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褚汐生活的這幾年，他多多還是了解的。

    家庭條件不算差，從小沒有經曆過用錢的煩惱，教師家庭好像更注重神世界的培養和構建。

    沒有什麽壞習慣，對於現在孩子追求的一些首飾包包也沒有太高的需求，他工作的時候也不打擾，更多的時候是捧著一本書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

    有了孩子之後這個習慣也在一直堅持，不管多累，總要堅持一個小時的閱讀習慣。

    如果非要說有什麽別的好，他印象中好像也沒有。

    哦，剛結婚的時候的有一次他出差回來之後發現不在家，電話也打不通，給父母和嶽父母分別打了一個電話也沒有找到人，就在他要發脾氣的時候，的電話回了過來。

    跟言清去了鄰近的國家看了一場傳說中的演唱會。

    他回家想見到的人沒有見到，在電話裏聽著略顯興的聲音以及通過聲筒傳來的嘈雜的聲音，一整個晚上的煩躁直接在電話裏發。

    第二天一早就回來了，像沒事人一樣還是跟之前一樣對他。

    不出意料，回自己家的時候母親說了兩句，告訴現在結婚了就不能再像之前那樣為所為了，一切要以家庭為主。

    沒有表現出什麽，點了點頭說了一聲知道了。

    回嶽父嶽母那邊的時候，嶽母告訴，以後出門之前給景嶢說一下，要不然該擔心了。

    褚汐點點頭，嶽父那邊就樂嗬嗬的問演唱會好看嗎？

    剩下的時間一家三口都在討論演唱會上發生的事。

    他在嶽父嶽母麵前一般都是非必要不說話，嶽父嶽母的理方式讓他吃了一驚，看著一家三口興高采烈的樣子，他也不好打斷。

    後來嶽父拉著他說了一句話。

    “我的這個孩子除了讀書和旅遊，追星看演唱會算是一個跟很不搭的好，但是這確實是喜歡的。”

    “做事有分寸，還希以後你多擔待一些。”

    是啊，有分寸到就算是在他看來錯的是褚汐，他們作為父母的都不願意多批評一句，還跟著孩子的興致一塊跟追起了的偶像。

    後來不管他什麽時候出差回來，都沒有再出現過這樣的況。

    沒再聽過褚汐提起任何演唱會或者追星的事。

    至在他麵前從來沒有提起過。

    好多他之前忽略掉的細節，在這個除夕前夜想了起來。

    編了日期的首飾，清空的照片，都代表著這個人的決心。

    手機上微信來消息的聲音傳來。

    “你明天下午接吧，我們明天早上要出去一趟，下午四點左右回來。”

    來自褚汐。

    不算長的一句話，他看了很久。

    臥室沒有關的窗戶刮來了一陣冷風，讓他瞬間清醒。

    現在特別有傾吐的，特別想跟褚汐說說話。

    沒有再猶豫，直接拿起電話撥了過去。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冷冰冰的聲在聽筒裏邊機械的重複著。

    很久之後，調出微信對話框，打了一個“好”字發送過去。

    褚父昨天晚上接到家裏邊一位堂兄的電話，喊他們回家中午一塊吃個飯。

    很多年沒有回去過，褚京當場就答應了。

    褚汐晚上跟媽媽一塊包好早上要吃的餃子之後才去睡覺，才想起來明天景家要接孩子的事，本來想讓母親給景嶢的媽媽發個消息，等出去的時候，父母的房間已經關燈。

    給景嶢發完消息之後就把手機關機了。

    比預計的回家時間晚了一點點，他們剛到家之後景嶢就打電話說已經在樓下了。

    “稍等一下，我給洗把臉，換服就下去。”

    景嶢隻是想問問他們是不是已經回來了，褚汐在電話裏都沒有讓他上家裏。

    提著準備的禮品還是上樓了，是嶽父給他開的門。

    兩位老人一輩子教書育人，不管他還是不是他們的婿，對他從來都是友好又客氣的態度。

    “坐一下，在洗臉，一會就好了。”

    景嶢剛坐下兩分鍾，褚汐就抱著兒出來了，孩子穿了一個紅的鬥篷外套，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就像一隻靈。

    “爸爸”

    在房間裏就聽到了他的聲音，被媽媽打扮好之後才出來了。

    景嶢手接過孩子之後親了一下，繼續盯著開著的房間門口。

    過了一會褚汐從裏邊走出來。

    對他笑了笑，順手把給孩子整理的服玩遞給他。

    “到了之後記得聽話，什麽時候想回來了就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褚汐就簡單代了兩句，又跟景嶢說了一兩句一些飲食方麵需要注意的事。

    他認真聽著，還想著等褚汐送他們下樓的時候可以跟褚汐說上兩句話。

    很快提出告辭，他的話剛說完，褚汐的手機就響了。

    “跟媽媽再見，跟爸爸回去吧，我接清清阿姨的電話。”

    景嶢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這孩子是怎麽教育的，怎麽就沒有一點分離焦慮呢，別的孩子跟媽媽分開的時候不都哭的撕心裂肺嗎，的孩子怎麽都不知道幫爸爸爭取一會時間呢。

    “到了呢，爸爸。”

    從後視鏡看到孩子一臉興的表，聽著每次喊爸爸都上揚的尾音，還沒有說話之前角的笑容都製不住。

    他仔細觀察過這孩子，隻有在喊爸爸的時候尾音是揚著的。

    “嗯，到了，寶貝，爸爸抱你下車。”

    “爺爺，爺爺，新年好呀！”

    剛把孩子抱下來要關門的時候，景嶢就聽到孩子喊爺爺的聲音，腦子裏蹦出小時候看葫蘆娃的時候，跟他們有些像。

    “新年好呀，寶貝，過來，爺爺抱。”

    景嶢看著父親抱起來孩子之後才從後備箱拿出來從褚汐家帶回來的禮品。

    “這是什麽？”

    母親看到之後就問他。

    “褚汐家拿過來的，說是他們今天回老家帶回來的一些特產。”

    景嶢說完就去洗了洗手。

    “褚汐怎麽沒有跟著回來？”

    趙容的話說完就知道自己說錯了，真的是下意識的反應。

    “洗手吧，馬上就要開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