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魄……”
因為司月魄的一句話,陸傾亦徹底愣住了。
而司月魄聽到這個字眼的時候,心無疑疼了一下。
好似被什麼猛撕咬過似的,尖銳的牙齒狠狠地咬了下去,疼得他四肢百骸都疼得很。
“好了,進去吧。”司月魄沒再多說什麼,抱著就進了門。
剛進去,迎面而來的安森就住了他。
“先生,闕城那邊……”安森話還沒說完,就意識到了什麼,忙閉上了。
司月魄小心翼翼地將陸傾亦放在了沙發上,轉朝門外走去。
安森靠在他的耳邊嘀咕了一句。
說話間,安森下意識往陸傾亦那邊看了一眼。
剛好對上了陸傾亦那雙如小狐貍一般的眼睛。
眼珠轉了轉,旋即沖著安森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司月魄聽完了話,沖著安森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他找你什麼事?”陸傾亦招呼司月魄坐過去。
“蘇慕洵的事。”司月魄沒有瞞,順勢掏出了手機,隨便點開了一個可以看新聞的app。
頭條消息,第一個就是關于蘇慕洵的。
幾個碩大的標題,寫得特別清楚。
蘇慕洵要跟顧曼音訂婚了。
陸傾亦看了一眼,直接將手機遞了回去,“好的啊。”
“你當真一點都不在意?”司月魄死死地盯著的臉,總覺得陸傾亦的反應過于平靜。
陸傾亦聳了聳肩,“三天前我已經將離婚協議書寄回了蘇公館,按照他辦事的速度,這會兒應該已經簽字了。”
說著,手扯了扯司月魄的袖子,“哥,你就別替我心了。等我離了婚,你給我介紹對象好不好?”
“……”司月魄聞言,沒再說什麼,只是漂亮的桃花抿了一條細線。
陸傾亦看著他這副反應,忙岔開話題,“對了,前兩天你不是說舅舅他們知道我回來了,想約我吃飯嗎?我正好明天就有時間。”
“暫時不要跟他們見面。”司月魄拒絕了的提議。
陸傾亦微一聳肩,只當自己沒說這句話。
下午,司月魄去了公司開會,陸傾亦有些無所事事,于是讓安森給找來了一副拐杖過來。
自四天前醒來,就一直坐在椅上。
本來只是輕微的扭傷而已,愣是被司月魄當了不得了的事。
安森拿來拐杖后,陸傾亦便將司家的宅子逛了起來。
自母親去世,司家斗不斷,很快就跟著陸南州回了闕城。
時隔十幾年,再度回到這里,真的有一種恍然隔世的錯覺。
陸傾亦閑來無事,突然想起了小時候跟司月魄還有其他表兄玩的游戲。
這棟宅子里的一些基地里,應該還藏著他們當年的。
想到這里,陸傾亦干脆在宅子里進行了闊別久年的尋寶游戲了。
從書房書架最蔽的角落里找到了兩顆被磨得發亮的玻璃球,到書桌下面粘著的舊照片。
還有拿媽媽的耳環,也在一只花瓶里發現了。
陸傾亦忙了將近兩個小時,幾乎將整個宅子都翻了個底朝天,收獲頗。
看著一桌子的東西,的視線忍不住落在了一只檀木盒子上。
這只盒子倒是有些陌生,不像是小時候藏東西的盒子。
陸傾亦拿起了盒子,發現盒子并沒有上鎖。
打開一看,是一本棕皮革的日記本。
日記本……
陸傾亦蹙眉,并沒有窺探別人私的習慣,想了想,到底還是將日記本放了回去。
晚上,司月魄回來時就看到客廳的桌子上攤著一大堆的東西,從玩到書本,還有破舊的小發卡,簡直像個小型垃圾堆。
司月魄有些哭笑不得,“你這是上哪兒淘的這些小東西?”
“你猜。”陸傾亦故作神,視線突然落在了一只時瓶上,“月魄,我發現了一個好玩的東西。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你十二歲的時候藏起來的吧。都十幾年了,咱們是不是可以打開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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