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居然要走,旁的人急了:“展,您就這麼走了?”
“我跟您說,秦風這個混蛋手段多著呢,搞不好藏著什麼謀詭計呢。”
“您要是走了,萬一他……”
人話沒說完,就被一道冷颼颼的目給嚇得生咽了回去。
男人的目很冷,好像能瞬間將人拉刺骨寒潭。
再加上他的份,讓人一瞬間都不自覺地發起抖來。
“我做事,需要你教麼?”
“不、不是的,展,我不是這個意思……”
展不耐煩地一擺手,不想再聽人解釋:“他如果連一個洪鎮濤都對付不了,有什麼資格當我的對手?”
“再多說一句,你就可以滾了。”
說完,男人直接轉離開,沒再看底下的秦風一眼。
而他不知道的是,當他離開的一瞬,秦風的目淡淡地朝著樓上看過來:“這就走了?”
見秦風心不在焉,還在碎碎念,洪鎮濤徹底失去了耐心:“秦風,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給的機會也是有限的。”
他坐起來,手指敲了敲桌面:“想死,你可以走了;想活,你可以跪了。”
從剛才起,其實秦風就沒心思和洪鎮濤說什麼廢話。
他的目的是洪氏家主,而不是一個小小的洪家大。
所以在看到來人是洪鎮濤的時候,他就已經想走了。
只不過在某一瞬間,他突然察覺到一非常強大的氣場,就在二樓,而且對方的目還一直集中在他上。
就因為這個人,秦風才坐下來和洪鎮濤慢慢聊。
他不知道對方是誰,也沒有打草驚蛇,想看看對方有什麼目的。
可是什麼都沒發生,人就走了,看來或許是他想多了。
“既然人走都了,我也沒時間和你廢話了。”
秦風喝完了最后一口酒,杯子一放就站了起來。
他兩手兜,目不斜視地要走:“你的級別太低了,還不夠和我談,讓你家長來吧。”
洪鎮濤這下有點愣了:明明剛才還一副被嚇傻的樣子坐在原地不肯走,現在就這麼猖狂?
誰給他的勇氣?
“你確定你要走?”
洪鎮濤皺著眉頭,冷冷問道。
秦風腳下沒停,悠然道:“我說了,你級別不夠,和你沒什麼好談的。”
“記住,你家最大的那個家長來。”
嘭!
一聲巨響,又一只酒瓶碎裂,這次是來自于洪鎮濤。
他冷著臉坐在原地,什麼也沒說,但旁邊的馬仔立馬會意。
一個眼神,幾十個人就圍住了秦風。
秦風停住腳步,眼神一。
洪鎮濤沒回頭他看他,而是淡然地著煙道:“我說了我不喜歡用暴力,因為那只是低級手段。”
“但你的態度讓我很不爽,我不介意用暴力收拾收拾你。”
“對了,聽說你手不錯,但雙拳難敵四手,不知道你一個人能不能對付得了這幾十個人。”
他口中噴出一口濃煙,眼里充滿了不屑:“我剛才說了我可以讓你走,但沒說讓你站著走。”
“要是不讓你爬著出去,我洪鎮濤在川中的臉往哪兒放,是吧?”
和他一伙的華男也是紛紛相視一笑,覺得不愧是洪,就是霸氣。
幾個伴雙手抱在前,微抬著下蔑視秦風。
這小子死定了。
“唉,”秦風搖了搖頭,無奈道:“其實我今天心不太好,本來不想手,怕自己沒個輕重,會多了不麻煩。”
“但我放你一條生路,你怎麼就不要呢?”
“噗!”
幾個伴聞言,止不住笑出聲,捂著小搖了搖頭,顯然覺得秦風這大話說得太響亮了、也太可笑了。
他到底在裝什麼啊?www.33qxs.m
一個外地來的草,哪來的膽子和洪板?
真是不知死活。
洪鎮濤也轉頭和看傻子一樣看著秦風,大馬金刀地往沙發上一癱:“來、來,讓我看一看,你怎麼不給我生路的。”
一幫人哈哈大笑起來,幾名漂亮的伴揚眉輕笑,眸充滿了戲謔和嘲弄。
——嗖!
秦風懶得廢話,縱一閃,整個人便如同炮彈一般從原地出。
眨眼之間就是哀鴻遍野,幾十個手持鋼管砍刀的打手,一個個的撲上來,一片片地飛出去。
那場面整個落花流水慘不忍睹。
秦風的作太快、力道太狠,在場的都是一幫沒接過武道的人,在他面前就和小仔沒什麼區別。
洪鎮濤邊的職業保鏢也上了,都是國外雇傭兵退下來的,手矯健出手狠辣。
可是秦風的影卻如鬼魅一般,都沒等他們到就消失在了原地。
再出現的時候,他們已經覺得一劇痛傳來,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怎麼暈的都不知道。
一名看起來起碼一米九的壯漢急了眼,直接抄起一把實木椅子朝著秦風砸過來。
卻被秦風輕飄飄地接住,順手一拉,慣就將他帶到了秦風面前。
隨后秦風一把住了他的腦袋,居然拖著他來到了洪鎮濤的面前!
嘭!
一聲巨響,那名保鏢的腦袋直接被砸在了茶幾上。
厚重的玻璃茶幾當場了碎片,孔武有力的保鏢也直接昏死過去。
看著秦風彪悍的影,洪鎮濤等人滿臉驚詫,怎麼也沒預料到眼前的一幕。
之前聽徐英說秦風何等厲害,洪鎮濤還以為徐英是因為自己失手所以夸大其詞。
并且他從骨子里就認為這些所謂的武道高手不過是在裝叉罷了,功夫再高,幾十個人一起上,一人一腳也踩死了。
他們人多時多,手上還有武,秦風怎麼敢?又怎麼能的!
一幫伴尖連連,嚇得退避三尺。
而洪鎮濤則愣愣地坐在原地,似乎沒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
只見秦風一只腳踩在昏死保鏢的腦袋上,也不看洪鎮濤的表,從兜里掏出一煙來點上。
吐完煙圈,才垂眸睨著洪鎮濤:“想死,你可以走了;想活,你可以跪了。”
“咕嘟……”
洪鎮濤咽了一口唾沫,只覺得他的話有些耳。
而這時,一支黑的槍口正在秦風背后瞄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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