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圖有真相，想狡辯都難。

網友一邊罵姜梨拿著代言費還揭金主爸爸的短，一邊又附和，確實如此，甜得要命，跟甜水有什麼區別？

小姑娘急急的語氣傳來，“程經理，氣檸飲品網已經淪陷了！”

相比之下，程以棠顯得很淡定，語調不急不徐，“對方負責人現在什麼態度？”

這一點，田甜納悶，“安安靜靜。”

想到之前看到的幾次八卦，起先以為記者捕風捉影，現在看來，不完全是。

估著，“會不會跟簡氏集團的簡總有關？”

小姑娘嗓音興，轟隆隆碾過程以棠的神經，又聽到說：“傳聞姜梨是簡總的朋友，之前八卦周刊出兩人同行同出的照片，現在發生這麼大的事氣檸都沒一句指責，要換其他人，早就掀桌子了。”

越說越起勁，“我聽我一記者朋友說，有不明星想蹭簡總熱度，結果不到一個小時就被撤了，只有姜梨。”

想必是極的。

可能是對方說的太興，程以棠被帶了節奏，點開網頁，找出兩人的新聞。

慢慢滾著鼠標，最后，在一張圖片上停下來。

照片里，簡予深一黑西裝，嚴謹中著與生俱來的貴氣，姜梨挽著他胳膊，不知道聊到什麼，笑得兩眼瞇起，很甜。

程以棠對著電腦凝神，屏幕暗下去，映出模糊的廓。

“程經理？”

田甜見上司半天沒作聲，以為嫌八卦聒噪，忙道歉，“對不起，是我多了。”

程以棠輕笑，“沒事，你提供的信息很好。”

回神間，全然不覺指甲已在掌心里出一片圓弧紅痕。

“明天直接去氣檸飲品。”

田甜驚呼，“您想到辦法了？”

“先試試。”

次日，程以棠提前半小時出現在氣檸飲品。

剛推開車門就見一道黑影從眼前晃過。

不多時，那輛車里一前一后下來兩男人，其中一個，說不好聽的，掉進海里泡三天都認識，他手機耳，不時嗯幾聲。

時隔不到24小時，再次見到他。

也不奇怪，畢竟他旗下的子公司被朋友捅了這麼大婁子。

想繞個彎避開，又覺得沒必要，顯得矯。

于特助自然注意到程以棠，朝他微一頷首。

程以棠回以淺笑。

就在將要而過時，男人低沉的嗓音滾到耳邊，“掛了。”

無意識側眸，他也看過來。

對視間，藏在風口袋里的手不由攥。

程以棠暗暗地吸了口氣，旋即，揚眉一笑，“簡總。”

不管怎麼樣，臉皮不能撕破。

男人寡淡地嗯了聲。

不再找話。

一直安靜到電梯口。

打破沉默是一道歡快的嗓音，“等等我~”

程以棠回眸，來人生得俏，看眼睛就是一團朝氣。

如果昨天沒有那張照片，定不會認出。

姜梨著小氣把腳步停在附近，敷衍地同簡予深打聲招呼后把目投向另一邊，“這次公關是你負責？”

昨晚聽助理提了一，姓程，什麼不記得了，好像后面有個tang。

程以棠先自我介紹，然后客氣道：“姜小姐，一會麻煩你配合我。”

姜梨抬手比了個OK，繼續發揮沒心沒肺，“本來就難喝，還不讓說。”

翹起，不高興地剜了眼立在一邊沉默不語，但又存在極強的男人，“就那破飲料，停廠得了。”

簡予深沒搭理，提步踏進專用電梯。

視線隔絕，程以棠也些了迫，摁開另一邊電梯。

“一起吧。”

姜梨邀請。

程以棠微笑拒絕，“不了。”

兩班電梯先后差了一分鐘抵達相應的樓層。

書將程以棠引到會議室。

咖啡喝了一半，田甜風風火火趕來，忙不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堵車了。”

程以棠淡淡看一眼，“又沒遲到，道什麼歉。”

桌上擺了些飲料，全是氣檸一系列飲品。

傾拿了瓶遞給，正是姜梨覺得難喝的那款，“喝完給我你真實是。”

田甜喝過，大概一年前，是不咋的。

再次嘗試，依舊不好喝。

說出主觀，“太甜。”

程以棠問，“外包裝呢？”

田甜觀察了兩秒，在給出評價前特意瞄了眼門口，確定沒人進來才吐出一句，“不怎麼時尚。”

又接著問：“你覺得呢？”

生怕自己同領導不在一個頻率上。

程以棠子陷在坐椅里，似思考又好像放空。

頃，笑了下，“土。”

這句話在三年前也說過，當時男人只是淡淡一笑，隔了兩秒，聽到他說：“是土。”

似附和，又像漫不經心的敷衍。

此時，離會議室相隔一百米的總裁辦。

姜梨也說了同樣的話，“趕把包裝換換，土死了。”

然而，說出去的話并沒有得到回應。

撇頭朝辦公椅上的男人去，只見他垂著眉眼，角也拉得平直，整個人像被影籠罩。

看起來，心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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