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書看起來很忙,說完就帶著人走了。
臨走之前他說自己這兩天會留在川中,有他在,還能和朱家拖延一下。
不過等過兩天他一走,若是陳朝生還沒拿出一個答案來,那就別怪大佬不保他了。
聽到這次的事這麼嚴重,還有可能牽涉到整個陳家,高書一走,柳琳和柳詠濤就坐不住了。
“不是、妹夫,你還在猶豫什麼啊?這麼大的事,還需要猶豫嗎!”
“是啊妹夫,咱們整個陳家人的命可都在你一個人手上,可開不得玩笑啊!”
柳琳一拍桌子,都不管到底是什麼事,就一副拍板的口吻道:“依我看你也別考慮什麼兩天不兩天了,明天一早就把人給朱家送過去。”
“我聽說這個朱家可是個大家族啊,你要是能就此和他們握手言和,以后的仕途也多了一個朋友呀。”
“這不是兩全其嘛!”
陳琉璃聽柳琳把這件事說得這麼輕松,頓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別看這兩家人現在日穿金戴銀地出高端場合,其實骨子里還是一副市儈臉。
他們沒什麼文化,卻在發家之后只顧著,而不是提升自己來為陳家的事業添磚加瓦。
現在出了事,又跑出來對父親指手畫腳。
他們是害怕陳朝生的前途被毀麼?
只是害怕自己的榮華富貴化為泡影罷了。
兩個老的絮絮叨叨也就算了,幾個陳琉璃的表哥表姐也焦灼不已。
“是啊姨夫,您可不能想不開啊,不就是國人和朱家合作來咱們這兒做點生意麼,你管這麼多干嘛。”
“就是就是,雖說國和咱們有世仇,但和咱們這一輩也沒什麼關系啊。”
“沒錯,姨夫,您趕快把人給對方吧,我們也是為了您好啊!”
一幫人七八舌,比朱家還要急迫地著陳朝生人。
好歹朱家人還給陳朝生兩天的時間呢,而這幫人看樣子不得讓陳朝生連夜把人給送去。
陳朝生被吵得頭疼,靠在沙發上著太。
“大哥大姐,這件事我還要再考慮一下,你們還是先回去吧,天也這麼晚了。”
“那不行啊!”
柳琳聲音高了八度,瞪著一對眼珠子,兩條胳膊抱在口:“這可關系到咱們一家人的命運,我怎麼能走呢!”
柳詠濤也靠在沙發里,不管不顧地就點了煙:“就是,怎麼說我們也是你的親人,這種時候就該留下來出謀劃策。”
“朝生啊,不是大哥說你,別看你當了十幾年的有些就,但是有時候你格局還是要放寬點嘛。”
“不能為了一點面,就毀了自己的前途嘛。”
秦風坐在陳琉璃邊,明顯覺到快忍不住了。
果然,當看到柳詠濤穿著皮鞋就把腳搭在茶幾上,毫沒有對陳朝生的尊重時,終于發了。
噌!
秦風覺一風從自己邊竄了出去,隨后陳琉璃就站在了柳詠濤和柳琳跟前。
“行了,別在這兒一口一個‘咱們家、咱們家’,你們是為了我父親著想麼?你們是為了自己的錢袋子著想吧!”
“我父親做的事,是為了龍國、為了龍國的百姓著想,他才是真正的大格局大懷。”
“你們兩人只顧著兜里的錢多一分一的,有什麼資格在這兒對我父親指手畫腳!”
小心思被一語道破,這兩人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
“嘶!”柳琳很能耍潑,拍了拍桌子就指著陳琉璃道:“小丫頭片子你胡說什麼呢!”
“我們大人說話,得到你一個晚輩嗎?”
“再說了,我們是為了自己嗎?我們也是怕大家伙這幾十年的努力被你父親給糟蹋了!”
柳琳說得是理不直氣也壯,毫沒有當螞蝗的覺悟。
不知道的還以為陳朝生這些年的功,都離不開的幫助呢。
柳詠濤臉上也不怎麼好看,繃著面皮道:“你大姨說得沒錯,你一個人懂什麼,頭發長見識短的東西,在這里長輩們的話題,真是被你爸給慣壞了!”
兩人拿著長輩的份給陳琉璃施,氣得火冒三丈,可又礙于他們是母親的親,不好直接手,站在原地渾發抖。
這時,一道冷淡的聲音從角落里傳來:“開始說陳琉璃對家里的事不關心不過問是不孝順,現在又說這些事不到來管。”
“一邊說著是小輩沒教養,然后又任由自家小輩在這里七八舌……”
“很雙標啊。”
“誰!誰在那里說話!”
被人反駁,柳琳立馬就從椅子上竄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秦風。
陳朝生這時也才注意到他,趕忙站起來:“秦先生,你怎麼來了?”
見他起,秦風也朝著這邊走過來,笑了笑:“聽說陳先生有麻煩,這件事畢竟還有我的一份,怎麼說我都該過來看看。所以陳小姐一給我打電話,我就過來了。”
聽到秦風在這種時候不僅不想著獨善其,反而主上門來幫忙,陳朝生一時頗為容。
不過他還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唉,秦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這一次……你不該來的。而且不僅不該來,反而應該快點離開川中才是。”
說完,他還愧疚地看了一眼陳琉璃:“怪我,在通知琉璃的時候沒想到會給你打電話,沒有把實告訴。”彡彡訁凊
“不然的話,當時我就該讓通知你離開川中的。”
秦風聞言,微微挑了挑眉頭,已經猜到了什麼:“怎麼,朱家要你的還的人里,不止一個朱存良?”
陳朝生沒有瞞著,沉著臉點了點頭:“是啊……朱家人說,當時你殺了他們朱家的兩名貴客,還手扣下了朱存良,他們必須要你給個代。”
雖然剛從陳朝生口中聽到這個消息,但秦風的臉上卻一點也不意外。
這個朱家,看來也是睚眥必報了。
而被秦風懟了一句的柳琳和柳詠濤在一旁聽著,眼珠子直打轉。
聽到秦風居然和害得他們快沒了錢袋子的事有關,柳琳當場不干了:“原來你就是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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