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個月前，回到家後，看到郵箱裏有一封信。

    沒有寄件的地址，後來也查過監控，也沒有看到什麽人，那封信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出現在了的信封裏。

    信封裏隻有一個電話號碼和一句話，【有況就找我。】

    雖然上麵沒有署名，但程薇知道，這封信是那個顧承的中年男人送來的。

    那一刻，害怕到抖。

    這個世界上，隻有顧承知道其實不是真的程家人，甚至可以說能為程家人，全靠顧承。

    不知道顧承究竟對他做了些什麽，但一定是不太好的事。

    雖然沒讀過書，但也知道基因這個東西是固定的，而改變基因，以有限的知識，實在是無法想象。

    但一想到從前的日子，一想到自己在程家甚至是未來可能在顧家過的日子，那對於未知的恐懼便暫時消失了。

    程薇握著手機，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找回了對的控製權。

    最先了手指，覺到一活躍之後才了其他地方。

    走到窗邊，往下看。

    高樓大廈仿佛都在腳下，那遠遠可以看到的小黑點是和從前的一樣的普通人，而現在，能將那些普通人踩在腳下了。

    程薇臉上緩緩出一個笑來，角上揚，幅度越來越大，仿佛要咧到耳後了。

    鏡子裏倒映出的笑臉，惡意中又帶著幾分詭異。

    ————

    程止歡這幾天還算輕鬆，唐宴和那個豎瞳男人已經被送給方了，後續的理就不是需要心的事了。

    這幾天一熱就跑去跟顧行景要親親，這親著親著，溫還真降下來了。

    與此同時，方章那邊對於腕表的研究也總算有了進展。

    據方章所說，這個腕表裏藏著一段人工智能的代碼，但因為他不知道指令，所以無法喚醒。

    也許這個腕表主人知道指令，所以方章那邊便將腕表送了回來。

    再次將腕表戴在手上，程止歡竟然有種過了一個世紀的覺。

    低頭看著腕表，低聲道：“這回你總不能再說霸總語錄了吧？”

    腕表的屏幕閃爍一下，顯出一行字來。

    【人，你怎麽能這樣？】

    滿滿的控訴之意。

    程止歡沒忍住一笑，“看來你還是老樣子。”

    角輕揚，心中倒是越發相信方章說的話了。

    這個腕表裏麵的數據很可能覺醒了自我意識，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人工智能”，也許和當初拍賣下來的那一段核心代碼有關。

    又或許是因為這個腕表本就是特殊的。

    無論是哪種原因，都很幸運的得到了它。

    現在就是要每天陪它說說話，說不定這人工智能還能早點覺醒，為一個主係統呢，就跟那些星際文裏寫的一樣，為主腦一般的存在。

    嗯……雖然那種可能很低，但讓一個全息遊戲變得更生什麽的，應該可能吧？

    程止歡思考著這種可能，不自覺地便問了出來。

    “全息遊戲裏麵的NPC有可能更智能嗎？”

    對麵，顧行景從文件山裏抬起頭來，輕挑了一下眉。

    “止歡對全息網遊興趣？”

    他放下手中的黑鋼筆，子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

    “公司最近也在開發這個項目，不過技限製，這一兩年很難完。”

    程止歡來了興趣，“什麽技限製？”

    “模擬度。”顧行景見程止歡難得對公司的項目興趣，便多解釋了一句，“目前市麵上的全息遊戲的模擬度隻有百分之三十，是屬於稍微認真一點就能被穿的程度。”

    “那些遊戲哄一些小孩還行，但真正的玩家不會在裏麵停留很久。”

    “公司現在能做到的模擬度是百分之六十，但我們的目標是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隻有達到這個模擬度，才有可能長久，也才能上市。”

    程止歡若有所思的點頭，“那這個難度還真大的。”

    “嗯。”顧行景微微點頭，提到工作，表中便自帶一種迫力，“難度大，但我相信我的團隊能夠攻破。”

    “我也相信。”程止歡揚起一抹笑來，“那我期待玩到全息網遊那天。”

    “對了。”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如果這個模擬度的技限製沒有的話，那遊戲裏的NPC的程序呢？是自己寫的？不會有那麽靈活的表現是嗎？”

    顧行景應了一聲“嗯”，他看向程止歡，也帶著一好奇問道：“止歡怎麽突然對這個有興趣了？”

    “你還得記得之前你送給我的那個腕表嗎？”抬起左手，晃了晃。

    顧行景點頭，“記得，怎麽了？”

    “我小夥伴他們研究了一下，說裏麵可能有個人工智能。”

    “不過不知道指令是什麽，所以暫時無法喚醒。”

    顧行景眼裏劃過一抹驚訝，他盯著程止歡的手腕，細細的腕表戴在那白皙的手腕上，煞是好看。

    他一時間晃了神。

    “很好看。”他低喃了一聲。

    程止歡：？？？

    “什麽好看？”疑出聲，“你說腕表？”

    說著，站起來，走到顧行景麵前，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剛晃兩下，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顧行景回過神來，低笑一聲，“我說止歡的手腕很好看。”

    他輕輕一拉，就將人抱到了懷裏。

    大手抓住了的手腕，大拇指在手腕的腕表輕點了兩下。

    “從外表看上去並沒什麽特別的。”

    “的確是。”程止歡讚同的點頭，“不過它會說霸總語錄哦。”

    “你看看。”

    此時屏幕上也適時的顯出一行字來。

    【人，你惹怒我了，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程止歡憋著笑，“怎麽樣？像不像你們霸總說的？”

    顧行景眼裏劃過一抹無奈，“止歡什麽時候聽到我這樣說過了，嗯？”

    程止歡回憶了一下，顧行景好像還真沒這麽說過。

    就在這個時候，腕表上又重新浮現出一行字來。

    【坐上來，自己。】

    程止歡：……

    顧行景：……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