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記憶,亦或是看出沈靳嶼臉的時候想要吻,在他低頭親下來的時候,季清棠下意識閉眼,不自覺地回應了過去。
沈靳嶼原本隻是想蜻蜓點水一下,得到回應後,靈巧地撬開的牙關,深深地吻了起來。
兩個人就在異國他鄉的長椅旁,在暖餘暉灑滿肩頭的下午,接了一個漫長的吻。
等沈靳嶼鬆開後,季清棠抿了下,將臉埋在他膛,拽了拽他的角問道:
“你看看周圍有沒有人?”
沈靳嶼看向玻璃窗,徐聞不知何時已經走了。
“沒人。”沈靳嶼勾著角,心很是愉悅,不忘寬道:“在國外,這種況很正常,沒人在意的。”
季清棠從他懷裏探出頭來,有種秋後算賬的意思,問道:“你怎麽不分場合就親啊?”
沈靳嶼並不打算背鍋,直白說道:“我隻是想一下而已。”
“一下?你好意思說。”季清棠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
“沒想到你回應的那麽快。”沈靳嶼了角,不想惹不快,趕忙補了一句,“也是我沒忍住。”
想到兩個人一本正經地討論接吻這件事,季清棠覺得好笑又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了一聲,小聲說道:
“快走吧,報告應該出來了,別讓媽等著急了。”
沈靳嶼沒,眼神複雜地盯著的,抬手了下後頸,提醒道:“口紅花了。”
季清棠:“……”
在衛生間補完口紅,季清棠才和沈靳嶼一起去找了林姝卉。
走進主治醫生的辦公室,還未等季清棠開口,沈靳嶼先一步開口,態度誠懇地問道:
“徐醫生,我嶽母的況怎麽樣?”
季清棠詫異地側頭看向沈靳嶼。
他什麽時候對徐聞態度這麽好了?
倒也不是說他之前態度惡劣,隻是之前可沒有這麽親切。
還有他怎麽突發奇想地喊了一聲嶽母?
這稱呼好別扭啊。
察覺到季清棠到目,沈靳嶼也側頭看向,牽過的手,問道:“怎麽了?”
“沒事。”季清棠看向徐聞,“徐醫生,我媽的複查結果怎麽樣啊?”
徐聞說道:“恢複的很好,基本穩定了,不用擔心。保險起見,三個月之後還需要再來複查一次。”
“好,謝謝徐醫生。”林姝卉說道:“聽小棠說,你們之前還是校友呢。”
徐聞放下報告,點了點頭:“是啊阿姨,之前和清棠是校友,當時可是學校裏的風雲人,好多人追呢。”
頓了下,徐聞看向沈靳嶼,對剛才站在玻璃窗邊看到的一幕,視為是在向他宣示主權。
兩個人本就心意相通,徐聞自然覺得沒必要臨時一腳,自找沒趣。
“沈先生好福氣,能娶了清棠。”他半開玩笑地說道:“一定要好好珍惜,要不然的話,你的競爭者可多了去了。”
頓了下,他笑道:“我絕對排第一個。”
“這件事,徐醫生就不用擔心了。沈靳嶼認真道:“不會有人有機會的。”
季清棠默不作聲地彎了下,隨後快速拉回到原來的位置。
——
晚上看著沈靳嶼收拾行李,季清棠趴在床上,放下手機,想起下午在主治醫生辦公室發生的事,問道:
“你今天怎麽對徐醫生態度這麽好啊?”
“他是媽的主治醫生,我是真心謝他。”將行李箱打開,沈靳嶼問道:“我之前對他態度不好嗎?”
“也不是不好。”季清棠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就是和今天很不一樣。”
沈靳嶼抬頭看,“我比較欣賞識相的人。”
“這樣啊。”季清棠撇,頓了下,故意逗他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沈靳嶼冷哼一聲,起邁步走到床邊坐下,鉗住的後頸了下,語氣都有惡狠狠地勁兒,問道:
“把話說清楚,誰是君子,誰是小人?”
季清棠一個翻,腦袋枕在他上,笑瞇瞇地說道:“沈靳嶼,不要懷疑,相信你自己的直覺。”
沈靳嶼手的臉,“說我怪氣,純屬是和你學的。”
“你最近怎麽總喜歡我臉啊?”季清棠張口,用了些力氣咬在他虎口,“不許。”
沈靳嶼收回手,看著虎口淺淺的很快消失的紅印,不知想到了什麽,眸忽然變得暗淡了幾分。
季清棠眼睛裏閃過一狡黠,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仰頭吻向他。
沈靳嶼怔住幾秒,手摟住的腰,將人提了起來,讓側坐在他上。
隨後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兩人都已經洗漱過了,用的漱口水是不同的口味。
季清棠用的是淡淡的白桃味兒,而沈靳嶼用的是含有酒的清冽薄荷味兒。
摟住他的脖子,齒被他一點點撬開,季清棠覺凜冽的薄荷味灌進,鋪天蓋地都是他的氣息。
不知從何時開始,兩個人接吻的次數開始多了起來。
而沈靳嶼每次吻,尤其是在私空間吻,手都不會老實。
沒親一會兒,放在腰間的手就開始往上移,覆上,輕了下。
季清棠默許他的行為後,他又將手往下,從擺探了進去。
等好半會兒後,覺到他有了反應,季清棠推開他,明知故問道:
“沈靳嶼,你想什麽呢?”
將視線向下移,笑瞇瞇地說道:“你是不是忘了,我還在生理期?”
沈靳嶼深呼一口氣,仰頭看了一眼天花板,看著,一臉無奈,
“不僅喜歡和我對著幹,還喜歡整我是吧?”
季清棠不懷好意地,語氣無辜道:“誰整你了?”
“別。”沈靳嶼握住的手腕,意味深長道:“要不然,你幫我?”
季清棠頓時老實了,趕忙從他上起,手臂環在前,哼了聲,“你想的!”
“始作俑者,不給負責啊?”沈靳嶼看著問道。
季清棠想笑,“對啊,就不負責。”
沈靳嶼靜靜地看了了一會兒,這才正經道:“行了,不鬧了。不是說今晚想和媽睡嗎?快去吧。”
“趕我走啊?是不是怕我多待一會兒,你不了啊?”
季清棠甚至想出腳去蹭他,但是見他作勢要撲過來,趕忙見好就收,起床往門口走,“晚安。”
“嗯,晚安。” 沈靳嶼故意咬重字眼,聽起來還有點兒咬牙切齒的覺。
等季清棠關了門,沈靳嶼緩了會兒,繼續收拾行李箱。
兩個人來的時候匆忙,其實並沒帶很多東西。
但是季清棠買的東西不,隻能裝進行李箱帶走。
手拿過季清棠買的包短,那晚的畫麵在腦海裏重現。
沈靳嶼低罵了句,認栽似地往浴室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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