至還害得我二哥丟了一條命。”

“對不起……”

“蘇慕洵，‘對不起’要是有用的話，這個世界上就不需要警察，就不需要那些維護正義的人了！”說到激之，陸傾亦險些沒有控制住自己的緒。

現在只要一想到因為，才會把事演變到了這種地步，就難辭其咎。

“傾亦，我知道現在不管我怎麼彌補你，你都不會原諒我了。”蘇慕洵說著，重重地嘆了口氣。

隨即陷了冗長的沉默當中。

就在陸傾亦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蘇慕洵突然開口道，“也許衛濯并沒有死。”

“你說什麼？”

聽到這個消息，陸傾亦一時間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緒，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把話說清楚，我二哥到底有沒有死！”

蘇慕洵的手被抓破了，見了。

“暫時只有一個初步的調查，我現在不能給你一個確切的答復。”蘇慕洵眉心微微一蹙，多有些計較衛濯在心中的位置。

調查不是說，他們兩人已經將近十幾年沒有見面了，為什麼還能這麼深。

“蘇慕洵，我不要你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我要的是一個確切的答復。他到底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