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汐覺得景嶢這幾天有點不正常,不知道是不是工作不忙,老是找的事。
“我跟誰吃飯或者跟誰在一塊是我自己的自由,這跟你都沒有關係,到底有沒有事?沒事以後別打電話。”
隻有兩個人的時候不管是電話還是在一塊,褚汐從來都不著自己的脾氣,好像越來越沒有耐心。
“有事,你敢掛電話試試?”
褚汐現在的脾氣讓景嶢有點不準,他的話剛說完,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這倆人現在好像剛的男,一點小事就能吵起來。
景嶢的電話一直打過來,褚汐在接電話和拉黑電話之中搖擺,能想到按照景嶢的脾氣,隻要是敢把他拉黑,景嶢下午就能找到學校來。
“到底什麽事,你說。”
電話裏邊傳來了溫的聲,一時間景嶢都有點不習慣,其實這才是褚汐原本的麵貌,以前也是這樣對他的,隻不過現在想起來已經很久遠了。
他想起來昨天晚上吃飯看接電話的時候也是這樣,對別人都是很溫的樣子。
“你怎麽不氣了,剛剛不是還氣的嗎?”
景嶢覺得自己現在也是賤死了,竟然很這種吵架的覺。
“你有事趕說事可以嗎,我同事還在等著我開會。”
“是林星昂嗎?”
“不是,快說吧。”
褚汐在這邊都快把牙咬斷了。
“就是想告訴你,我已經幫你問過張簡了,他不喜歡比他大的人,隻喜歡自己同齡或者比他小的,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看上張簡也沒用,人家不喜歡你。”
褚汐這次是真的有一分鍾沒有說話,兩人隔著電話,都能聽到景嶢在電話裏邊的得意。
“是嗎,那還真是謝景總好意,謝謝你提前幫我排除選項,讓我可以及時回頭,不再浪費時間。”
“我覺得我還是喜歡跟我同齡的,也不喜歡比我年齡大的。”
“不管怎麽樣,這件事還是很謝景總,祝您生意興隆,再見。”
褚汐真的用盡了自己的忍耐力,沒有再發脾氣,這次是真真正正的把電話掛斷,拉黑,直接前夫套餐一條龍服務。
今天是周二,他們這邊開始確定新一期的主題,最近的營銷號做的還不錯,直接鼓舞了他們這個行業第一群吃螃蟹的人。
褚汐的城的工作已經確定了下來,這個月底就要啟程去城,接下來自己的工作就要平分給剩下的這些人,對這種不願意麻煩別人的來說,多有點難為。
“沒關係的褚老師,教授說了,會給我們加獎金的。”
李正的一句話直接打消了褚汐的難為,其實覺得這樣才是公平的,多幹活就是要多拿錢的,否則自己也不能安心工作。
這一期視頻的講解人是褚汐,他們分配好工作之後就各自開始著手自己模塊。
下午的時候李正來他們辦公室說,說今天下午賬號一直在提醒,忽然湧上來好多,都是衝著褚老師來的,他們知道本周六的主講人是褚老師,都整整齊齊的在公眾號下邊排著隊說等著褚老師。
“賬號的怎麽知道我們今天開會,你跟他們說過嗎?”
他們的賬號在達到了一定的數量之後,李正跟流,還建了一個群,他們也都在裏邊,隻不過平常跟流這塊都是給李正的,他們這些人在裏邊差不多算是一個僵號。
李正偶爾會在裏邊發布一些節目進展,提前進行一波預熱,之前還都嘲笑過,以後李正可以幹自了,越來越專業了。
但是知道今天他們討論課題的事就讓人有點瘮得慌。
這個工作雖然是固定的,知道的就是他們這幾個人,又沒有進行過校外的拍攝,這就有點奇怪。
“我沒有說過啊,不過現在數據時代,大家都沒有什麽,這種況都是正常的,不用太擔心。”
李正覺得這很正常,說不定是本校的學生出去的,他專門研究過自的發展,現在的人真的是越來越沒有了。
鄭鑫也說褚汐可能是過於擔心了,和李正一直在安,慢慢的才放心來。
視頻錄製的還算功,這是褚汐出差之前最後一次參與本次的節目,周六晚上視頻上線之後得到了清一水的好評。
還是那些誇獎的話,大家變著花樣誇。
李正截給的圖片,網友誇獎的那些話讓很想笑。
不管怎麽說心還是很謝這些網友的,畢竟能做到現在這種地步,離不開網友的支持與厚。
這天晚上孩子有些發燒,褚汐專心照顧孩子,手機扔到一邊就沒管。
沒想到事在十二個小時之風向就轉變了。
最開始不知道是哪個網友在視頻的下方評論,說前段時間鬧的沸沸揚揚的一個知名中學的畢業班老師賄的事,當事人就是視頻中褚老師的父親。
不知道況的網友就在下邊帶節奏。
“天哪,褚老師這麽優秀竟然有這樣差勁的父親?”
“真是一個父親毀掉了兒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大廈。”
“這幾年教育界的風氣是不太行。”
“天哪,畢業班的老師怎麽能這樣,這不是誤人子弟嗎?”
。。。。。。
偶爾一個為褚汐說話的人也會很快被下去。
“這位高中畢業班褚老師的事不是已經解決了嗎,怎麽還會有人說這件事。”
“朋友,你是褚老師的小號吧,你看沒看方的發文,那些話本就沒有把事的經過代清楚,更像是敷衍到草草了事。”
“對啊,對啊,我正好在那附近住,聽說那個褚老師這件事剛發生的時候是停課了,隻不過家長直接鬧到教育局了,後來教育局迫於家長的力才讓褚老師回去的上班的。”
“哼,這個社會真的是什麽樣的人都能存在,為什麽這樣的人要存在教育界呢,難怪現在大家都卷這樣。”
人言可畏,你一言我一語,本來方發文的一件事,現在看來好像可信度也沒有那麽高。
廣大網友隻看到了片麵的新聞,就把自己平時無法發泄的戾氣全部發泄在視頻的下方,褚汐長這麽大第一次聽到這麽些難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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